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一句话都没有申斥池二郎吗。被定国候给坑了。就不该搀和这事里面来,代价太大了。
定国候已经顾不得看圣人的脸色了。没了儿子,还没有孙子,他如今除了定国侯这个称呼还有什么呀,他怕什么呀,真应了那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怎么折腾他都霍的出去。
不怕池二郎翻供,也不怕池二郎闹腾,只要这话传出去,他池二郎想要当定国侯府的世子,那就不行,通不过。定国候世子的位子,到死他也得攥在手里,也得是他大房的。
定国候在同芳姐无数次的交手中,终于知道利用舆论这个东西了,就是圣人在怎么属意池二郎,他还敢面对天下的悠悠众口吗。圣人做事也得对下面有交代的。
池二郎不能在朝堂同定国侯如何,可池二郎打定主意跟着大理寺卿了,一句话,有罪你给我定罪,无罪那就得把话当朝给我收回去。你构陷之后当就没事了,你当圣人那话就是空的,我逼着你也得给我查。
在池二郎看来,理想的了解办法就是逼着,大理寺卿当朝给他赔礼道歉,能够给他个公道,至于流言蜚语什么的,怕是他们池府只能认了,反正他前半辈子都没消停,后半辈子被人在说嘴也就不当回事了,只是委屈了夫人还有孩子。
池二郎连府都不回了,衙门也不去了,跟在大理寺卿的身后粘上了。只是让人回府同芳姐说了一声,怕夫人受惊吓,顺便把事情粗略的交代一下,让芳姐莫怕一切有他在呢。
大理寺卿算是知道了,这位池大人真是他爹的儿子,混起来跟名满京城的池二老爷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悔不当初呀,也是他估计错了行事,本以为应下定国候的事情,不过是在朝堂上说上那么两句,这位池二小小年岁,不过是被圣人申斥两句就过去了,一个三品的武官,还能让朝堂绕着他转不成。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谁知道人家不干呀,人家岳家也不是吃素的呀,没看到华侍郎都要动手了吗,而且看圣人的意思,还把他恼了,更让他脑袋疼的是,定国候坑人呀,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这定国候在毁他诚心的毁他。
看看身后门神一样的池二郎,大理寺卿头疼了:“池大人,莫非朝廷的俸禄这么好领,难道池大人不该公务为先吗,本官即便是核查,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池二郎:“大人好本事,不经核查就敢在圣人面前搬弄是非,大理寺卿断案若都是先判案,后调查,不知道我大梁的刑部大牢里面多少冤魂呢。大人夜里睡的踏实吗。下官如今就要被大人给弄得无处安身,妻离子散了,还当什么差呀。可没没有大人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冤案就在眼前,还那么淡定,感情要被逼死的不是大人呀。”
大理寺卿闭眼,这是武官吗,怎么嘴巴比文官还坑人呀。
大理寺卿:“本官也是好意,池大人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池二郎一脚把大理寺后院的盆景给踹飞了:“大理寺卿这话说的好生颠倒黑白,你血口喷人在先,置我池府一家于死地在后,竟然还敢说下官咄咄逼人,难怪人说大理寺卿的天空上常年都是乌云,就是因为有你这样不问是非,颠倒黑白,没有能力,脑袋里面都是草包的官员在。”
大理寺卿再好的脾气也怒了:“过分了,来人呀,池大人毁坏大理寺公务,在大理寺公然出手,给我拿了。”好歹人家也是二品,而且大理寺那是什么地方,人家的官威重着呢。
池二郎都不带反抗的:‘既然大人拿了下官,也算是把案子给立了,下官就在大理寺的监房里面等着大人的好消息了。’
说完人家迈着步子逼着衙役,昂首挺胸的去了监牢。有这样的吗,请神容易送神难。说的就是这样的。
大理寺卿也顾不得衙门里面的事情了,急匆匆的往宫门口走,递了牌子,就在宫门口求见圣人,一跪就大半日。
现在看来这事不小,赶紧认错,应该还来得及。而且池大人毁坏公务,在大理寺出手,是事实。
圣人在御书房里面气的摔东西:“疯了,定国侯疯了,朕怎么就让朝堂上有这么一个东西呀。真是,真是,真是”
边上的老太监:“圣人是被蒙蔽了而已,大理寺卿在宫门口跪求,求面见圣人。”
圣人:‘跪吧,合该让他清醒清醒,能跟定国候搅合在一起的,还是个明白官不成。’
自家夫君被大理寺给锁了,芳姐挑眉,原因竟然是乱、伦。怎么跟飞来一笔是的,连贯不上呀。芳姐:“这是定国候疯了,还是大理寺卿被定国候给加持了呀。”
弄墨同双冒没人回答夫人的话,两人心都跟着乱了,这事太严重了。
扰乱纲常,长幼不尊,那可不就是****吗:‘大理寺卿,难为呀,学问怕是不错,竟然说的如此文雅。’
双冒:“夫人,弄墨都后背都跑湿了,您倒是不着急。大人还在大理寺呢,您没听说吗,大理寺的天空都是黑的,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芳姐:“这话对,没看到好好地大理寺卿呆的都不做人了吗。急怎不着急呀。来人呀给你家大人收拾好铺盖送到大理寺去,莫要委屈了你家大人。弄墨呀,你就去伺候着吧。可别让你家大人委屈到。”
芳姐心火腾腾的,早知道就一包老鼠药把定国候给药死,多省心呀。这事处理不好,祸害到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