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本尊强迫你。”他肃冷地盯着她,下了结论。
她好笑地反问,“你会喜欢被人强迫?”
“若对像是你……可以考虑。”他凑近她身边,嗓音里带有几分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目光不小心望进他妖冷邪异的瞳眸,她能想到,此刻他肯定是想她主动强‘那个’他。“真是……无耻。”她冷嗤。
“无耻?”他僵白却说不出的俊美面庞闪过不悦,“小鸿儿,本尊得跟你说清楚,本尊忍耐程度有限。若你再激怒本尊,本尊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便是你自找的。”
“所以,我现在要离你远一点。”她起身,身躯以极不可思议的柔软程度从他面前越过,他长臂一捞,将她扣在怀里,她被迫跌坐在他大腿上。
“本尊没说让你走,”他伸出舌头舔着她小巧美丽的耳垂,“你以为你走得掉?”
她身躯微僵,被舔得酥麻,“你想怎么样?”
“本尊想怎么样,你早就知道了。”他邪淫地笑笑,将她的身躯向后压,她自然感受到那高昂的炙源。
“你不是好多天前就说,我派人向东祁老皇帝说出了皇宫凝华宫地下有暗道,出卖了你。你说按你天魔教规,当时最多只能容我活三天。”她冷笑,“十个三天都有了,还放任我这么逍遥?”
他妖娆的面孔多了丝冷凝,“小鸿儿,你想死?宁可本尊杀了你,你也不愿意与本尊亲密?”
“说得对。”
他伸出大掌掐住她美丽的颈项,“只要本尊稍稍一用力,就能拧断你美丽的脖子。”
“随你便。本来就是肉弱强食的社会,本郡主现下不是你的对手,苟活也没意思。”才怪。死过一次,她比正常人更珍惜自个这条命,只是她若表现得越在乎,就越会被威胁。
“你知道本尊现在没有杀气,不想要你的命,你才能这么有恃无恐。”他冷笑,“不过,本尊倒是真不舍得你死。”说罢,大掌也移开。
“三天之期过了这么久,我还没死,”她表情平静地道,“因为你知道,出卖你的人不是我。”
他邪肆的眸子里升起无奈,“小鸿儿,为何你总是这般强势?女人温柔一点,不好么?总算你肯承认,非你出卖的本尊。如果事情刚发生的当初,本尊问你时,你便否认,本尊也不会说出按教规,你最多三天好活的气话。”
“气话?”她笑了,“堂堂天魔教主,血族圣尊,南遥国的皇帝,也会说气话?”
“有何不会?”他有一点点忍让,“本尊也是人。”邪气的眸子中深邃莫测,“只不过,更加像魔。”
知道他其实是在意自身异于常人的外表,她却不安慰,“这是你的事。”
“本尊是你的未婚夫,是你的依靠,你的天,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本尊!”
“是么。”她满脸桀骜不驯,“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值得我依靠,也没有人能掌控我上官惊鸿。”
“现下算什么?”他无情地戳破她的弱势。
她身躯微僵了下,眼里闪过不服与杀气。
他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却知她的想法,“想杀本尊,你再修炼个一百年差不多了。可惜,就算再过一百年,你同样杀不了本尊。你在进步的同时,本尊同样会变得更强。”
她闭口不言,拳头捏得死紧。
他大手摸上她握拳的手背,将她的指节一根一根慢慢扳开,嗓音妖邪,“小鸿儿,别老这么仇视本尊。本尊其实从开始就不相信向东祁老皇帝说出皇宫暗道一事的是你,你不会出卖本尊。是你的性子太倔强,本尊问你,你不否认,惹着了本尊。若是本尊真的不相信一个人,不会去问,不会给之任何机会,直接诛杀。所以,不管过去多少个三天,本尊都不会因这事而怪罪于你,或者伤害你。本尊疼你,惜你的心意,你究竟要到何时才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