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拉着芳姐:“叫我邵徳,或者修之。”只有这样芳姐才没把他当外人。
芳姐觉得两个称呼都不咋地。
池二郎:“邵徳能有今天,还要多谢四娘的 理解,支持。辛苦一些都没什么,咱们来了辽东,人生地不熟的,邵徳一个月不过在府上一两日,都是夫人在府上操持,邵徳不愧于皇恩,不愧于下属,不愧于民众,还有这份俸禄,唯独在夫人面前愧疚,夫人辛苦了。”
这男人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感人呀,芳姐都不知道他把军嫂当的这么成功,难得池二郎把这些看在眼里,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边上五郎还看着呢:“夫荣妻贵,我一身的荣辱都挤在夫君身上,夫君愧疚什么,夫君辛苦得来的荣华富贵,能光明正大享受的只有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夫人,往后我在辽东可是风光了,这可是占了夫君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