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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贺手拿两本秘笈正准备献出时,忽然听得有人叫道:“不可!”这一喊声来得怪异不禁受了一惊,手掌自然松开收回防护在身前。不知这时候是谁会反对,抬眼望去只见得众人都紧紧盯着自己格外紧张,却不见得有人站出反对。听得刘正“咳,咳…”连着咳嗽不止,而那声喊叫似乎就是他的声音。
但见众人表情却都好像没听到一样,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此事。他这下动作在众人眼里实为奇怪,不少人又开始细声扰了起来,有人轻声道:“你看,他是怎么了?”也有人细语道:“我看他舍不得了!”
陈贺疑是这几日太过疲惫,加之心情激动所导致便不理睬,继续伸手去拿,手掌刚触及到秘笈时,忽又听得那声音叫道:“小子,不可…。”起初以为是自己神力困乏听错,这次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骇然大惊又收回手掌防护于身前,目光向人群中扫去,正见大伙惊奇的望着自己,仿佛他们确实没听到这叫声。
不过却见刘正仍在“咳,咳……”咳嗽不止,忽然“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接而又是“哇,哇”两声,鲜血直涌,整个人萎靡在地上,显然是受伤不轻。葛冲在旁照顾却不知如何下手才好和身后那些风火堂弟子一样急得哇哇大叫。
陈贺先前见他时,也没受这等厉害的内伤,不知为何会如此加剧,急忙跑上去问候道:“刘堂主,你伤势要紧么?”
这时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见刘正伤得如此深重,无不同情关怀,张夏两人也是急忙上前察看问候。
刘正均是不理,兀自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凝聚气力。突然猛地撑起抓住陈贺手掌,神情激动,说道:“小子,不可!难道我所说的你都忘了么?”说到最后竟是歇斯底里喊了出来,说完再没力气倒了下去。
他这一抓力气好大,五指深入肌肤,但见鲜血汩汩而出,陈贺见他神情激动只道他是受伤很疼痛,便也任由他抓着,心想只要你好过些这点伤算不得什么。但听得他说到“小子,不可”时,心中一怔,暗道:“这果然是你声音!”却为何先前只自己能听到,别人似乎全然不知,这可就是想不明白了。
但听到后面一句话不禁又是一怔,回想起那日三人在林中他所说的那番迷言惑语,当时虽模模糊糊已窥知点本意,但有很多疑惑之处仍是不解,加之这些日又从不深层考虑自然仍如之前。
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来,他决不在意,但出自刘正之口却不自禁犹豫起来,暗道:“难道,真有什么不妥之处?”毕竟刘正对自己可谓推心置腹,要不岂会拿出堂主的信物黑铁令牌相赠,他在此种情况下所说的话不得不深深考虑。在场其他人不知那日他们在林中所发生之事,这时听得刘正如此喊叫均是觉得莫名其妙!
先前刘正所喊的话语为何只陈贺自己听到,其实跟他说话时所用功法大有关系。原来刘正还会一种名为“传音入密”的神奇功法,这种功法在江湖失传已久,不知他从何学来,故而刚才使出众人都不知晓。
但这门功法有一大弊端,每次使用所需耗内力巨大。刘正先前本就有内伤在身,加之自己内力还不至炉火纯青境界,是而第一次使出,只说得两字内伤便陡然剧增,累得自己咳嗽不止。第二次只休息缓神片刻便使出,内伤严重的更快,只觉体内如热火焚烧或如翻江倒海极为难受,竭力说出四字便在也坚持不了,咳嗽不止,鲜血狂喷而出。
张夏二人见他伤得如此厉害均有意助他运功疗伤,二人手臂刚伸出却被葛冲拦下说道:“帮主,夏长老,切不可,我大哥伤势只能自己运功调解,别人万万帮不得!”刘正这时也稍微缓过神来,有气无力的抬起双手,抱拳说道:“多谢二位好意,只是正如我贤弟所说,我这内伤只能自行调解,他人万万帮不得忙!”
世上练功的法门有千万种,其中大多都有自己的避讳之处,所以听得他这话,丝毫不惊奇,见不能插手帮忙,两人于是只好起身后退开。
陈贺素知刘正智谋过人,为人仗义并非奸邪之徒,这时身受重伤还要跟自己说这番话必有深意,只是自己不能理解,很想问个明白。但想起那日他在林中所说话语中多有要让自己对帮中兄弟有防范之意,觉得在此说那些话语大伤兄弟情谊,于是隐忍不提。
然自己已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要将两本秘笈上交,若是不交以后怎生面对众人?若是交了,真有不妥之处,那又如何对得起他一番苦心,又如何对得起师傅一片苦心?一想到唐敬天,便记起了他夹在降龙十八掌秘笈中的那张字条,依稀还记得上面所写的内容,不禁内心深处有股恐慌之意莫名生出。
手臂颤抖着缓缓伸向了怀里,摸着两本秘笈暗自出神:“难道我帮真不是如自己所见这般?”思量了许久终于还是拿了出来,呈向张希白,说道:“张大哥,此乃我帮神技秘笈,请您过目!”
张希白拿过手里却只见一本,向陈贺看了一眼又翻开手里秘笈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此书,正是我帮的打狗棒法秘笈,决无虚假,真是幸苦你了,陈老弟!”说着拍拍陈贺肩膀已示赞许。
这时忽有人说道:“陈兄弟,你不是说有两本秘笈么?怎么只上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