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臻浅回到自己那栋建筑物时,房间内,法克斯似乎已经为秦远修医治完毕,宋臻浅站在秦远修的门口,远远的看着秦远修和平时完全不相符的潮红脸颊,他的眉头紧锁,比平时少了几分逼人的气息,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看上去很是不舒服。
“有可能等会儿还会反复发烧,阿仇,你就守在他旁边,如果高烧不退,就像刚刚那样,用冰块给他敷额头。”法克斯一边调试着点滴瓶,一边吩咐。
“你不陪着吗?我又不是学医的。”辛仇不满的说道。
法克斯转头看着辛仇,嘴角露出一个邪恶得过分的笑容,嘴边还浮现着一个深深的酒窝,蓝色的眸子异常的好看,他说,“你让欧遥来叫我,不就是明白,我在做什么吗?”
辛仇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心里暗自咒骂着,种马就是种马,哪都能播种!
法克斯完全不在意辛仇内心的想法,嘴角微微一笑,“你知道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某些方面得不到满足,会严重影响夫妻生活。虽然你不可能结婚,不过你应该懂。”
辛仇紧抿薄唇,郁郁寡欢的看着法克斯理所当然的走掉。
走到门口处,法克斯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欧遥,有些纳闷,还是自然的说道,“不好意思,让你撞到那一幕。”
“……”宋臻浅瞬间石化。
哪里有人做都做了,还这么来道歉的,关键是,死不害臊!
此刻的宋臻浅已经完全看不懂这些在她心中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她一直以为恶人都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就像秦远修这样,永远摆着一副死人脸。她看着法克斯和辛仇的模样,皱紧了眉头。
转念一想,反正不管怎样,敌人永远都是敌人,站在和你对面的位置,永远都不可能和你并肩而行。
“如果你不忙,可以接替辛仇的工作,必定,他确实还是一个男人,男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哀声怨道的,尽管,他是纯种同性恋。”法克斯突然开口说道。
“我是攻!”屋内的辛仇大声补充。
“在同性恋中,这很重要吗?”法克斯扬眉问道。
“当然,这是尊严问题。所以不要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和你一样!”辛仇极度肯定的语气!
法克斯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半响才稳定情绪,一字一句问道,“我操女人,你操男人,我操生宝宝的地方,你操拉粑粑的地方,你说我们哪里一样了?”
“法克斯,你歧视同性恋!”辛仇怒吼。
“勿怪我,谁让我家老婆最不屑,你知道的,在我心中我老婆最大,我经常被她洗脑。”法克斯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大摇大摆的走掉!
辛仇黑着一张脸看着法克斯离开的背影。
宋臻浅就瞪着眼睛看着辛仇。
原来辛仇是同性恋,会不会喜欢秦远修?
她脑袋里面立马浮现这两个男人在一起xxoo的画面。
实在不能再多想,她捂着想要呕吐的嘴唇,转身欲走。
“欧遥。”辛仇突然叫住她。
宋臻浅转头。
“如果你不忙,你看着远修,我还有事情要做。”
“好。”她点头,甚至不需要犹豫。
这是一个近距离,并且在秦远修弱势的情况下接触秦远修的大好机会,她为什么还要犹豫,她不需要故意去拒绝。
辛仇对于宋臻浅如此爽快的回答有一秒的惊讶,反应了一会儿,顿了顿,离开了秦远修的房间。
宋臻浅看着辛仇离开,走进秦远修的房间,停留在他的大床边上,看着他依然紧闭的双眼,还有那一滴一滴往下流的点滴,如果现在把他的点滴拔掉,他会不会立刻就会死?!
当然不会。
可,她的手已经忍不住的往那个方向伸去。
“小遥。”
宋臻浅猛的吓了大跳,连忙收回手,放在背后,尽量用冷静的声音问道,“有,有事吗?”
“我没事,你去休息。”他一直闭着眼睛,依然如平时那边,带着强硬的口吻。
“法克斯让我照顾你。”
“不用。”他的口气,简短而僵硬。
宋臻浅转身欲走,但是瞬间又想到她的目的,秦远修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还是说,他自大到不愿意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他让她走,她偏不,搞不好,还能在一个不留意的瞬间,发现他的弱点。
如果这个男人有弱点,那一切都好办!
她嘴角邪恶一笑,娇娇柔柔的声音说道,“修,我想照顾你。”
她能够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愣怔,就算没有睁开眼睛,他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的惊讶,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谢谢。”
“你先睡一觉,睡了起来就好了。”宋臻浅温柔的说道。
“嗯。”
这次,他是真的安心在睡觉。
刚刚闭上眼睛只是在养神而已,这点,宋臻浅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她承认,在重生在欧遥身上之后,她的敏感性确实降低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还未真正的接受自己重生的事实,还是一直处于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全感,终究,和原来的宋臻浅有些出入。
不过,没关系。
她告诉自己,慢慢,她就会变回自己,慢慢,她就可以离开,慢慢,她就可以奔向傅司凌,回到特种兵部队,继续为国家效力。
当时的宋臻浅一直觉得,一切可以回到远点,她永远都不会和黑道中人同流合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