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史学兵赶出芙蓉小区,只有这样,志新才能得以清净,但赶走这货谈何容易,他当兵刚服役完,他老爸想给他找个比较好的位置少不了上下打点,这一耗就得好几个月,他要是在这呆几个月,非得出事,要不志新出去躲躲风头?”
王丙辰想的脑袋都大了一圈,这个史学兵,纯一惹不起的滚刀肉,小时候他们两人就有点怕他,这虎比实在太彪了,上小学的时候就敢拿凳子腿打的初中生抱头鼠窜,其牲口程度,可见一斑。
“我不走!弄得我好想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我宁可挨顿揍,也不要他看不起我,那会让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李志新不同意王丙辰的建议。
“挨顿揍也要分谁,史学兵初中就学跆拳道,原来就特别能打,小学、初中、高中,一直是校霸,去当兵服役,又学了军体拳,听我爷爷说,他和别的士兵比试因为下手太狠差点没把人给打残,最后军队都没有收他,就这种狠茬,他还这么恨你,如果让他揍你一顿,丢胳膊少腿都是轻的。”
赵雪话里字里行间充满了惆怅,史学兵喜欢自己,自己却喜欢李志新,史学兵这才把李志新给恨上了,虽然很过意不去,但心中的委屈却更大,李志新那个榆木脑袋,何时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张欣然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史学兵喜欢赵雪,赵雪喜欢李志新,李志新喜欢大学时期的那个暗恋对象,如果那女人反过来又喜欢上了狂霸酷拽叼炸天的史学兵,哈哈,这可就有乐子。
今天这事算是暂时的告一段落,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寂静,史学兵那个性子,肯定会继续找茬的,在没有想到一个制约他的好办法之前,还是尽量避免和接触为好。
王丙辰说的很好“这不是怂,而是进退有度”,算是保住了李志新的一点面子,张欣然不禁感叹,像王丙辰这么心思玲珑的好基友,越来越少了。
虽然李志新他们三人打算静观事变,但张欣然却不这么想,这个史学兵三番两次对自己动了杀心,于情于理,也没有放过他的理由,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一只猫,但猫的生命就可以随便被践踏么。
她可是记得史学兵扔石头的那股狠劲,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自己当时躲避的时候慢一点被石头打中的话,骨断筋折和内脏出血是肯定的,这种戾气极重的人,让他留在自己身边,绝对是一颗定时炸弹,时刻都危害着自己的生命安全。
短短一上午,五号楼和六号楼都知道了二哈被咬伤这件事,老人们闲的只有时间了,消息传播起来也是快得很,史学兵的爷爷听到后,也是气愤的不得了,让史学兵在家好好反省一下,但这个效果他也知道,微乎其微,该来的,总归要来,他这个当爷爷的,还真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孙子。
这件事也就暂时的告一段落,生活又平淡了下去,二哈有了腿伤,再也不能愉快的去楼上楼下蹭饭了,但有王丙辰这个钱罐子,二哈还是幸福的吃上了它的狗粮,甚至还有狗罐头,看来伤号的确有伤号的好处。
自从王丙辰回来,李志新几乎每个白天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和王丙辰干什么去了,张欣然这几天都是在严老家度过的,李志新也很放心,索性也把二哈暂时的扔在了严老家。
严老是不反对这件事的,反而感到很高兴,对他老人家老说,家里越热闹越好,早年丧偶,几个儿女外地工作常年不着家,一人实在孤独的很,哪怕就是猫啊狗啊陪他,他也会很满足。
张欣然变成了猫以后,因为所处的角度不同,很多当局者迷的事情都能看的很明白,就说严老吧,性格孤僻的很,不合群,总是愿意把内心封闭起来,可能别人会感到不理解,这老严怎么一天天总牛逼哄哄的不说话,对谁都不屑一顾似得,久而久之就自动开始孤立了他。
但事实呢,通过严老跟张欣然讲了那么多他年轻时的经历,张欣然却是明白的很,严老太耿直了,吃了一辈子的亏,对谁都有防备心理,但他对动物却是不设防的,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张欣然就充满了好感的原因,一般这种人才是最容易动心的人,一旦他认定你,都能把自己的命放在你的手上,严老的温柔,别人不懂,但张欣然懂。
自从史学兵让斗士咬了二哈以后,老首长(王丙辰的爷爷王景华)可是发了话的,斗士以后出门必须要戴上嘴套,要不然就把它清出芙蓉小区,王丙辰的爷爷可是这个小区很多人的老领导,威望就更不用说,即使史学兵那个二愣子,也不敢违背老首长的话。
老首长能参与到这件事里,没有人报信打死张欣然都不信,而且小区里都知道老首长和严老是挚友,老首长更是惋惜自己没有在其位的时候就认识严老,要不然肯定好好提拔一下,用屁股都能想到这件事严老必然是出了力的,但严老却从来不说什么,这让张欣然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长辈的关爱从来不要回报。
二哈没有了体力运动,饭量也没原来那么大了,即使严老发了‘狗粮管够’的话,二哈也变得有心无力,一瘸一拐的来到阿黄那里瞄来瞄去,希望对方能和自己玩耍一下,但阿黄却是看了它一眼又闭上了眼睛,理都不理这个二货狗。
张欣然吃着严老递来的煎带鱼,,鱼刺都被严老耐心的剃了出去,实在幸福极了,吃完了带鱼,张欣然舔了舔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