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起的影像,一下将予正伸出的双掌硬生生地拉回。我们也是一下住了下来,这家伙,怪不得显得底气十足,却原来,还留着这一手呀。
我不知道此时的枯路,这样逼迫,还只是为了三叶星灵草之源灵,还是另有其目的。但刚才,罗灵子来,已然是冲着三叶星灵草,而此时,枯路和终极目的,也是为了三叶星灵草吗?
心里面乱成一片,初始是一腔灵血,引得阴界纷争不已,过后是灵刀要现,又是阴血横流,现在,倒是大家看上这三叶星灵草了。所有的一切,恐怕都逃不脱一个道理,那就是权欲的引诱,还有利益的纷争。
就在思考这究竟如何之时,却是一个阴声由了我的身后响起,渐次走到了枯路的面前。
原来是老掌主,“呵呵,你倒还讹上了呀,你信不信,杀了你,让一切全是由我们说了算。”
哈哈。也算了活该这枯路倒霉了,老掌主转性成灵,现在是大灵之身,但究及以前,那可是戾怪他祖宗,你和老掌主玩这样的阴招,那还真是嫩了点。
哈哈哈哈。
老掌主突地一声的狂笑,阴着脸,一下逼到枯路面前。
“他们怕你,顾及脸面身份,我可不怕你,我能杀了你,还到处说是你杀了我们,最后自寻死路,所有正灵之人,合力为上仙除了害,你信不信。”老掌主几至欺到了枯路的面前,脸上阴成一片,天,我似乎又看到了先前那个如枯路一样,总是强盗逻辑满口,不讲道理,事事都要掺和一下的老掌主。
“我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要,你奈我何?”老掌主继续说着。
枯路在老掌主的逼视下,身形轻震了震。说实话,枯路的灵力,就当下而言,予正,我,以及老掌主还有青山道长,此四人,他是绝然斗不过,况且,我们四人如联手的话,那更不用说,一瞬可让其灰飞烟灭。
对了越逼越近,似乎就要动手的老掌主,枯路的脸上闪烁着,似在想着什么。
突地,枯路竟是笑了,说:“我说个话,何必那么当真,大家各有缘由,把事情搞得僵成一片,也不是我们所愿吧。”
妈地,这枯路变脸真的比变魔术还快呀,先前是拿着弥起的影像吓得我们,而老掌主只要对怪对怪,反吓一下,他竟然又是这样说,看来,戾怪终是戾怪。
说实在的,我心中突地怒火燃起,先前斗得红城之时的杀心,又熊熊燃起。
双刀轻震,突地,我轰地一声扑到枯路前面。我厉声说:“此处,是我说了算,你几次在番,以下三滥的手段害得我等,这次,再饶你不得。”
双刀刀影森森,轰声如雷。
枯路见我杀心弥动,突地又是弥出影像,说:“我有此凭据,你若杀了我,于三界如何交待。”
“哈哈哈哈!”
我突地狂笑不止,对了枯路那张阴脸,我一字一顿地说:“听好了,老家伙,屁,你妈地就是放屁,我管你什么三界不三界,我管你上仙还是下仙,我本是路桥公司一凡人,屁呀,管你们这屁事,老子杀了你,就是杀了你,还真就到处说是我杀了你,管你们这些屁事,与我何干。”
枯路见我这样说,脸上陡地一变,确实,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确实不用管他这些规定,管你什么脸面不脸面,我又不入你三界生存。
轰地一声,刀影翻滚起来。
而就在予正还来不及喊出不可两字之时,刀影弥动,阴血四溅,枯路死在我刀下,立时阴身成灰,散了开去。
予正见我毫不犹豫地杀了枯路,有点惊讶,他的印象中,我先前不是这样。可他不知道的是,人都会成熟长大,我如先前心中所想一样,这里,有时侯,还真不是讲理的地方,杀伐,有时候还真是讲理的唯一方式。
枯路虽是除了,是我一时心起,不杀心中不快。但也还有一个事实,那就是两大护法,不管其罪如何,终在事实上是我们所杀,所以,三叶星灵源,还真的如何与上仙交待,还是一个问题。
刚才予正将话已说清,再说下去,无益。如果强取,肯定也是可以,但三叶星灵源本是法物,如果强取而与众姑娘们及我们这一众补灵修身的话,就怕的是到时遭了天遣呀,这是很有可能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岂是我们这些大灵成熟之人的所为呀。
突地,予正似下了决心一般,走到我面前,说:“前番的争斗,都过去了,前面的路途,不知介不介意再多些人。”
我一惊,但心中瞬间明白,这是要随了我们一起去呀。心中大喜,这当然好,我肯定地点点头,予正也是看出了我面上的喜色。
而此时,予正竟是一下跪倒在地,双手一拱说:“首领在上,请受一拜,今后,可就跟着首领一起了。”
我一下惊了,却原来,这予正先前问我,倒是这个目的呀。
我忙忙地扶起予正,突地,予正走到灵洞之前,双手挥动,轰隆隆的炸响传来,天啦,灵洞在我们面前,倾刻间竟是洞府倒塌,全然成了乱石堆。而此时,予正双手挥个不不停,道道白光而起,轰声处,乱石堆竟是一下弥尽,百繁花嫩草忽在长满其上,我们的面前,竟是一片的繁花嫩草,刚才的灵洞没了踪影。
此时,我们的身后传来抽泣之声,是思心和莲叶,还有刚才从洞中出来的所有姑娘们,这里,毕竟是她们生活过,爱过,欢笑过的地方,此时,被她们的师傅全然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