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你没事吧,那家伙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端木筝进来和古美一般,拉着风千华左右察看确认无事才松了一口气。
风千华看着三张紧张的脸,撇了撇嘴道:“没有。”
他能对她怎么样?!
端木筝耸耸肩,立马摇头将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大大咧咧走到一边与古美攀谈起来。
风千华挑眉看着局促不安的端木萧,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想……”端木箫在挫着手,两年了他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一紧张就结巴。
风千华很有耐性,拂开衣袍坐在椅子上,端木筝与古美一见这架势,立刻停了对话,视线都朝他投来。
这样一来,端木箫更加的紧张,连脸都莫名其妙的红了透,嗫嚅的唇角,抖动了数次,才紧张的开口道:“秋……秋瑾什么时候……回……回来?”
哦!
原来如此!
端木筝和古美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笑的暧昧!
风千华眉梢扬起,好笑的看着端木箫,他对秋瑾早在两年前就生了情意,两个人从金都到铎州,又从铎州到南疆,一路相随彼此心中早就有对方,可偏偏秋瑾一心记着她,不松口也不表态,甚至连和风瑞安出门,都没给他来封信,终于一向内敛木讷的端木箫熬不住了,才上门来问她。
“不知道,或许还有几日吧。”
端木箫脸上一白,还有几日,他简直度日如年啊!
古美笑起来,故意打趣他:“秋画说,这次带着她去,就是去葛兰定亲,或许此去就不回来了。”
“什么?”端木箫蹬蹬蹬倒了数步,脸色煞白:“定……定亲?”
古美煞有其事的点头,一副我骗谁也不骗你的表情:“真的。”她笑的不怀好意:“不过你要是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阻止,你去不去?”
端木箫身体一怔,他的思想中,婚姻从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如今与秋瑾两生爱慕已是越矩,如果还要他千里追亲,这样的事情太伤绝对不可。
绝望的摇着头,端木箫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古美白他一眼,就知道这小子是这个态度,要不然秋瑾那丫头也不会两年不松口,他就等两年。
朝风千华端木箫暗暗打个眼色,古美喝道:“你是不是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该大胆的去追,扭扭捏捏和个娘们似得,如果她真嫁人了,我看你就抱着你的世俗礼法过一辈子吧。”
端木筝鼓励的点点头:“哥,你去吧。”
端木箫摇头,心中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风千华悠悠的端起桌边的茶,目光却是含着份冷意,淡淡的在端木箫脸上一扫,道:“人生数十年,被失去后才醒悟珍惜。”
端木箫身体一怔,眸中震惊不已,是啊,人生数十年而已,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问心无愧,活在当下!
端木箫面露喜色,猛然点点头,冲了出去。
三人看着端木箫跌跌撞撞匆忙的跑出去,不由相视一笑,古美道:“这小子不吓不行,木头一样!”
端木筝无奈的耸肩,端木箫自小就是这样,幸好还听大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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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的婆子侍卫到来之后,风华苑外可说严阵以待,古美下了死手坚决不让夏侯渊再有机会进入。
整整两夜,她眼皮死死撑着亲自坐镇风千华苑门外,谁料……
“该死的夏侯渊!诚心和老娘作对是不是?”她眼睛都快撑的闭不上了,那人竟然还没来。
风千华从房内走出,摇头笑道:“没来还不好,许是那人又忙着回大周选妃了,伯母,两天了,快去休息吧。”
古美眨眨酸涩的眼,听出了几分醋意,震惊不已:“你在意?”
说完,暗骂自己老糊涂了,怎么可能不在意!
他们经历那么多,感情又怎么说忘就忘,轻易的便可以不在乎,如果真是这样那也不是爱情了。
只不过,男人果然不能相信,华儿为了他曾经险些丧命,那边只努力了这么一两次,就干脆放弃了。
实在可恶!
风千华扯扯嘴角,没回答那个问题,转身回去房间:“我换身衣服,今天去‘水墨坊’看看。”
一身男子长衫,清隽儒雅的出了公主府,身后二条紧随而至,魅刹无声无息的跟着,脸上的戒备比起以前更加的凝重。
风千华被夏侯渊掳走,虽然知道不会有危险,但显然是他这个贴身侍卫的失败,主子被掳走,他竟然后知后觉,这样的错误,绝不可再有下次!
二条跟在风千华身上,红配峦庠眼,雌雄莫辩的脸美的不真实,这样的装扮加上容貌,已经是他在百姓心中的标志,几乎人人认识他,且人人知道,他委身到公主府做了风秀的贴身小厮。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别人身上那就是天大的新闻,可在他身上,那简直是小菜一碟,比起以往他所做的事情,实在让人提不起议论的兴致。
一出府门,他便系上面巾,以防被人自他的身份猜到翟少的身份。
“主子,大汗让你这几天抽空去趟宫里,他有事和您说。”
风千华点点头,她确实有好些天没有去看他了。
三人一路穿过长街,来到水墨坊中,缓缓走进,风千华视线在热闹大堂中随意一扫,随即眼睛一闪,迅速瞥开。
只匆匆一眼,她也绝对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客人一般堂而皇之地坐在正中位置上,悠哉喝着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