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胜酒力,尤其不堪这刘伶醉,他最清楚不过。
唇齿相交,尽数将琼浆渡入她口中。
安正则也是坏极了,一杯罢,竟是又来了一杯,又再一杯。
足足给她灌进了大半壶。
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况酒已醉人而人亦醉人?
世间小儿女闺房蜜意大抵就是如此罢。
安正则此前对于这类事情分明并无经验,可眼下剥起段蕴的龙袍来却是格外得心应手。
首辅大人不念及自己曾在脑中预演过无数遍这场景,反而恬不知耻地暗想这剥龙袍的事果然上天注定是要他来做的,不然怎会如此无师自通。
罗裳尽,黛眉蹙,红玉暖,入人怀。
年纪正妖娆,垂柳小蛮腰。
云母屏低,流苏帐小,出群风格,倾城颜色。
一度魂消。
……
想用最低级原始的方式拥有她也是想了好久,美酒入肠,佳人在前,他还矫揉造作顾忌什么?
安正则沉浸在感官与心理的双重快/感中无法自拔,段蕴被他灌了酒已然毫无招架之力,微醺时分眼波长,一颦一顾都更是撩人。
有个词叫兽/性大发,安正则觉得这好像是形容自己的。
还有个词叫白日宣/淫,嗯好像就是在说他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