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抗天朝陈淑芬看了看,陈淑芬不忍地扭过脸,捂着嘴嘤嘤而泣。聂抗天又看了看庄希瑾,庄希瑾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聂抗天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拿着棉绳走上前去。
陆思辰咬着牙,同聂抗天一起将东方白绑缚牢靠,到了最后,两个大男人哭得一塌糊涂。
……
庄希瑾的办公室。
陈淑芬听着庄希瑾的解说,忧心忡忡。
庄希瑾道:“毒贩为了报复东方书记,使用这种极其不人道的方法让他染上毒瘾,而且剂量非常之大,如今要戒毒,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而且过程会非常的痛苦。”
陈淑芬哭道:“庄老,我知道您也是杏林泰斗,故有‘北方南庄’之说,所以,我相信您,求您想想办法,任何要求,我们都可以配合。”
庄希瑾点点头:“夫人请放心,老朽一定尽力。”
待失魂落魄地走出庄希瑾的办公室,陈淑芬突然抓着陆思辰叫道:“让子陵来,子陵一定有办法!”
陆思辰痛苦的摇头,红着眼睛道:“小姨,你忘了,子陵还没醒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陈淑芬一屁股跌坐在过道旁边的椅子上,身子如同被抽了脊柱一般软了下去。
陆思辰赶忙扶住陈淑芬:“小姨,你振作点,姨夫和小擎宇都需要你。毒瘾又不是绝症,戒毒成功的比比皆是。”
陈淑芬看着侄儿,哭哭啼啼:“思辰,我已经失去了父亲,我不能再失去丈夫,不能。”
……
这一夜,很多人注定无眠。
许子陵仍然没有醒来,黛米和木清韵不眠不休的陪着。
而东方白那里,却被完全隔离开来女秘书宦海沉浮:上位。
陈淑芬、陆思辰这些家属想要陪护,都被庄希瑾疾言厉色的赶走。
面对陈淑芬和陆思辰的不解,庄希瑾语重心长道:“我相信东方书记的毅力,他能够战胜毒魔,可是,我不相信你们这些家属,我怕你们挺不住,相见不如不见,这是我的忠告。”
可是,庄希瑾如此良言苦劝,还是没能拦住陈淑芬和陆思辰,不过,在坚持了半宿之后,陈淑芬和陆思辰首先崩溃了,两人甚至已经放弃了让东方白戒掉毒瘾的念头。
好在,东方白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怒斥着,将二人赶走了。
……
到了后半夜,黛米和木清韵趴在床边睡着了,没有人发现,飘进两个黑色的身影,正是销声匿迹多日的墨雪和拉娜克西斯。
墨雪转身将门反锁,并将窗帘拉严,拉娜克西斯在二女肩头一拍,她们眉头微微一皱,再次沉沉睡去。
拉娜克西斯这才围着许子陵的病床转了几圈,看着墨雪温柔的抚摸着许子陵苍白的面庞,她摇头道:“小雪,我看他迟早要死人女人身上。”
墨雪微微摇头,笑道:“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拉娜克西斯指着自己优雅的小鼻子,叫道:“什么,我吃不到葡萄,切,我吃不到葡萄……”
墨雪道:“好了,他对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女人都能做到这一步,至少说明他不是一个坏人。”
“但肯定是一个滥情的人,他以为自己是情圣吗?”
“拉娜,你是干什么来了?指责他吗?要指责,也得等他醒过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拥有相同的血型。”
拉娜克西斯嘟着红润的小嘴:“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墨雪纠正道:“不是上辈子,是这辈子。”
说着,墨雪将许子陵扶起坐在床上,从后面稳住他的身子,拉娜克西斯从靴子里拔出一柄黑色无锋的匕首,先是划开了许子陵的双手手心,接着咬在嘴上,划开了自己是左右掌心,最后,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许子陵,同他四掌相抵。
须臾之间,许子陵的脸色便渐转红润,而拉娜克西斯的脸则是如同宣纸一般雪白。
如果有人偷窥,会发现一个超自然的现象,此时此刻,拉娜克西斯、许子陵、墨雪三个人的身子都虚浮在半空。
一炷香过后。
三人跌落在了床上,许子陵依然沉睡,墨雪和拉娜克西斯都是面色苍白的吓人,两人裹紧了衣服,看了眼在床上酣睡的许子陵,搀扶着相继离开。
走廊里不时有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为他默默的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值得。”
“为什么?”
“因为我的命是他的。”
“那我图什么?”
“你为了还债。”
“哦,o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