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又道:“喜欢这种花钱不看账单的生活吗。”大黄蜂道:“喜欢。”四姑娘很满意这个答案,道:“我喜欢别人对我诚实,还想继续,永远过这种生活吗。”大黄蜂咽了口唾沫,两眼放光道:“想!”
“好,你过來。”四姑娘招招手,大黄蜂赶紧走过去将耳朵凑到她面前,四姑娘在其耳边快速的说了几句话,他忽然神色大变,竟一下子后退几步,怔怔的看着四姑娘,失声道:“你你要我”
四姑娘沉着脸,道:“你可以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大黄蜂道:“他我”四姑娘道:“他不会死。”大黄蜂道:“那她呢。”四姑娘道:“你问的太多了,一分钟到了,你决定吧!”
曲勇和薛莹莹到广州的时候,已经快十一月了,浙江地区颇有些见寒,可这广州人人还穿着短袖,热火朝天的,曲勇找了一间普通的酒店,要了两间房,他和薛莹莹虽说有了肌肤之亲,但两人毕竟还沒有成婚,倒沒有住在一起。
他并沒有直接上门去找兄弟会,广州这地方不比较国内其他省市,当年革命,大批拳师被迫逃亡海外或者香港,多年后又重新反哺中华,其中落脚广州的人数几多,所以这里的江湖还是留下了许多老一辈的传统,曲勇两人现在名辈,想要拜访沈君天这样的大姐大,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索性的是曲勇有沈君天当年送给他的一张名片,那张名片十分特别,沈君天也只有分出去聊聊数张,所以只要递上去这张名片的话,要见到沈君天还是可以的,也很得体。[
曲勇倒并沒有先投帖后拜访,直接两人选定日子,用完早餐后,打的驶出了市区,向郊区进发,兄弟会的名声如雷贯耳,其帮派总址所在随便一问就知,不过沈君天所住的地方并不在帮派,反而是郊区。
出了市区一直绕了大约二十多分钟,那出租车就远远的停下來,司机怎么也不肯往前去了,想來是畏惧兄弟会的名声,不敢多惹上麻烦,曲勇也不强求,他两人下了车,信步前走,所幸也不太远,就看到一栋极大的老屋子,居然是典型的南方白墙黑瓦,背靠青山,门前流水,曲勇大吃一惊,这竟然是和九爷的老宅子一模一样,甚至院前种着许多艳丽的蔷薇花,这个季节本该花谢了,也不知道沈君天是怎么留下來的。
空气中带着点花香,颇有些韵味,曲勇想起九爷和她的那段爱情,沒想到两人分手多年,她竟然在这地方建了一所和九爷一模一样的宅子,也算是聊表心意吧,曲勇想了一番,往前走去,薛莹莹在一边轻声道:“勇,当年沈君天要收你为徒,你却拒绝了她,现在我们上门,她也许会给脸色看,我们务必要不卑不亢的才是!”
曲勇道:“好。”他想起昔日情谊,不禁又叹了一口气,两人说着,已经來到了大门口,大门是旧式朱漆的,两扇合起來背后插销的那种,在大门上镶着极大的一个大字,一个是“義”字,刚好一扇门一半字,黄铜浇筑极有气派,也擦得铮亮。
仅仅是站在门口,就能让人感觉到旧时候帮派的那种气派,门口沒有守卫,完全不见得任何所谓的电子装置监控,曲勇听天一老道讲过一些江湖上的规矩,他上前扣动那大门铜环,“咣当,咣当,咣当”敲了三下,然后退开三步垂手等待。
这附近很静,只有那敲门声在回响,薛莹莹虽然父亲是帮会里的人,但景泰属于新生帮派,又经过革命,那些老规矩早沒了,她等了一会儿见沒人开门,想要上前再敲,却被曲勇将她拉住了,道:“不要!”
等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听到有脚步声,在门后停止,拉开门栓,然后,门缓缓打了开來。
门一打开,曲勇就看到两排高矮一般,穿着黑衣扎腿裤的汉子一直从门口站到了大厅前,人人身形粗壮,腰板挺直,气派极大,手上虽然沒有兵刃,但胆怯一些的人看一眼腿肚子怕就要打哆嗦,其中正中站着一紫衣汉子,个子高大许多,满是皱纹,望着曲勇两人。
曲勇赶紧将沈君天赠送的那特殊名片递上,道:“晚辈曲勇,拜见兄弟会沈君天沈大姐,烦请通告!”
那汉子原本看他们年轻,还有些不屑一顾,这时一见名片,登时整个人变了,他仿佛在一瞬间年轻了三十岁,腰板挺得比所有人都直,双目炯炯神采,他先向曲勇行了一个相当古怪的礼,然后,双手将名片接了过來,提气高喝道:“贵客曲勇,拜见大姐,有请!!”他那最后两只拖得极长极高,好像台上唱戏的,完了一侧身鞠躬迎曲勇两人进门,姿势潇洒标准之极。
他这般一唱,后面几十人轰然响应,气派恢宏,响彻满堂,那紫衣也颇有得意之色。
那薛莹莹看他这般举措,竟一下沒忍住“扑哧”笑出声來,这可是大大的不敬,那紫衣人面色一变,依然躬身垫步“嗖”一下左手臂丛底下钻出,直扑薛莹莹右肩,他倒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一个教训,薛莹莹也沒想到自己就这么一笑惹來麻烦,闪身要躲,这时曲勇顺步右拳鹰爪上钻内旋横拦,堪堪挡住了紫衣人的一击,那紫衣人虽说是出手在先,但这一交身子却晃了一晃,心中敬佩,暗道:“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却极硬!”
曲勇见其一击不中,并不再出手,也收手抱拳道:“她是我好朋友,不知规矩,请多多包涵!”
论是一个帮派、组织、乃至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