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厮非得在她跟前生气,就是为了让她看得见,诚心的膈应她呢是吧。
一生气干脆把蜡烛都给熄灭了。
弄墨在自家老爷看不到的地方感叹,自家老爷到底是何苦呢,哪次跟夫人闹气的时候,不是这个结果呀,偏偏自家老爷不长记性。
每次还都是自己上赶着同夫人生气,惹不起还非得折腾,图什么呀。主子们的世界,真的弄不懂。好好地日子非得折腾出来点事玩。
就听到自家老爷在那里安慰自己:“哪里有你这样的妇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好吧他们家老爷心胸宽广。
说完就看到他家老爷,走到一侧,伸手推开窗子,就见他家大人,撩起下摆,身手利索的进屋了。
弄墨张口结舌的,早知道自家大人还有这么一招绝活,他就不偷看了。原来定国候这军工传家,竟然还有这等偷香窃玉之功能。
别说弄墨想不到,就是芳姐看着跳窗子进来的人都呆了,这人年岁真的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边呀,跳窗户,是你这个年岁的人做的事情吗:“哎呦,池大人可小心你的老腰。”
大概是天黑,可以遮羞,池二郎没什么底线的开口:“为夫腰好不好,夫人还不知道吗。”
说这话人家已经把夫人给搂在怀里了。
愿意吗,真不愿意,还没消气呢。芳姐暗骂臭不要脸的,不过挣脱不开就是了:“大人可是要小心些,妾身一身娇嫩年轻的皮肤,可禁不住大人一层老皮在上面摩挲。”
池二郎觉得就不该听这女人说话,句句针对他。想要堵上人家的嘴,也要人家肯就是了。夫人的手始终在嘴巴上堵着呢,啃不到。
池二郎:“为夫正值壮年,年岁着实不大,四娘口下留情,莫要在说个老字了,为夫能娶到四娘心里高兴地很,唯独这个年岁的问题,总是让为夫耿耿于怀,唯恐让夫人因此厌弃了。难免在这上面心眼小了那么一点点。还望夫人海涵。”
这是道歉呢,话说这厮自从升了官好像很久没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了。不过听着非常中听就是了,这厮闹腾,也不是怕自己嫌弃吗。想想芳姐心里舒坦了。
芳姐还是很哄的:“你年岁大,跟我生什么气,我就是有神仙的本事我也不能多出来两年多年岁配你,如此给我脸色看,我岂不是窝囊,当初文定的时候,我也没有瞒了年岁,现在你是何意。”
芳姐掰着手指头背地里算,自己穿过来的时候多大的年岁,在家上在这的年岁,怕是比这厮也大上些许呢,岂不是自己老牛吃了嫩草,看池二郎的在意程度,芳姐决定到死都不告诉这厮自己半路穿来的,省的他纠结年岁的问题。
池二郎觉得自己有隐形的被虐体质,隔三差五的若是不让夫人这么这折腾一顿,就不舒服,要不为何这种低级错误都犯呢,看看被人家给堵的,
撒开人,给芳姐来了个半礼:“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够霍的出去脸面。
池二郎也是忘了,他们都回了京城了,这里不是辽东,夫人转个脸就能包裹款款的回娘家,一不小心就能把岳父给招来,就是增进两口子感情的小气都不能生。大意了。
若是芳姐知道这厮的想法,定然感叹幸好自己有个靠得住的娘家,不然不定被这厮怎么欺负呢
芳姐冷哼,不想搭理这厮。是不是她太好说话了呀。不然这厮怎么就这么幼稚的事情。
池二郎在夫人面前落个没脸,浑不在意的脱靴上塌,顺便帮着夫人把靠枕给放好,拍拍:“四娘累了一天了,快些歇着吧。”
想到这几日这厮背对着自己,芳姐就堵着慌:“哦,还当如此不拘一格的进来,是为了诚心给我脸子看的呢。”
池二郎:“为夫怎么敢。”大手一伸,直接把多舌的女人给拉住了,说什么呀。做多好。
芳姐那个气呀,当自己没脾气呢,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呀,唯一能控制的也就是一张嘴巴了:“哎呦,您老还是悠着点吧,咱们夫妻没什么不好说的,莫要为难了自己,要不要妾身找个大夫给您看看,是大人后背着不得床,还是大人身体不中用。不然为何娇妻在旁,愣是面壁思过。”
池二郎咬牙,就说这女人惹不得,不过这么点事而已:“行不行夫人试了就知道了。夫人可是恼了为夫让夫人独守空闺日久。”
真的不能再让这女人说话了,太气人了。
真的不想在看这个男人了,实在够膈应人。
芳姐抬脚踹人,我都没说你整夜的面壁不敢搂媳妇不举呢,他竟然还敢倒打一耙,奈何男女体力差别太大,芳姐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双冒偷偷的过来给自家夫人关窗子的时候,里面都是****之声。
羞的人家一个大姑娘脸色红彤彤的走人了,暗恨自家老爷夫人不走寻常路,非得跳窗子为了难般呀。
第二日一早,池二郎精神抖擞的着装上朝,特意把芳姐给扒拉醒,让芳姐看看他俊帅的样子。
芳姐口出恶言:“有病,一张鞋拔子老脸,还能长出来花,不看。”
池二郎有的是办法达到目的,把占了凉水的布巾蒙在芳姐双眼上:“这么年轻俊帅的样子就该让夫人多看看才是,免得什么时候为夫年老色衰了,让夫人嫌弃。”最好是让夫人想起来他池二郎时刻都是这么帅的样子。看多了自然就记住了。池二郎打的就是这么一个主意。
芳姐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