杯茶水端了过来。

“柳月,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有啥事儿我再叫你吧。”昨天刚和邱启明见过面,该说的话,该提的建议,都已经提了,今天他又亲自来单位找自己,刘海瑞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事儿,有柳月在场,不太方便,便用婉转的话想支开柳月。

柳月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刘海瑞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便冲刘海瑞温柔一笑,点点头,识趣的退出了刘海瑞的主任办公室,并且顺手拉上了门。

看着刘海瑞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刘海瑞一边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给邱启明递了一支烟,一边笑呵呵地问道:“邱老哥,今天又亲自来我这里找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儿呢?”人面刘海瑞称呼邱启明为邱队长,私底下,就称呼为邱老哥,这是为官之道中的一个小细节。

邱启明接住刘海瑞递上来的一颗烟,没来得及点着,冲刘海瑞笑了笑,就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刘海瑞好奇的看向他手里的木盒子,盒子周身呈深褐色,上面有精雕细琢线条柔和的花纹,看上去极为精致,一看这个盒子,就感觉价值不菲。

“邱老哥,这是什么?”刘海瑞忍不住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邱启明问道。

邱启明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刘老弟,这是一对玉镯,你看还行吧?”说罢,邱启明轻轻打开了盒盖,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对玉镯子。

刘海瑞本能的将目光投向了打开的盒子中,就见在盒子中安静的摆放着一对周身翠绿反光的玉手镯,玉镯放在铺垫在盒子中的金黄色丝缎质地的布料上。虽然刘海瑞对玉的分类和品性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一看上去,就感觉这对玉镯的质地和他上次跟吴姐去买手表时在市面上见到的那些玉镯有着很大的不同,市面上那些玉镯,看上去做工很精细,但是并不像这对玉镯那样给人一种通体清透、浑然天成的感觉,无论是节理还是玉石本身形成过程中的纹路,都是那么的自然、顺滑、珠圆玉润,如果用女人来作比方,市面上那些标价不菲的玉石产品充其量就是那些浓妆艳抹,经过后天包装的美女,完全是人工修饰的美,毫无自然感可言,而这对玉镯则就像是天生丽质、堪比天仙下凡的美女,那种美是与气质是浑然天成与生俱来的,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看着这对极品玉镯,刘海瑞忍不住伸手去捧起了盒子,用手轻轻去抚摸它,那种丝滑细腻的手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

“老弟小心点。”邱启明在一旁忍不住叮嘱道,由此可见这对玉镯有多贵重了。

刘海瑞在细细的端详揣摩了一遍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了茶几上,忍不住说道:“真是好东西啊!”

邱启明听到刘海瑞的评价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说道:“刘老弟果然有眼光,不瞒你说,这对玉镯可是我老婆她娘家给的陪嫁品,可是她们家传了好几代的传家宝啊!”说着话,邱启明就小心翼翼的将盒子重新盖上,生怕被弄坏了似的。

刘海瑞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这东西应该很值钱吧?”

邱启明说:“那可不是,都有民间的玉器收藏家花大价钱买,但是我没买。”

刘海瑞说:“那肯定不能卖的,是嫂子娘家给她陪得假装,怎么能卖呢,再说邱老哥你也不缺钱。”

邱启明嘿嘿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没想到刘老弟也这么识货,我听我老婆说啊,这个玉镯可是他们祖上的传家宝,从清朝的时候流传下来的,是当时封疆大使从新疆和田带回来的羊脂玉精雕而成的,而且这对玉镯也是当时最有名的工艺师傅精心制作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我老婆她们家族人的手里了,然后就一直只传男,不传女,流传到了现在了。”

刘海瑞知道新疆和田的羊脂玉号称是玉中极品,产量极为稀少,物以稀为贵,所以也极为珍贵,而且邱启明带来的这对玉镯又这么有历史,肯定是更加珍贵了,不由得感叹道:“那真是太珍贵了。”说着话,一边将木盒子往邱启明那边推了过去,一边说道:“这么珍贵的东西,邱老哥你怎么能给我呢,我不能收的。”虽然刘海瑞也受贿过几次,但最大的一笔钱也就是当初在榆阳煤炭局时林大发的儿媳张慧送的那张银行卡里的五十万,这笔钱虽然对一些大领导来说肯定不会放在眼里,但是毕竟刘海瑞进入官场的时间短,还没有太大的胆子一下子受贿这么贵重的东西。

邱启明听到刘海瑞这么说,脸上突然流露出一种极为尴尬的神色,说道:“老弟,这个我不……不是送给你的……”

汗!听到邱启明这么说,刘海瑞顿时感觉脸上泛起了滚烫,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笑的比邱启明更加尴尬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邱启明见状,连忙说道:“实不相瞒,老弟,我是想把它送给苏部长,我觉得这么名贵的东西,只有苏部长那样有身份的女人才配拥有它,不知道刘老弟你觉得怎么样?”邱启明在昨天与刘海瑞吃饭时听他说让自己从这方面着手,立即就想到了家里这个宝贝,虽然是价值连城的稀有珍品,但是她老婆也一直舍不得戴,放在家里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还不如送给苏晴,如果能在她的帮助下让自己如愿坐上副局上的位置,倒也不亏。

刘海瑞微微皱着眉头,略有顾虑地说道:“这么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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