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了?不过好像有点不大可能,因为父亲虽然认识他,但是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来往啊,姓吴的也不至于厚着脸皮来找父亲吧?

王娟这样想着,猜疑着对父亲问道:“爸,那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怎么可能闹矛盾呢,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你这是听谁在后面你女儿穿小鞋呢?”

父亲听到王娟的狡辩,‘哼’了一声,说道:“你老子是个听人嚼舌根子的人吗?别的我不知道,耳朵可不聋,你那点小事还能瞒得住我?娟娟,你刚做了副行长,行里面有自己的制度,你必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吴行长是一把手,你的职责就是配合好他的工作,可不能干越俎代庖喧宾夺主的事情,银行有银行的内部规则,凭你新官上任就像打破它?”

听到父亲这么说,王娟意识到父亲对自己和吴世兵之间的矛盾已经是了如指掌了,她也肯定了吴世兵肯定是在某个公开场合表达过对自己的不满,这些话然后别其他人传进了父亲的耳朵里,或者是传到了母亲那里,然后母亲告诉了父亲。

王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笑了笑,说道:“爸,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我一点都没有违反规定,而是一直在坚持银行的各项原则制度,我既然是主管信贷的副行长,肯定要为每一笔贷款的安全负责,这正是在协助吴行长的工作啊,我和吴行长的别扭其实就是在关于一笔数十亿的贷款项目上意见不同,因为毕竟数目太大,申请贷款的公司的手续并不齐全,再说也要有个申请期,银行也要专门组建聘雇组对对方的还款实力进行评估审查,只有满足条件,才能放行贷款,但是吴行长他一定要在还没调查清楚之前就先放行贷款,你说这怎么行呢?”

父亲听到女儿对事情整个来龙去脉的讲述后,若有所思的一会儿,然后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么大一笔贷款,吴世兵要放出去,那这笔贷款是做什么用途的?专项资金还是什么?”

王娟解释着说道:“这笔贷款是一个叫林氏建设集团的公司申请的,主要是用来在浐灞开发区投资建设用的。”顿了顿,王娟接着又说道:“这个公司我德良说前段时间刚在市委市政府的牵线搭桥下和浐灞开发区签订了投资建设合作框架协议,要对区里大力投资搞开发工作,所以需要贷款进行投资,那个公司的负责人也私下约过我,想让我在这笔款项上给他们宽限一下条件,但是爸,你说这么一大笔款项,如果满足不了放贷条件,我哪里敢放出去啊,我要对银行每一笔贷款的安全负责,这可不是几百万几千万,数十亿的巨资,要是收不回来了,那这个烂账怎么办?你女儿搞不好可要坐牢的啊。可能是因为我拒绝了那家公司的负责人,所以他们找吴世兵,把吴世兵的关系给打通了,他才坚持要放贷,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爸,你评评理,难道是女儿做错了吗?”

听到女儿的自我辩解后,父亲凝神思索了片刻,说道:“娟,从原则上来说,你没有做错,你能坚持银行的原则,这一点很难能可贵,但是你说那家公司是在市委市政府的牵线搭桥下和区里签订了投资建设合作框架协议,但是一般由市委市政府出面促成的事情,我想市委市政府肯定在很多和投资建设项目相关的事情上会给予对方很多优惠政策的,那么上面有领导就这件事给你打过招呼没有?”

王娟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就算上面施加压力,我又不是一把手,有吴世兵呢。”

父亲听了王娟的话,凝神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娟娟,我已经退休了,今天就以老领导的身份给你一点提醒……”

王娟虽然经常接受父亲的教训,可那都是从一个行长领导的绝度进行的职业教育,今天听父亲的口气一反常态,颇有感慨的味道,于是就没有出声,认真的聆听父亲的忠告。

“去年,有家银行的副行长跳楼自杀的事情你不会没听说过吧?紧接着没多久,又有一位贪污四个多亿的行长两档入狱,这件事也在新闻媒体上有过报道……以你看这两件事其中的奥秘是什么呢?”父亲说着话,紧盯着王娟的眼神问道。

王娟听到父亲用了两个系统内的例子来抛砖引玉,轻轻瞥了一下嘴,心想,老爷子怎么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那两起案子都听说过,不光都是发生在外地的事情,和自己也八竿子打不着啊。于是,王娟说道:“这还能有什么奥秘呢,跳楼那个肯定是贪污太多被上面查了,没办法了,走投无路了呗,坐牢的那个肯定也是东窗事发,自己又不敢自杀,所以就被抓去坐牢了啊,这都是报纸上说的很清楚了啊。”

父亲听到女儿王娟对这两件事的见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你是体制内的人,你难道还相信报纸上那些话?那些都是哄哄老百姓罢了,真相远比表面情况复杂的多,为什么会走投无路?肯定是有人逼他吧?人家为什么要逼他?这些都是很显而易见的潜在原因,肯定是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想特立独行,结果不合群,大家都往他身上泼脏水,你说他能干净吗?至于那个坐牢的,那也不用说,肯定也是不干净的,现在当官有几个干净的?也许就是被他的副手举报,或者是自己忘乎所以才导致了牢狱之灾。但是如果这两个人共同演了一出戏的话,在行内人看来,跳楼的人是悲剧人物,而坐牢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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