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而去就是正解?没错,这是古书上记载的邪风阵的解阵必备条件之一。
在这股邪风下,基本上可以说是寸步难行,想要找到解阵的地方必须依靠这股邪风的吹散,但是究竟能被吹到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运气好了正好吹到解阵关键的旁边,如果是运气不好就只能再接着被吹了。
苏夏总觉得自己挺悲剧的,被吹得毫无形象可言不说,主要是,这股邪风力道极大,他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吹走了,几乎一个眨眼的时间秀和黑心女就不见了踪影,至于被吹到什么地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他停下来的姿势很是销魂。
紧紧的贴着墙壁,脸被迫贴在上面,至于姿势就像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在举手发病一样。啧,只可惜,他想改变这个姿势却很困难,因为他贴在墙壁上的右手腕上缠了一只青色的蛇,蛇中剧毒——竹叶青。
该说他运气太好还是太差?怎么就偏偏总是遇上这些可恶的蛇?想到自己曾经抱着一窝蛇睡了一觉就脑皮发麻,这辈子他最讨厌蛇了!
苏夏小心谨慎的看着那条竹叶青,而很不凑巧竹叶青的小眼睛也死死的盯着苏夏,对于这些外来客,他们这些动物蠢蠢欲动,但是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不太好。一人一蛇互相盯着对方,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姿势差不多一刻的时间,苏夏脸上都冒出了冷汗,而那只竹叶青只是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悠哉的在这股邪风之中爬走了。
苏夏松了一口气,吓死了,可是他为什么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抛开这种极为诡异的感觉,苏夏勉强动了动被吹得僵硬的脑袋四处看了看,一直到看见了一个凹槽,他需要转头看看这里是不是阵眼,否则冒然动了的话会给阵中的黑心女和秀带来危险的。
多亏了苏夏转头,否则他绝对会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戳成筛子,然后即使没死也会被那些以吃人喝血为生的动物吞掉。
苏夏一转头,七八根箭矢急速的朝向自己射来,有人说只有在遇到极度危险且知道自己完全孤立无援的状况下,人的潜能才会被发挥到最大。若是刚才,苏夏恐怕也就是被风吹着动一动,但是此刻,关系到自己是不是能活着的时候,苏夏也不管那个什么邪风了,一个翻身勉强躲过这些箭矢,却也在袖子上留下了两个大窟窿。
那些箭矢之上都淬着毒,一插进墙壁上,那些负着墙壁生长的青苔就黑了一片,这得是多毒的毒?
苏夏眯了眯眼睛,这到底是阵法当中的还是有些人进了阵法之中要杀他?可是,在这邪风之中还能如此稳定的射出这么有力的箭矢,太不简单了!谁能做到这一点?就连他们都难以平衡自己,更不用说射箭了,而且这射箭的功夫不亚于月将,拥有这样的射箭能力,别说简流阁和神语阁,哪里能有这样的高手?
但是也托这些箭矢的福,苏夏基本摸清了风向,找到了解阵的方法,努力的再翻个身,终于抵达了那个凹槽的位置。手伸了进去,果然里面有一个圆圆的石头,使劲往里按了一下,吹向自己的风渐渐减小,随后松了一口气,总算不会被吹了。
另一边,被吹散的秀完全抵不住这股邪风的劲道,在地上不断的滚着圈圈,他就想啊,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如果这路上还有雪的话,自己现在一定就是个雪球了,可惜的是地上没雪只有石子儿,啧,全身淤青啊!
只是经过了某个地方之后,秀突然觉得风小了,然后没风了,整个人呈大字儿摔在了地上,“我的腰。”
揉着自己的腰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秀现在毫无形象可言,头发已经被吹成了梅超风,跟乞丐也没什么区别了,衣服因为路上的石子而到处是破洞,一路上卷着灰尘和沙子滚了一路,身上脏得要死。
“秀?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里面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们只出现了一瞬间又看不见了?小姐呢?”紫揪着秀的衣领子看着已经看不出来原来清秀模样的灰脸,焦急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问着。
秀本来就在地上滚得晕头转向,这下被紫揪着衣领摇晃直接晕过去了。
腾飞从紫的手里解救了已经晕过去的秀,“你让他先歇会儿,没看见他是滚出来的么?估计早就晕头转向了,你再这样晃荡他,他不晕才怪呢。”
紫瞪了一眼腾飞,随后蹲在秀的旁边盯着他,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
月妖兰?此刻的月妖兰正悲剧的贴在墙上,她跟苏夏的反应也差不了多少了,头发乱飞,整个人狼狈不堪,只是很难动弹一下。费劲的转头之后月妖兰突然间瞪大了眼睛,她的面前一条竹叶青正跟她眼对眼,而且贴的特别近。
“你好,往后退点行么?”月妖兰嘴角抽搐的说了一句,希望这只竹叶青能够听得明白。
不过这只竹叶青还算听明白的往后退了一下,但是还是死死的盯着月妖兰。
月妖兰惊奇于这只竹叶青不但能听懂人话,而且在这股邪风之下竟然丝毫不受影响,那么细的小身子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月妖兰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有两个凹槽,用哪个?一个远点的,一个近点的,月妖兰皱了皱眉头,抬眼看着那只竹叶青,“小家伙,选哪个?”
竹叶青用它绿豆大的小眼睛看了看月妖兰,随后爬向了距离比较近的那个,月妖兰翘了翘嘴角,随即选择了远的那个,竹叶青瞪大了眼睛吐着蛇信子看着月妖兰,这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