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阎鹰被气得捏起拳头咯咯声的响。狠狠的盯着他身下的女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张脸变了又变。他想捏死她,非常想。
感到这爷的怒气又更上一层了,凌玥尘不由缩了缩脖子,无语了。她不就一句话吗,这大爷又生什么气?果然是阴沉不定,难以服侍的家伙。
一瞬间,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气氛突然寂静了下来,怪异的气氛周转在空气中。
良久——
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了。
“凌玥尘。”短短的三个字从阎鹰的唇里吐出,那双深邃的鹰眸认真的盯着怀里的女人,黑玉般的瞳孔映出她的五官和她那头张扬的红发。
凌玥尘稍微的一愣,微微的抬眸与他对视。那双反映出她的瞳孔里,依旧有着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却因为那里面带着一种可以灼伤人的视线让她的心脏蓦地的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那种让她浑身不对劲的怪异感觉又来了。
这种怪异反应让凌玥尘皱起了眉头,不由轻咬下唇。她讨厌这感觉,总感觉有些东西不是她能控制的。
“叫我干什么。”移开了视线,凌玥尘盯着阎鹰身后的天花板,呐呐的回道。这样的他很怪,而她也很怪。
大手握上她的下巴,将她板正过来和他对视,盯着这张精致的脸蛋,阎鹰幽暗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一抹黯然,缓缓的凝视着凌玥尘,大拇指一点一点的磨蹭她的脸颊,缓慢缓慢的磨蹭让凌玥尘有一丝的痒意。
没有出声,阎鹰就是这样凝视着凌玥尘,拇指缓慢的抚摸她的嫩白的脸颊。
这诡异的沉默让凌玥尘不自在了起来,不由想伸手将阎鹰的大手拿开。却下一刻,阎鹰的大手伸入了她的发丝了,俯下身,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一句显现无奈却又愤怒的声音响传了整个卧室: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确实该死的。
抵住凌玥尘的额际,阎鹰内心一团怒火,一种叫失望的情绪在他的内心滋长,仿佛要疯狂的冲出他冰封的心脏,快要逼疯了他。忍无可忍,阎鹰一张口,直直的往凌玥粉嫩的脸颊咬了下去。
“啊——,阎鹰这个疯狗。”脸颊突然传来的刺痛,凌玥尘叫了出声,瞬间气愤的一把推开身上这个属狗的男人。
凌玥尘捂住脸颊,气愤愤的瞪着阎鹰,银白的牙齿气的直咯咯的响。昨天咬她脖子,今天咬她脸颊,后天这厮还打算咬她什么?凌玥尘简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就说跟在这男人身边一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极可能,有一天她是给他咬死的。
留在他身边?免了。
这个阴沉不定,喜怒无常,随时发疯,乱发脾气的怪兽,谁跟在他身边谁倒霉。为了她以后的人生安全,她离他越远越好。
“哼,这是你不听话的后果。”半撑起身子,阎鹰盯着他身下气愤的女人。非但没有感到愧疚和歉意,反而哼了一声,大手握着她的尖尖可爱的下巴,训道。
他没有直接捏死她算不错了,这个永远只懂惹他生气的女人。
一想到她满脑子是如何离开他,和他划清界限,他就直接想捏上她那脆弱的脖子——
一听,凌玥尘恶狠狠的瞪着他,娇嫩的嘴唇气得直抖,骂人的三字经几乎要飙出她的嘴外。不听话,不听话,她是他养的狗哦,需要听他的话?呸,这个霸道,恶劣,暴力,变态,癫疯的男人,有多远死多远。
虽然内心已经将阎鹰咒骂了起来,但凌玥尘却死死的闭着唇,依旧恶狠狠的瞪着阎鹰。她可没忘记这男人发飙起来的那种骇人的气势,要是她又不知道那句话得罪了这大爷。
当真被他捏死,她还真是无比的冤了。
看着凌玥尘只瞪着他不说话,黑眸的眸子满满的怒意,阎鹰不爽的皱起眉头了,大手扯下她捂住脸颊的手,看着那白皙的脸蛋多了个牙印,醒目的牙印在她的脸颊上。
见此,幽暗的鹰眸突然光芒一闪,大手摸摸了这个牙印。这个属于他的标记,醒目的印在了她的身上,这感觉不坏。
想了想,阎鹰突然一把扯开她的衬衫——
“妈的,你这个sè_mó想干什么。”身上的衬衫突然被一把撒开,凌玥尘顿时忍不住要爆发,黑泽亮丽的眸子闪着浓浓的怒意,却让她的眸子更加光彩琉璃,美丽动人。
伸手就想和这疯子打起来——
“别动。”一声冷喝顿时从她上方传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捉住她的双手压在沉头的两边,凌玥尘抬眸顿时和那双黑玉眸子对上,深幽的眸子中藏着一种霸道,一种强势,还有一种冷冽,却在对上她时,还隐藏着一种她看不明的元素。
瘪了瘪嘴,凌玥尘乖乖的不动。论打,她打不过他,论力气,更不用谈,这厮可以徒手捏死一种狮子,论气势,她没他那种吓死人的杀气。唉,她样样的不如他,不被他折磨死才怪。
感觉到凌玥尘当真乖乖的不动,阎鹰总算稍微的满意了,这女人总算听他一回话。垂下眼帘,目光扫向被他扯开的衬衫而露出一大片美丽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
伸手将凌玥尘的脸蛋一侧,露出白皙可爱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忍不住,凌玥尘立即警惕的瞪着阎鹰,露出来的脖子不由凉飘飘的,全是顿时冒起了疙瘩和麻痹。这家伙不会是还想在她的脖子上再来一口吧?
想此,凌玥尘吸了一口凉气。回想昨夜被咬的痛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