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地点头:“如果是尸魂界有什么突变而停止还说得过去……”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忽然想到这也许是蓝染的某种暗示,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做崩玉实验应该是很充分了。
会不会……他不用等上九年那么久?我来以后一切的轨迹都变了,浦原的研究和我们俩加上海燕的感情等等,所有事都不同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蓝染对崩玉的研究也会提前完成呢?很难说浦原现在突飞猛进的研究进度会不会促进了蓝染的实验!
“所以我们也许这几天就会被勒令返回尸魂界,”浦原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并没注意到我走神,继续说道:“现在是实验的关键阶段,我觉得这件事……”
我跳到办公桌上坐着,打断他:“浦原队长,你偶尔拿我做个实验祸害一下也就算了,这种反动思想可不可以别跟我说?回头你哪天因为这事被逮捕的话会连累我的。”
浦原挑剔地上下打量着我:“放心吧,四十六室不会认为你有叛变这种脑力的。”
就这样我们在现世又混了大半个月,临近月末时,静灵庭终于下达了彻底撤除实验基地的命令。在此期间浦原争分夺秒地让我给他进行了数次试验,结果是他的新型义骸虽然很完美,但理论和实际永远会有偏差,他的偏差就在于对灵能吸收的几率无法稳定,有时我会毫发无伤地脱离出来,可也有一次我被吸走了半数的灵能。
这种永远无法把吸收率降低为零而是只能无限接近零的实验,终于被折磨个半死的我怒火爆发后强行停止了,而我们得到四十六室的撤离通知正是我被义骸差点害死的第二天,处于“养伤”期间。
我个人是比较不情愿的,因为至少在现世,我由于实验造成的“养伤”期间可以肆无忌惮地指使浦原端茶倒水,除非有大虚入侵,否则就真像个大爷一样养着。
要是回到静灵庭,别说一半灵压,就是半条命没了我也得照样伺候蓝染去!
四十六室理解浦原对实验的执着,也就怀疑他有可能会抗命,特意派了人来监督我们销毁无法移动的实验资料。
“其实那群老头都高估你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反正我是呆够了。”我佯装才,霸占了浦原的队长椅,软软地窝在里面。
浦原正在把堆积如山的资料分类,忙的人都快钻进纸堆里去了,头也不抬地说:“你就没什么准备的么?我记得你昨天特意穿着我的义鸿实验的机会去了趟市集,不会什么都没买吧?”
“买是买了,不过早就收拾好了,我可不会弄满屋子的东西来给自己找罪受。”我把脚搭在桌子上,悠哉地喝着茶。
正在浦原一个头要忙成八个大时,门被敲响了,阿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报告队长,静灵庭派人来了,请问你整理好了么?”
我立马收起衰弱状态,麻利地扑到地上跟浦原一起分类资料。
“喂喂你别给我弄乱了!”浦原哀嚎着扑上来抢走我手里的纸,瞪着通红的眼睛狠狠剜我一眼,随后对门外说:“请进吧,不嫌弃的话。”
门打开的时候,我完全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可在我看到来的是谁时,不由愣住了。
“白哉?”吼出这句后我立马后悔了,不过晚了,跟白哉一起过来的夜一已经像一个炸弹一样重重砸了过来。
我下意识集结所剩无几的力量拉过浦原的衣领,不过砸在他身上的夜一足够丰满,所以他这肉垫当得充满春/色。
“嘶……”我后仰着坐倒,后脑勺好像撞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还以为是桌子,伸手去摸才发觉是个又细又长的东西——“白哉,我是很感谢你帮我挡了一下,不过你怎么不干脆把刀□算了?”
我朝白哉瞪去谴责的一眼,对方不以为然地把撑在我后面的刀抽走,害我的脑袋跟桌子发生了二次撞击。
“哈哈!白哉,你就算不愿意接这份任务,也不用把气撒在市丸银的身上吧?”夜一趴在浦原背上笑得直捶地,然后用两根食指扒着眼角往下拉,对我说:“你是没有看到,他那张脸从接到通知后就一直是这样啦 ̄哈,太有趣了!”
我瞥一眼把背影留给我们的白哉,问夜一道:“所以,是你要求带他来的?”
夜一的一条手臂折起来,手肘撑地,掌心支着下巴把脸挤出一块圆嘟嘟的肉来,姿势惬意地龇着牙笑:“我也是为他好嘛,现在六番队的所有战斗任务全由他带领,这样下去少年的心理会扭曲的!”
你分明就是看见白哉越认真就越想搞破坏吧——我把这个念头吞下去,为白哉洒一把同情的眼泪:“是呢,白哉你要体谅夜一队长的苦心才对。”
夜一跟我在调戏白哉时向来是知音,兴奋地翻了个身,她脚尖将将能够到白哉的裤腿,于是用两根脚趾夹住白哉的裤脚用力拉扯:“听见没有,瞧夜一姐姐多关心你这小弟!任性的许果然永远不能理解大人的世界啊!唉!~~”
她那最后一声叹息竟颇为幽怨,看样子在撩拨白哉暴走一事上,夜一也掌握了优秀的技巧。
白哉用力把裤子从夜一脚趾间扯回去,头也没回地走到门口:“市丸银,你跟我出来。”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门口阿近木着脸连退三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