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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打手在夏竦的呵斥下灰溜溜的退出屋子,夏竦转身对夏思菱道:“菱儿,你切莫冲动,有话好说,不要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
苏锦也急的要命,他已经看到夏思菱手匕首划破了颈项间的皮肉,几滴血珠子已经渗出了皮肤,盛开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
“夏小姐,切莫乱来,不要为我白白送了xing命。”
夏思菱惨然一笑道:“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大家死了干净。”
夏竦跺脚道:“菱儿,你全不念骨肉之情么?爹爹已经老了,就你这么一个骨血,难道你忍心就此抛下爹爹而去么?”
夏思菱哭道:“爹爹,这都是你逼得女儿如此,你要杀苏公子,女儿就跟他一起死……”
夏竦摆手跺脚叹息不已。
“爹爹,你只要答应不杀苏公子,孩儿便从此以后不再跟他来往,拌着您老人家一辈子。”
夏竦连连搓手,既不愿松口,又担心夏思菱真的寻了短见。
“罢了,女儿不求您了,在您看来,女儿的命根本不值一提,;爹爹!休怪女儿狠心,实在是迫不得已,今后孩儿无法在您膝下承欢,以后的ri子,爹爹自己保重,女儿不孝,这便去了!”夏思菱跪倒在地,朝夏竦磕了三个头,举起匕首朝颈项刺去。
夏竦猛然醒悟,这可是自己的亲女儿,自己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苏锦今后有的是机会炮制他,又何必在乎这一时?想到这里,夏竦疾呼道:“住手,爹答应你了,快住手!”
只是叫声稍晚了些,夏思菱的动作也快了些,夏思菱倒是想停手,可是却无法停住;千钧一发之际,苏锦,手虽被绑,但脚还能动,跨步上前,用肩膀一顶夏思菱的手臂,顿时将拿着匕首的手臂挡开;匕首尖堪堪从颈项划过,流出一道细细的血线来。
夏竦大骇,以为刀锋已经割开了颈项,大叫着扑过来,夏思菱一个踉跄,忽又站定,将几yu脱手的匕首拿稳,对着夏竦道:“不要过来,您真的答应了么?”
夏竦大喜过望,问道:“菱儿,你没事么?老天保佑,你真的没事,可吓死爹爹了。”
“爹爹说话算数么?可答应绕过苏公子”夏思菱面se平静,冷声问道。
“算数,算数,今晚便饶了他;不过爹爹有几个条件,他若答应,今晚便可全身而退。”
夏思菱喜道:“什么条件,只要您不杀他,女儿什么都能答应。”
夏竦道:“不是你,是他,我要他亲口答应我几个条件。”
苏锦浑身冷汗湿透,犟脾气上来了,本想道:“你要杀便杀,我才不会答应你什么条件。”但转眼看到夏思菱求肯的目光,心头一软,便道:“你说说看,若是能答应的自然答应。”
夏竦缓缓道:“第一个条件,我要你从此以后不得跟菱儿再有瓜葛,不准再来纠缠他,否则,莫说你是晏殊的人,便是皇上的人,老夫照样将你碎尸万段;我夏某人的手段你恐怕还不知,绝对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苏锦看着夏思菱,他不能保证今后便不见夏思菱,特别是今晚之后,他对夏思菱有了全新的认识,这女子可不是自己以前所认为的刁蛮女,为了自己不惜以命相搏,跟亲父翻脸;自己要是说保证再不见她,岂非伤透了她的心。
夏思菱冰雪聪明,猜透了苏锦的心思,她只看到苏锦眼那一丝犹豫和纠结便已经欣喜若狂了,这说明苏锦已经真的很在乎自己了,以前是自己主动粘着他,他多少处于无可奈何的被动情形;但此刻,夏思菱真正的感受到苏锦眼神的爱意。
“爹爹,这一条孩儿替他答应您了。”夏思菱点头道。
“我要的是这小子亲口答应,你答应算什么?”夏竦皱眉怒道。
“女儿答应了便是苏公子答应了,女儿从今往后再不见他,他又如何能纠缠到我?我答应不就等于他答应了么?”
夏竦想了想,点头道:“说的也是,爹爹如今回京为官,你需的时时刻刻呆在爹爹左右,过一段时间,爹爹对你另有安排,到那时这小子便是想来纠缠也见不到你了。”
夏思菱不懂夏竦的话意,此刻急于让苏锦脱身,倒也没空多想。
只听夏竦续道:“第二个条件便是,今夜之事你需得守口如瓶,若是漏出半个字,老夫照样要你的命。”
苏锦明白夏竦的意思,一是为了夏思菱的名声考虑,二是今夜这里死了人,即便是家婢女,捅出去也必然闹得满城风雨,小扣儿的家人也不一定干休;苏锦虽然不情愿答应,毕竟小扣儿死的冤枉,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便消失了,跟自己也有莫大的关系;但苏锦明白,以自己之力,别想动夏竦分毫,此刻只能明智的选择答应他,ri后有的是机会再将这条老狗拿下。
想到这里,苏锦点头道:“这一条我答应了,但小扣儿死了,你须得给她好生安葬,给她的家人好生的抚恤,在下愿出些钱银予她家人。”
夏竦冷笑道:“你当老夫是怕你将此事说出去么?凭我夏某人,打杀一两个家奴也算个事?笑话!”
苏锦晒道:“我明白,你只是新任枢密副使,自然要表现一番,不愿闹得满城风雨,让人说闲话罢了。”
夏竦装作没听懂苏锦的话,继续道:“第三个条件便是,你需当场写下服罪书交到老夫手上,也好做个凭证,以免你出了这个宅子便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