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陵老老实实道:“不知道。”
张殷殷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推到许子陵面前,许子陵拿着照片却问:“你现在什么身份?”
张殷殷算是服了他了,老实交代道:“我现在负责国安七局,主管东南亚这一片,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亲自来了。”
“这是?”
张殷殷道:“照片上这个男人叫周大山,台湾人,极端反华分子,天才的建筑师和炸弹专家,有消息称他现在就在日本,而且负责设计这次靖国神社的爆破方案,我们担心会对领导人不利。”
许子陵皱眉道:“那就找打他,问清楚。”
张殷殷道:“时间太紧迫,只有一个晚上,如果周大山在现场设计了什么机关,到时候那么多国家元首,后果不堪设想。”
许子陵道:“知道时间紧迫赶快行动啊,找我干什么?”
张殷殷道:“要你帮我,我的人手不够,实力有限!”
许子陵苦笑道:“不是吧!你堂堂国安,背靠军委,还能人手不足?而且,我的任务是保护首长。”
张殷殷道:“我知道,所以只有一个晚上,等你晚上陪首长参加完宴会回到大使馆,我还会在这里等你。”
许子陵道:“你是赖上我了?”
张殷殷郑重道:“我是没办法了,你一定要重视我的消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不知情的情况下陷入圈套,岂不是陷首长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许子陵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好像,你说的还有那么点道理,行,等我啊!”
张殷殷点点头:“你先走!”
许子陵喝干了拿铁,也摸出墨镜戴上,然后走出了大门,张殷殷等了五分钟才走出咖啡馆,出来后,拿掉了指套,上面有人造的指纹。
晚上七点,许子陵陪同首长夫人前去参加宴会,首相小渊敬三早已恭候在宴会厅门口,说宴会其实就是一个酒会,食品是自助式的,首长和夫人进去后看到不少熟人,端着酒杯就同其它国家领导人打起了招呼。
许子陵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因素,他拿着餐盘,弄了一些海鲜,端着两杯红酒,找了个角落大肆饕鬄起来。
小渊敬三拍拍手,示意大家静一静,然后发表了欢迎词,叽里咕噜,许子陵一句没听懂,但是好像那厮有个提议,似乎还得到了不少领导人的赞成。
许子陵正在同一个二斤的龙虾抗争,却看到首长在向他招手,他笑了笑一路小跑过去,首长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些无聊的人又要比武助兴,一会你不要给他们面子。”
许子陵笑了笑,开始驻足观看。
第一场,新加坡的警卫对战泰国警卫,没过两个回合就给一个肘击砸在头顶,当场昏了过去,让新加坡总理老没面子。
第二场,马来西亚的警卫对战越南的,二人打了个旗鼓相当。
第三场,韩国的对战日本的,一个跆拳道,一个空手道,最后空手道略胜一筹。
日本警卫获胜后大声咕噜了几句,外相服部一郎点点头,看了看众元首。
翻译官走到首长跟前道:“那名警卫叫服部一叶,是空手道剑道高手,他要求独力挑战剩下的所有警卫。”
首长点点头向许子陵问道:“有什么问题?”
许子陵摇摇头:“没问题,随便他。”
首长对许子陵的战力是相当自信的,上次在俄罗斯出访他就见识过,而且通过李援朝的交谈,首长了解到许子陵已经参透了武学真谛,隐隐已经成为一代宗师,令人惊讶的是,他还修炼出了内力。
服部一叶非常嚣张,穿着和服,踏着木屐,脑门上绑着一根白布条,中间是一个血红的圆形图案。
朝鲜的警卫首先走了出来,他好像有些营养不良,整个人很瘦弱的样子,不过不能光看外表,他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如同灵蛇一般抖出一朵朵剑花,竟然是个剑术高手。
服部一叶哈哈大笑,从腰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武士刀,刀鞘上还有裕仁天皇御赐几个篆字。
二人立刻战作一团,朝鲜人剑如灵蛇,角度刁钻,游走不定,每次出击都点向服部一叶的要害部位。
服部一叶刀法精湛,加上削铁如泥的宝刀,每次都同软剑硬碰硬磕,很快,朝鲜人就落了下风,服部一叶大声喊叫,乘胜追击,每一刀都是硬劈硬砍硬刺。
朝鲜人脚步虚浮,突然看到服部一叶门户大开,他奋起余勇剑梢直击,服部一叶唇角诡异一翘,许子陵大喊道:“小心。”
只见服部一叶左手刀一挡一搅,右手飞快抽出另一把短刀刺向朝鲜警卫,朝鲜警卫听到许子陵的声音就开始全神贯注,一开服部一叶把刀,立刻果断撒手向后退去,才躲过服部一叶致命一击。
服部一叶冷冷看了许子陵一眼,而朝鲜警卫却感激的看了眼许子陵。
接下来几个国家警卫都没能在服部一叶手里走过三招,所以,那名朝鲜警卫也算是虽败犹荣了。
终于到了许子陵出场,他懒洋洋站在服部一叶面前,对翻译官道:“将我所有的话翻译给他听。”
翻译官点点头。
许子陵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不然我胜之不武。”
服部一叶听后冷笑一声,断然摇头。
许子陵又道:“中华武学博大精深,你们从师父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就想打败师父,可能吗?”
服部一叶一听,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