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莲动枝摇,风动情动,纱动人动。一行人,望了前面,还是那样的飘渺不定。
天高树阔,林密草盛。白雾弥起,空旷达人。于天地莽莽间,人是那样的渺小,而天地是那样的广阔。其实于阿修罗界,旷达而深远,于我们,几番的争斗间,却是对这个悠远之境,改变的很少。大家都在争着抢着,似乎一切很急,一切都想占有,都想属于自己,但却是,天地自有定数,天机自有相缘,争到最后,又有几人能得登顶,到得人生至华的丽景。总是贪心害人,总是机缘弄人。
应该说,这个无意间与白衣子的结缘,是我人生的第二次的分水岭。可以这样说,当然这是当了南村之后,认真说起来,到南村当是阴阳两世的分水岭,而到阿修罗界此时碰到白衣子,当是第二次,且我认为,比之第一次,更为重要。此处,我成就了我本身巨大的灵力,此时我估计,我之灵力,三界之内,当是少有对手了。而更为重要的是,我成就了莲阵,或者说是莲阵成就了我。阵人合一,莲动人心,第一次,真正拥有了自己的大法身,第一次,真正拥有了可以与之搞衡的阵形。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转变可以带来什么,但我知道的是,至少这样的转变,可以让我与红城能有得谈下去的筹码,能有救得老掌主还有青山道长等的最大的希望和可能。
双刀舞动,风动莲动,突起盘飞,声震厉吼,树起摇摆,莲动灵涌。
心神合一,白纱弥起,齐齐翻飞,灵涌毕现。
四下倾游间,竟是莲灵随影,刀如人际,人刀合一,刀莲合融,阵动人行。
心下里高兴不止,确实,能有这样的一种属于自己的阵形,我信心满满。看前面,依然是雾起一片,悠暗不明。我不知道,前面是些什么,但至少,我现在,可以大胆地行动有了资本。
双刀滚动,心中突地怒火不明,这个阿修罗界,害得我们好惨,阻了前行不说,一应的计划,似乎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轰轰轰!
我突地双刀砍下。说实话,这是一种心里压着的怒火,是一股久抑的愤恨。
吼吼吼!
我大叫着。却是伴了我的叫声,突地有了应和之声,以为是我如疯如魔的叫声,震动了这片静宓,但却是吼声一串接着一串,几至声震骇人。
轰隆隆!
炸声连响,一下把我们惊成一片。
双刀砍下之处,轰然一声,竟是突地裂开一道大缝。
我的天,缝中突地红光闪动,轰隆隆声震动得我们脚下几至站立不稳。突地轰地一声,一道飞瀑一样的红光突地从缝里pēn_shè而出,真的如瀑布,只是一个朝下流,这时却是朝上喷涌。
轰隆隆!
天啦,这是火红的岩桨呀!
我骇得大跳,心下自责不已,妈地得意忘形,竟是闯下这等的大祸。先前只道是这处接了地脉,不想,却是接得岩桨暗流。且是地下的火山口一样,妈地,真的是背透了。
但这一切,现在想什么说什么都没用了,或许,这也是一种机缘吧,有得必有失,该得如此,还是坦然应对才好。
如火山口喷发的岩桨一样,疯狂涌吐,红光立时映红了半边天,而炙热的红流,此时在我们周边涌起,周围已然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树焦花萎,把个如此美妙的世外之地,看来是要毁于无形了。
灼烈喷焰的岩桨飞瀑,如一道天围,硬生生地挡在了我们面前。灼浪翻滚,红光耀眼,轰声不绝,气流掀人。
吼吼吼!
气流过处,竟是杂有吼声不绝,也是让人惊奇不已。
白衣子上前,拉着我的衣袖,说:“这等的烈焰,先前确实不曾见过。”
我说:“只怪我太过冒失,竟是一下砍开地缝。”
白衣子说:“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能砍开地缝,证明我们莲阵之灵力,至少在三界,已无敌手,当然烈桨喷涌,或许是该有此劫吧。”
浓烈的岩桨喷涌不停,哧然的响声震人心神。而却是因了白衣子的一番话,似一股清凉,如不是在此地,换个地方,当是一朵不错的解语花。
侧头看了白衣子,红红的岩桨映照下,竟是娇艳如花,而此时因了焦急而嘟起的小嘴,如樱桃之点唇,如降红之着色,那一挪一动,一频一笑,竟是让人从骨子里酥起,有一种油然而起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彭突的双峰,那隐起的曲线,定是风景无限。轻丝晃动,如抓在人的心尖尖,娇成一片。因了灼浪的流转,而掀起的裙摆,有白影突峦,想来定是晶莹晃眼,而映了红光,让人热从心起,生生地吞下几口灼热的唾液。全身燥热,心波流转,人之于世,要么是对的地方却是没有对的人,要么是对的人就在面前却是没有对的地方,只能引得伊人一叹呀。全向虽被勾得晃动不止,但却是身处生死一丝间,只能是强压下去,无可奈何。
见我如此专注地盯了她的脸,白衣子突地娇红满面,一下放了拉着我的手,轻声说:“这么看,像火呀。”
我说:“要是火,就烧了这岩桨。”
白衣子捻着衣角,说:“那我倒愿是这岩桨,被你烧了才好。”
“真是的,人都要死了,还不忘fēng_liú快活呀!”突地一声娇呵,跟着一个人影闪动过来,如嫩藕般的粉手一下啪地拉开了白衣子还似牵非牵着我衣角的手。
跟着一同赶过来的草英叽叽咕咕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