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董飞朝着担架上躺着的几人走去,不少人紧张起来。刚才董飞跟那黑大汉的交手济仁堂医院的人也是有看到的。董飞能和健壮如牛的黑大汉斗个难解难分,这身手该有多么恐怖?他们细胳膊细腿的可经不住他折腾。
“你,你想干嘛?”有几个人怯生生拦在了董飞面前。
冯建新在后面暴喝:“拦住他!不要让他接近病人!”冯建新现在也很无奈,他原本以为很容易搞定的事,没想到会遇到如此激烈的抵抗,他刚已经向局里打了求助电话,让再多派些人过来帮忙。
董飞抬胳膊轻轻将挡住他去路的几人拨到一边笑道:“我不想干嘛,我只是想帮他们看看,他们的病根究竟在哪里,我认为,他们的病也只有我能治好。”
说着话,他已来到一副担架前,蹲了下来。
担架上躺着的是个中年男子,看到董飞在他面前蹲下,一脸的惊愕和无助。
“你四肢不能动了,是吗?”
“是……的。”
“都有什么感觉?”
“四肢无力,头晕恶心。”
“哦,这么说,挺严重的,不要担心,相信我,你会很快就好起来的,没准你下一秒就能比兔子跑得都快!”
董飞伸手往他身上点戳了那么两下,那男子浑身一震,紧接着让围观众人无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还不住痛苦呻吟说自己动不了的男子突然从担架上窜起了身,“呵呵呼呼”大笑着跑了起来。
这人一边大笑,一边绕着圈儿在附近猛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是根本停不下来。
董飞耸耸肩,站起身一摊两手:“大家看,这不是好了吗?他能跑能跳,手脚根本没半点问题嘛!”
济仁堂那边的人都惊骇不已,这也太诡异了点,只是被戳了这么两下,一直扮死狗的这位竟然跑得这么欢实。
“你,你对他做了些什么?”冯建新愤怒地说道。
董飞笑道:“冯科长放心,我这不过是让他活血化瘀一下,对他只有好处,毕竟躺得时间久了,身体也会麻痹的。”
十指道那边的人见董飞如此轻松,也都松了口气,不过,大家的心情还是十分的沉重。他们不知道今天的危机能否彻底化解。
董飞又走到下一副担架跟前,蹲下了身子。
这担架上躺着的是个胖乎乎的女人,刚才她一直吵闹自己头疼欲裂来着。
看见董飞在自己身边蹲下,她浑身就是一哆嗦。
“头很疼?”
“是。”
“怎么个疼法?”
“就是很疼嘛!”
“那我给你治治。”
“不要!”
董飞伸手在她胸腹之间点了一下,透进去一丝至阴气劲。瞬间,这胖女人就觉得小腹下坠得厉害,有一股子东西想要从后门喷窜而出的样子,同时,她的小腹也疼得厉害,是那种拉肚子的疼法。
她“哎哟”叫了一声,从担架上爬起了身,嘴里叫着:“厕所,哪里有厕所?”一张胖脸瞬间憋得通红。
胖女人看见十指道的门开着,就要往门里跑,可是才跑了两步远,众人就听得“噗嗤”一声响,一股子恶臭弥漫开来,不少秽物从她两条裤管里流出。
我的个天!
这是当众窜稀了啊!
这股子恶臭中人欲呕,太难闻了,“哗啦”一下不少人都躲开至少七八米开完,捂着鼻子看着这胖女人。
“头还疼吗?”董飞笑眯眯问道。
胖女人狼狈不堪,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装病,羞愤难抑地迈开两条大象腿冲着济仁堂医院的后门就跑了过去。
她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把自己清理一下。
这女人一路跑,一路撒下臭不可闻的秽物,当真是顶风臭八百里。
这个变化也可谓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转折得太迅猛了,让人无法接受。尤其是无法让济仁堂那边的阴谋家们接受。
还剩下两个躺在担架上的“受害者”,董飞微笑着朝他们走了过去。
不过,他还没走到对方跟前,那两人就已经从担架上跳起了身,远远地躲开了董飞的魔爪。
“怎么着?你们俩身上不疼了吗?”董飞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此二人一个四十余岁的壮汉,一个三十来岁的浓妆女人。两人都是一脸的尴尬,继续躺到担架上装下去?
前面两个的下场在那摆着呢,估计等待他们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结果。
两人对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恐惧,装不下去了,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所以只有灰溜溜的赶紧溜掉。
一个悲剧就这么着转化成了喜剧。
除了济仁堂医院派来的大批捣乱者,还有不少的看热闹的人在围观,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装的!那些人刚就是在装病!”
“笑死我了!刚那胖女人那泡稀屎窜得可真够劲爆的。”
“小伙子手段高明啊!不动声色就化解了对方的阴谋。”
“到底是什么人在搞十指道?”
“还用说吗?明眼人都知道啊,那些捣乱的人都是济仁堂的人。”
“济仁堂可真够坏的,为了搞垮同行什么坏水都敢冒!”
“哼!你才知道啊!别看济仁堂医院面子功夫做得好,又是什么五星级医疗服务什么的,黑着呢!宰人宰得可厉害了。”
“谁说不是,我上次得了重感冒,去济仁堂看病,尼玛让老子花了三千多还没治好,最后老子说不治了,结果,过没两天,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