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你……”
近在咫尺,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云重紫看了一场血腥,仿佛觉得心里都有些热血沸腾起来。
面前的男子有着幽深的瞳眸,紧紧地把自己锁在他的眼睛里,“带你看个好戏。”
好戏?
这府里的好戏,她岂能落下。
云重紫笑着点头,“好,去瞧瞧。”
“那抱紧我。”
对面的男子勾起清浅的笑。
云重紫怔了怔,慕君睿抬起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可别后悔。”
不等云重紫反应过来,慕君睿的双手已经缠上她的腰,足尖一点,两个人一起跃到屋顶……
云重紫一丝准备都没有,也不敢尖叫,生怕自己的声音让屋里的人听见会打草惊蛇,只能十分别扭地搂住了对面人的脖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慕君睿无辜地看她,“我说了让你抱紧我。”
呼吸就在那瞬间交缠在一起,云重紫的心猛地收紧,慌乱地低下了头,慕君睿始终挂着浅笑,他的笑容中多了三分耀眼的魅惑,七分诱人的暧昧,微启动的冰唇呼出的气息,吹拂而来,带着夏日里的燥热。
有风吹过,两人散落的发丝牵动着,缠绕着,胸腔里的心也有节奏地跳动着。
两个人一时竟分不开彼此,慕君睿半搂云重紫,在她耳边轻声道:“先看。”
轻轻的两个字,平时不觉得什么,此时竟仿佛化成一根柔软无比的羽毛,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拨乱了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云重紫胡乱地点点头,慕君睿已经掀开了一片瓦砾,两个人一起就把目光看到房间里,只见斜下方的窗户口,有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看着窗外。
男子动作快速地往身上套衣裳,推了推身边的女子,小声地问道:“她们都走了吗?”
女子背对着他,凌乱的衣裳斜挂在肩上,她似乎在颤抖,整个手都抓着面前的桌子来回地摇摆,半天都说不出来。
“表妹,表妹!”
男子急促地叫了女子两声,见她还是不说话,一把揽过他,在女子螺露的肩膀咬了一口,“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刚才还没尽兴啊?”
“啊——”
女子痛得尖叫起来,整个人都回过头,可看到她面色苍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她脸上精致的妆有些花,头上的芙蓉簪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小巧的嘴上略略红肿。
早上见到她时还是美艳照人,不过个把时辰的功夫,她竟已经失去了少女的光泽。
此人正是云秀荷,她疼的龇牙咧嘴,对面的男子没好气地喝道:“喊什么喊,那些婆子可还没走远呢!要是被发现了你我的事,少不得你会像云金钰那样!”
云秀荷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听到他这么说,瞳孔猛地缩紧,呐呐道:“那是……姐姐……姐姐她居然被打断腿了!表哥,表哥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云秀荷的表哥,正是沈怡琳哥哥的儿子,沈哲楠。
沈哲楠从小就喜欢云秀荷,以前觉得云秀荷哪里都好,笑起来样子甜美动人,生气起来泼辣性感,脸蛋让人心中小鹿乱撞,身材更是垂涎欲滴,在沈哲楠的眼中,云秀荷几乎堪称完美,对她算的上是百依百顺,从小就穷追猛打,然而奈何云秀荷只喜欢顾家的小子,他惘然兴叹的同时,也不忘在花丛流连,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久而久之,这沈哲楠也练就了一身哄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成为了情场老手,每每看到云秀荷,想到这是他自小就动情的女子,总要花言巧语地表达一番自己的爱慕之前。
他也就是说说,练练嘴,本以为云秀荷是打算在顾耀中那小子的树上吊死了,谁承想这次不过是借着云老夫人的寿宴,送了一首新学来的淫词艳曲,她就乖乖地上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突然开窍了,竟然主动投怀送抱,美人有此想法,他哪有不从的道理,依着相守的时辰地点如约而至,都说追不上的野鸡最香,如今曾经梦幻的女神躺在身下也不过是个**dàng_fù,沈哲楠满足过后却觉得索然无味,还不如窑子里的姐儿会伺候男人。
“姐姐的腿断了,祖母怎么能那么狠!”云秀荷的双眼有些空洞,双腿似乎都站不直了,歪歪斜斜地靠在沈哲楠的身上。
“你们祖母也是为了你们府上好。”沈哲楠哼了哼,“若你大姐姐逃婚,那得罪的可是皇家,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那也用不到打断姐姐的腿,她的腿本来就有伤。”毕竟是亲姐姐,云秀荷又亲眼看到了方才的那一幕,脸上的泪又流下来,“是她,一定是云重紫,一定是她教唆的祖母!”
“云重紫?”沈哲楠想到最近穿的沸沸扬扬的人物来,“她就是三娘子?”
他回忆着方才那女子的长相,咂咂嘴,“长得还算水灵。”
“表哥你什么意思!”云秀荷掐着腰怒瞪过去,心中的伤心立即化为乌有。
他看她蛮横的样子心中冷笑,但也没立马露出厌恶,这种情事有一就有二,他尝过鲜自然要多试几次,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趣,他耐着性子道:“我是说她也就配的上水灵二字,哪里及得上表妹半分,今日的事你别怕,那是云金钰自己活该,她有好好的太子不嫁,非要逃出去,我以前看着她挺聪明的,怎么如今变得了榆木脑袋。”
“怕是她觉得太子不会是个可心人。”云秀荷如今把身子给了沈哲楠,自然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