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正说完,一脸严肃的看了一眼刘高杰,随即策马疾驰而去“唉”
刘高杰长长叹了口气,张发正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再说,他只是副师长,其实也只是比蒙天飞好听听一点,而这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因为,他手底下也只有一个旅的兵力。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的原因,和张发正一样,当他听到那名战士所描述的那些画面之时,他内心的愤怒,并不比张发正,蒙天飞弱上半分,只不过,张,蒙二人显然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这个时候,他不得不站出来,至少,若是林建闻起来的时候,也好有个交代,不至于连一句辩白之话也说不出口。
驻守张家口清军主将屠杀革命军入城探子的这一举动,显然彻底激怒了革命军,原本就已经溃不成军了的清军,随着革命军大部队入城的脚步,不过半个小时时间,便彻底灭亡,除了几个主要将领之外,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张发正,刘高杰之所以留下这几名清军将领,并非是饶其性命,二人内心真正的打算是将这几人交给蒙天飞亲自处理,只有这样,蒙天飞才能快速的从悲痛之中走出来,再次踏上北上的征程。
“来人,将这几人压下去,待明日,交由蒙旅长当着全师战士的面,暂首示众,刘副师长,不对入城之事变交予你全权负责,记住一点,不对入城后,不可扰乱百姓生活,应立即着手安排后勤人员将此战前因后果告知城内百姓,将我人民党,革命军政府的政策告知城中百姓,警卫营以及三旅负责张家口房屋,此事三旅长全权负责,勤务兵,随本师长前往军情处,将此事如实电告元帅,元帅指示没有下来之前,新编师一切事物交由刘副师长打理,我张发正身为一师之长,率众违抗元帅命令,再无颜面担任师长一职,而等切不可隐瞒丝毫,将此事原原本本报告元帅,一切由元帅定夺,在此之前,我张发正,自愿关禁闭。”
只见张发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看着包括清军主帅在内,满身伤痕,一脸颓废之色的几名清军将领,肃穆的沉声说道。
“师长,不可.”
“师长”
张发正的声音虽然不大,不过众人却都听了个清楚,刘高杰第一个便站出身来反对道,不过得等他说完,张发正摆了摆手,示意其不要再说,随即调转马头,缓缓朝前方走去,一路上,所有革命军战士纷纷让开道来,双目注视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师长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按照师长说的去做?二旅的战士,跟我来,其余人,该干嘛干嘛去。”
刘高杰想象不出来,当林建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会有怎样的表现?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林建的表情肯定好不了,这一次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责备几句便算完事的,说不定,更有甚者,林建会直接下令撤了张发正和蒙天飞的职,就连他也有可能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眼下,刘高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在林建命令到来之前,张发正还是新编师的师长,蒙天飞还是新编师一旅旅长,他也还是新编师副师长,该做的工作却是不恩能够落下的,就算林建真的下令撤了几人,他们同样还会一如既往的效命于人民党,革命军,因为这一年的时间,他们早已将人民党当成了自己的家,而革命军战士,就是他们的亲人,虽然彼此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那些有着血缘关系之人还要亲密,为了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别说是撤他们的职,就是林建下令枪毙他们,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犹豫,他们并不后悔如此做,如果时间倒回去,他们还会选择如此做。
“报告。”
“进来。”
保定城,从谭嗣同住处出来后,林建回了自己房间,命人将李良找了过来,叮嘱一番后,就要准备动身前往廊坊,就在他正在换军装的时候,耳旁传来一道声音,他眉头不禁皱了两下。
“报告元帅,新编师张师长电报。”
“哦,都说了什么?是不是已经拿下了张家口?本帅就知道,以咱们的装备加上一个师的兵力,拿下张家口并非什么难事,没想到,两个小时都不到,张发正他们便攻克了张家口,等到会师之日,本帅定然当着全军之面,好好嘉奖他们一番。”
林建面上一喜,随即笑着轻声自语起来。
说完之后,这才看向军情处那人,发现来人脸上并没有喜悦之色,不由疑惑起来,难道新编师出事了,张发正他们“电报都说了什么?行了,把电报给本帅,本帅自己看。”
说话间,林建早已将拿在来人手里的电报拿到了手里,看是读了起来。
“混账,岂有此理,你随本帅来。”
读完电报后,临建不禁大骂了一声,随即对来人挥了挥手,拿着电报走出房间,往谭嗣同住处走了去。
“师弟,我正准备去找你,你亲自率军赶往廊坊,为兄当然要师弟,你怎么了?脸色怎么怎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说话间,谭嗣同察觉到林建的异常,改口问道。
|“师兄,你看看吧,这是张发正刚刚发来的电报。”
看林建脸色,谭嗣同知道,电报的内容一定非同小可,连忙将电报接了过来。
“师弟,此事虽然事出有因,不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