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ead”并加关注,给更多支持!)池邵德挑眉,深深地压抑着心中的激动,通过静怡师太了解到引雷山的种种,让池邵德身心舒畅,光这些消息,只要能得到证实,已然能够给圣人一个比较满意的交代。
简直是不能在好了,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先锋,一个探路的,弄明白了这里面的因由,就是大功一件。即便圣人不作出什么行动,他池邵德的将来那也是简在帝心的人物。这就是成就。
当然了顺便了解一下,这里的民情,还有上山的势力分布那就更好了,想他一个才在圣人面前露过脸的世袭将军,能被怎么重用呀。池邵德给自己的定位很明确。
看着远处云巅中的高山,有点跃跃欲试。十八岁的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儿,还有二劲儿,池邵德的身上那是一样不缺。在加上池邵德在侯府的特殊生长环境形成的性格,综合条件结合的挺招人眼球的。
当然了在华晴芳看来,这张脸跟卫星云图一样,一时一变。
孙管事苦逼着一张脸,犹如十八相送一样跟在自家小娘子身边,慢慢前行。
也不知道小娘子哪根筋大的不对,怎么就非得往那种地方去呢,都在那里住了多半年了,无论是对谁都算是有了交代了。为嘛还要去呢,回头怎么跟老爷交代呀:“小娘子,这庄子上许多的事情。小人还不是很明白,不若小娘子在呆两月可否。”
华晴芳也觉得孙管事似乎变得有点婆妈:“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一手建立起来的庄子你不明白,你让谁明白。”
这话问的,太到位了。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大总管的能力了。
孙管事要说他不明白,那事情可就多了,追究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孙管事更苦逼了:“小娘子的笔墨生意才刚刚起步,小娘子信任小人。可毕竟小人能力有限,一切都在摸索之中,心力难免不济,庄子上恐会稍有疏忽。小娘子还是在呆上两月吧。”
孙管事想了,小娘子的孝期加加减减还有一年多点,他在这里拖上两个月,就安排小娘子回京,路途中在绕脚一些,这一年半载的也就过去了,到时候跟自家老爷也有发交代。虽然自家老爷没有明说,不过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估计都是这个意思。
华晴芳不知道孙管事的一番苦心跟打算。很是给力的说了:“看看孙管事说的,我是那么不体恤人的吗,这不是给你找了林大娘吗。您别看林大娘是个女人,我打听过了,人家林大娘在家的时候,可是偌大家族的掌家夫人,咱们这个小庄子你就放心吧。只管撒手交给林大娘。至于京城的笔墨生意,也就那样了。不求最好,只求不要最坏。能养家糊口就成了。”不过就是指着这个糊口的人多了点。
看看人家这个主子当的,要求真的一点都不高。孙管事都觉得自己要是不干出来点名堂,未来主子会小瞧他。心中那个纠结呀,一个人要想平庸也是很艰难的。
当然了,华晴芳要求不高,主要是华晴芳知道,能让物超所值这种事情,唯有炒作起来才能达到,目前来说他们在这方面还没有做过什么建设你,不着急。
孙管事一腔忠心,被自家主子给堵在肚子里面了,眼看着就要进山了,实在是迫不得已的开口:“小娘子,您还是跟老奴回去吧,好歹那少年也算是一个读书人,住在咱们庄子上,孤儿寡母的,就这么不闻不问的会不会怠慢了人家呀。”
这次不等华晴芳说话了,边上的池家表叔,黑着脸过来,这主子不怎么懂事,奴才就更不懂事了,听听说的什么话呀,让一个小娘子去招呼一个书生,他们华家奴才是怎么调教的呀。
池邵德一张讽刺的脸,嘴巴更是一点不客气:“怎么着,他一个书生,白吃白住的,还要让主子亲自招呼不成,要不要拿我一张帖子,再给他弄个大儒当师傅呀。”要不是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奴才,池邵德一脚就给踹开了,真的是给华家留了好大的面子。
好吧,华晴芳到了嘴边的一句‘难道还要让我再给他挑个后爹,才算是妥当。’被池家表叔的话给憋进肚子里面了。
就看着孙管事憋屈的再也没开口,十八相送一样,泪洒衣襟,挥手跟自家小主子告别。当然了泪水是被池家表叔给吓出来的,就刚刚那么点是非,孙管事差点让池家表叔给撸了。
幸好关键时候,这位表叔还记得,孙管事算谁家的奴才。意外的征求了一下华晴芳的意见,孙管事的这顿责罚领了,差事才勉强保住。用表叔的说法就是以观后效,戴罪立功。
华晴芳苦着脸,坐在马车里面,认真思索,表叔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还有就是,表叔刚才说的话,比自己要说的有水平呀,幸好自己没有说出来,不然说不得要被李妈妈好生的说道一番,说不得还要连累阿福受罚。
自我检讨,自我进步,华晴芳觉得她可以评为当代好青年了,哪有这么时刻进取的好孩子呀。都是为了适应当下的社会呀。做人难,做女人难,做一个穿越到教条遍地的古代世界的女人更难。
不过看到外面骑着高头大马的表叔,华晴芳觉得阳光有点耀眼,这时候的表叔脸上一点阴郁都没有,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张扬,带着少许的傲气,这十八九岁的年纪,跨马扬鞭的少年郎,突然就让华晴芳想到了几个字‘恰逢花开’就是自己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