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说:“救,救红姐?红姐咋地啦?”
干玉权说:“小红走时跟你说啥啦?”
高勇说:“说啥了?没说啥啊?咋地啦?”
干玉权说:“她周日不在家,她干啥去了?”
高勇想着说:“我红姐说,说看着赵,赵姐的男人和谁约会……”
干玉权说:“哪儿又跑出个‘赵姐’?姓赵的,是哪儿的?”
高勇说:“红姐说,他们经理的什么人……挺复杂的,说以后当我说。”
干玉权拍打着身上盖的被子,说:“这可咋整?想法找着那个姓赵的,得快呀,要不,小红就完了!”
高勇说:“给我红姐打电话没有?”
干玉权说:“忘了这个茬儿了,快快,快给小红打!”
高勇就拿出电话,打给干红。
干红电话通了。
听到接通电话的声音。。干玉权松了一口气,说:“让那电话整懵了,都忘了打小红电话了……兴许是谁使坏,想吓唬我一下子。”
但是,电话接通,却没人接电话。
又打了两次,都没人接。。…。
高勇说:“我给小梅打个电话,问她见没见到红姐。认识不认识一个姓赵的?”
干玉权说:“那快点儿打!”
高勇打给严梅。
问严梅,说:“你今天看见红姐没有?”
严梅说:“没有啊。你找她?她的电话不通?”
干玉权向高勇要电话,高勇就把电话给他了,干玉权对严梅说:“小梅,你赶快想方设法找小红,刚才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小红有生命危险,让咱们赶快去救,刚才给小红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你说说!”
严梅说:“叔啊。你别着急,我小红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哎呀,我听我们经理说,我小红姐今天上午来我们餐厅算的账——昨天夜里他们在这儿吃的饭。”
干玉权紧着追问:“她和谁一起吃饭?有没有一个姓赵的?”
严梅说:“那我得问问我们经理,昨天我们下班早,小红姐他们去,我回家了。”
干玉权说:“那你麻溜问,可别耽搁了!”
严梅说:“你放心吧,叔。”
严梅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干玉权也把电话关了。
二娘陪着小心地问干玉权:“谁打的电话呢?”
干玉权说:“一个女的。哎!”干玉权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听那女人的口音,怎么有咱老屯的尾音儿呢?”
二娘说:“咱老屯?女的?那能是谁呢?没听说谁在这城里。再说。就算她在这儿,她怎么知道咱红子的事?就算她知道,她不报个姓名?”
干玉权想想,觉得二娘说的有道理,就说:“是啊,不能是咱老屯的。”
干玉权手上高勇的手机响了,是严梅打来的。
干玉权赶紧接。
严梅说:“真有个姓赵的。昨天晚上就是她请的客。她叫赵丽影,是我小红姐经理、朋友吧的女儿。我和她联系啊?”
干玉权说:“你有她电话?”
严梅说:“我们经理有。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我们经理一张名片。”
干玉权说:“行,你就给她打。问问她,是不是她让小红干啥去了?没有的话,她俩啥时分开的,分开时小红说干啥没有?”
严梅应。。…。
严梅挂了干玉权的电话,又急忙去找谭学年,要赵丽影那张名片。…。
谭学年问:“找赵大小姐?出啥事儿?”
严梅说:“我小红姐找不到了,电话打不通。”
谭学年说:“兴许她没听到。”
严梅说:“有个人给我小红姐她爸打电话,说我小红姐有生命危险,让我们赶快去救。”
谭学年说:“大侠能有生命危险?不会的。那,找赵经理干什么?”
严梅说:“可能知道我小红姐和赵经理在一起吧?”
谭学年翻到了赵丽影的名片,递给了严梅。
严梅就依照名片上电话,打了过去。
赵丽影接,说:“您好,哪一位?”
严梅说:“赵经理,我叫严梅,是干红从小玩大的朋友。我找不到小红姐了,请问小红姐今天是不和您在一起?”
赵丽影说:“是啊,今天中午我俩在一起。后来,我给她送到华连停车场,她取走她的电动车回家了。咋地啦?听着你挺着急?”
严梅说:“可不着急?小红姐不见了。。电话打通了,没人接。有个人给我小红姐她爸打电话,说我小红姐有生命危险,让我们赶快去救。”。…。
赵丽影一顿,然后,性急地说:“小严,你打个电话问一下,给干红她爸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赶紧告诉我!”
赵丽影由此想到的是郭云凯和赵雅芝。
她想,干红可能在走出华连停车场时,看见了赵雅芝。
赵雅芝把她骗到房间或其他地方要害干红。
因为她恨干红,几次都是干红出手搅了她的好梦。虽然最终好梦成真,但经历种种磨难,她还是难以释怀的。
尤其是让她避孕这件事,她想肯定是毕立海对干红说的。而一旦知道她不能生育,生出的孩子不是血友病患者,就是遗传基因携带者,郭云凯可能跟她翻脸——郭云凯没准在心里怨自己不能给他生儿育女,才找的别人——别高抬了知识分子,他们有时、在某些问题上很庸俗——一听赵雅芝也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就甩了赵雅芝。
赵雅芝能不愤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