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两相对无语好变天之后,芳姐才开口询问的,想也不可能吗,自从老头知道从她这里赢不了棋之后,就已经再也不会让她如此开怀了。
老尚书挑眉,鄙视芳姐,粗俗,实在粗俗,然后缓缓开口:“手谈一局也无不可。”
芳姐嘴巴里面的凉茶都喷了:“您这话说的四娘怎么那么瘆的慌呀,有事您说话,可别这么吓人。”
老尚书瞪眼,才想给倒霉丫头点好脸色,怎么就这么不配合呢:“怎么,同老夫下棋还委屈你了不成,有那么可怕吗。”好吧被同化了。
芳姐:“自然不是的,不过您老人家到底想如何呀,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就老头那个看不得她好的性子,能自愿给自己开怀:“还是您从大伯那里学了什么厉害的棋局了,要收拾孙女。”
老尚书:“哼,少沾沾自喜,以往老夫那是没在这些杂学上费神而已,待过些时日,看老夫杀的你片甲不留。”
芳姐:“嘿嘿,您这岁数还有这等魄力当真是佩服,不过四娘也未必就没有什么建树,时于距近吗,到时候您可别后悔学艺不精。”
老尚书暗自磨牙,倒霉孩子就差没说,她比他老人家年轻,能够学棋的时间长又长了。还能不能好好地在一起玩会了。
耐着性子,忍受着让人各种看不上眼的孙女,这棋局终于开始了。
老尚书:“四娘最近可是去外面走动呀。”
芳姐:‘您还不知道吗,四娘可不招人待见,满京城竟然没有一个知己,这京城的人家排外,池府哎,挤不进去呀。’
老尚书:“哼,那是别人的毛病吗,换成老夫,有的选择也不不会同你这么一个东西相交。作死呢呀。”
芳姐不乐意了:“您什么意思呀,专门过来恶心人是不是,平时您教训的还少了,竟然还特意过府教训,您怎么不抱着祖宗牌位过来呀。”
老尚书:‘放肆,祖宗排位那是随便能请动的吗。’
言下之意,若是能轻易挪动没准就给抱过来了,芳姐放下棋子:“还能不能好好地下棋了。”
老尚书心说,谁愿意哄着你输棋呀,本来就没想下。
不过还是抬手落下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芳姐皱眉,这是什么套路呀,跟往日的风格不相符呀。老头新学了本事不成,难道今天真的特意过来找场子的。
老尚书不经意的再次开口:“如今京城的形势,盛况空前,各地才子大儒云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乱子。咱们华府到底根基还浅了点,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牵连其中呢。”
芳姐嗤之以鼻:“同咱们华府有什么关系呀,那些酸儒,总是愿意凑热闹,唯恐别人把他们给忘了。大老远的来京城,不是来京城这里蹭吃蹭喝的吧,吃大户吗。”
老尚书瞪眼:“粗俗。不可非议。”到底没忍住,说出口了。
芳姐:“怎么不粗俗呀,下棋就是下棋,手谈什么,再说了我怎么非议了,哪里不能谈诗作画呀,他们怎么不去华山什么的,弄个华山论书,论经呀,大老远的来京城,可不就是这里有人招待吗。”
老尚书瞪眼,什么跟什么人呀,不过也差不多,那些文豪到了京城还真就不发愁吃喝,饭局,什么的肯定是一席连着一席的。
又被倒霉孙女给带沟里去了,坚决不能再同吃喝联系在一起了:“到底咱们华府弟子浅,不然何至于为此担忧。”
芳姐:“也不算浅呀,大梁朝建国才几年,咱们华府多少任的老尚书,何况还有我爹在呢,他们爱聚就聚,爱论就论,咱们华府又搀和不上。兄弟们都还小呢,那种场合,估计插不上话的,想要搀和也难。至于大伯还有爹爹叔叔们吗,领着朝廷俸禄呢,自然是代表朝廷的,还有比朝廷跟大的靠山吗,您急的什么呀,担心的什么呀”
老尚书低头用谨慎的口气说道:“论到寡妇再嫁的时候,当如何。那可都是当世大儒,道德标榜。”
芳姐撇嘴:“当世才子缪旭如何,可是名满九州,娶的何人。寡妇再嫁如何。祖父在往皇家看看,公主的驸马们如何。难道这些才子还能同皇家的驸马们比肩不成。”
幸好老尚书没喝茶,不然肯定喷了,怎么敢呀,竟然是要把皇家给搅合进来。
说起来二十年前名动京城的才子廖旭娶的可不是就是个寡妇吗。才子谁能比这位有名望。一句话就把那些道德标榜们给堵回去了。
何况皇家的公主们可不算是委屈,虽然不是每位公主都是寡妇再嫁,可再嫁的公主也是有的。不过这话从来没有人敢说,敢想就是了。
即便是他老人家提出寡妇再嫁的时候,也没从来没有想过皇家的事情,也不敢想。
老尚书看看孙女,又觉得后怕了。还有这丫头不敢想的事情吗,还有这丫头怕招惹的人吗:“这事就到这里,不许你出去乱说,绝对不准许。”
芳姐:‘切,您当四娘很空闲吗’
老尚书看着孙女特别的蛋疼,摊上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呀。
芳姐:‘行了,您想多了,那么大的事情要这些酸儒操心呢,那可是百家之争,得圣人青眼,那简直就是得道升天的,有一个文坛鼻祖。他们谁还会在意寡妇再嫁呀,您真的想多了。’
老尚书:“毕竟得到好处的人少,那些得不到好处的,怕是要找茬的,这件事的根源到底在此。老夫当初确实欠考虑了些,个人得失倒也罢了,可涉及到朝堂,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