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心惊漫长的手术下来,凌玥尘的脚保住了,所有的军医都不由元神归了位。还好,命保住了。
当然,经过先前阎鹰那一吻,全上上下下冥门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叫凌玥尘的女人,是他们将军的女人,第一个女人,或许还是最后一个,将来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主母。
这一个消息,速度的传遍冥门的上上下下,甚至传出去了外界,揭起了所有人的震惊和兴致。
传闻中那个铁血残暴的军王,到底找了个怎么样的女人?所有人,无一不对这名女人好奇。
而被传得沸扬扬军王的女人,才缓缓的睁开眼。
凌玥尘才缓缓的睁开眼,映入她眼的是华丽堂皇的天花板,金黄色的格调让她迷茫的愣盯着,一时间实在反应不过来她到底身在何方。
“醒了?”蓦地,一道冷冽的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毫无预兆的声音让凌玥尘浑然一震,这才发觉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一转头撞入她眼的,是一张俊美得让人妒忌的脸孔。高挺如雕塑的鼻梁,完美性感的薄唇,如同雕刻般精美的脸型,这厮不是阎鹰阎大爷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看着这张脸,凌玥尘一回神顿时脱口而出,猛然想想好像不对,随后立即改口:“不对。是我们怎么在这里。”扫了一眼四周,四面墙壁,华丽辉煌,不是荒野一片的树林。
她记得他们明明还在树林里,怎么才睡一觉,转了个天地?
“这里是冥门。”简单的一句。立即让凌玥尘了然了,必定是她睡着的时候,这疯子的救兵来了。想着,凌玥尘不由犯嘀咕,心底一片的疑惑,她有睡得那么沉么?竟然一点知觉也没有。
阎鹰低头的注视这张脸蛋,见她一脸的疑惑也没打算开口解释,只是大手伸到她的发丝顺了顺后淡道:“还痛吗?”想想,药效应该很快就过了。
经阎鹰这一提,凌玥尘才想起她的脚伤,左脚没有先前那样的剧痛,只是微微的疼痛,看来是处理过了。犹豫了片刻后,她才开口问道:“还好,我的脚——”
内心一阵的惊慌,她是学医的,一看就清楚自己的脚伤有多严重。所以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她不怕死,可不代表她不怕残废。
“很好。”冷冽的两个字瞬间让凌玥尘松了一口气,心安定了下来。这个男人说话绝对真实,他说很好,那么就绝对很好,因为这个狂傲的男人不屑说谎。
知道自己的脚没事后,凌玥尘才真正注意四周起来,蓦地的发现她竟然是躺在这疯子的怀里,两人睡同一张床。
“你,你…”错愕了一瞬间,凌玥尘立即拉开二人的距离,瞪着双眸,一句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顿时胡乱的动了起来。
“干什么。”感到怀里的女人挣扎的要起来,阎鹰的眉头不悦的皱了皱,顿时一声冷喝。刚强的大手一捞将她锁在他的怀里,然后半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瞪着她。
她不知道乱动会触伤伤口?
“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双眸一瞪,凌玥尘也不动了,迎上他那双冰眸,直接的反问回去。靠,她怎么和这个疯子睡在一起的?这可不行,有传染性的,谁知道他会不会传染神经病给她。
听不懂这女人问说什么鬼话,但很明显的察觉这女人抗拒和他在一起,这个认知让某爷很不悦了。皱眉再次加深一分,冷眸开始聚集火燃,四周的温度却嗖嗖的下降了。
感到四周的温度下降,凌玥尘猛然的缩了缩身子,注视阎鹰那双骇人的眸子后立即抢先说话:“喂,我可是伤患,只能动口不能动手。”乖乖,现在她已经半死不活了,如果再加上这个暴力男变态的折磨还不如直接给她一枪算了,来个痛快。
“我不叫喂。”眉心的冷意再多了一分,阎鹰盯着凌玥尘冷道。
一阵沉默,躺在阎鹰身下的凌玥尘翻了个白眼。不过就是一个快语罢了,这么计较干什么,奇怪的男人。
“是是,不叫喂。”顺着他的意,连声附和。免得这暴君不爽后,将她暴打一顿。
“我也不叫疯子。”又一记冷声,阎鹰不满意凌玥尘的回答,随后想起先前她对他的称呼,不悦再次涌上他的眼里。很好,这个女人有胆在背地里给他起代号。
“呃…”凌玥尘一阵汗颜,回头想想,她好像在情急之下喊了这个家伙?呃——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她还是闭嘴,打死不认好了。
“叫我名字。”瞬间,又一道冷声。
凌玥尘不解的抬头,看着阎鹰认真的注视着她,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几乎就半尺距离,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到他热气的呼吸。愣了愣后,凌玥尘嘴角抽了抽,不自在的挪动下身体,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眸子斜视,闷闷的说道: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这么近,害她感到一阵热躁,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此话一出,让阎大爷立即认为她对他的靠近很反感。瞬时,那双冰冷的眸子怒意腾腾的上升,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俊美再度靠近了三分,几乎和她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
“你讨厌我的靠近?”冷入刺骨的语调背后带着一片火海,鹰眸冷冷的注视她,只要她一点头,鹰眸的深处全是暴风雨的来临。
听言,凌玥尘一愣,随后皱起眉头深思。
讨厌他的靠近?
好像还真没有这种感觉。除了一开始对这只狂妄的老鹰反感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