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枫正在穿衣服,听到欧阳青梅的回答更加愤怒。
‘嘣’一颗纽扣掉了。
‘蹦’第二颗纽扣也掉了。
“这医院的衣服质量真差,这纽扣怎么这样容易掉呢?”文枫摆出一副他很无奈的表情。
他这举动是在示威么?
冉冬夜把早餐全部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摆好。又伸手要帮文枫穿衣服,被后者拒绝。文枫用眼神示意欧阳青梅还在场。
一顿早餐就在这种表面和谐底下暗潮涌动中结束。
吃过早餐后。
欧阳青梅说自己要离开这里回学校。文枫挽留时再次遭到冉冬夜的‘毒手’。
不得不说女人吃起醋来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情。
早上八点多一点,小张奉命把欧阳青梅送回帝都高中。
欧阳青梅坐在车上,车子发出后她突然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落寞感,说不上为什么,也说不明白为什么。
文枫的病房里没有了欧阳青梅和肖士清静了很多。
另一个地方情况却完全相反,可以用热闹非凡来形容了。
一座宏伟壮观的办公楼。
整座楼拔地而起直插云霄,地上的草坪花木和楼层的窗户玻璃相互辉映,都是象征生命力的绿色系。只可惜季节不太合宜,看不到生机盎然的景色。
穿插在草坪花木间是用大理石砌成石板小路,三三两两的行人来来往往,为了生活在奔波着。
正门口右侧是一个诺大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左侧是另一栋高层建筑,一栋挨着一栋。
正门顶上一个泛着金光的五星在太阳下闪耀着,‘保家卫国自强不息八个大字’悬于门口正上方。
’华夏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的牌匾挂于一旁,门口整齐的站着两排卫兵,个个英武不凡。
(实在不会写这些东西,直接跳过!)
五层楼的某一间办公室内,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正在办公桌上忙碌着。在他面前还有两位站着不动的大汉,正是今天一大早差点大打出手的风向南和商战。
老人不说话,两人也没敢开口。
几分钟过去…
老人从一大堆文件中抽出身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伸一伸因为长时间坐着有些发酸的腰。才抬起头望着面前的两人缓缓的说道:“说说吧,什么事能让你们两个同时来我这里报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严。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商战懂得这个道理,抢先回答道:“老首长,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弟弟被风向南带来的人打了,伤势严重,现在住院治疗中。”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看向风向南。听事情不能听一个人的片面之词,谁能保证说事情的人不会隐瞒什么。“你怎么解释,向南?”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风向南看着老人一脸平静的说道,仿佛刚才商战说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来说另一个事情的。”
这个风向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老人摘下他那金丝眼镜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昨天晚上商贸把我的兄弟打伤了。确切的说是因为他的影响,我兄弟原来的伤势更加严重了,严重到快要致命。”
老人已经重新带好了眼镜,目光停留在商战的身上。
“风向南你不要颠倒是非,摸清黑白。”商战情绪有一点点的肖动,“明明是你们打了人,还诬陷我们。”
“是非自有公论”!风向南从身上取出一份报告走上前双手递给了老人。
“检查报告?我也有,我弟弟昨天被人打掉了一颗牙两根肋骨,这事情请老首长给我们主持公道。”商战不甘示弱,把他早就准备好的检查报告交给了老人过目。
老人很快就看完了两份报告,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商战和风向南。
“伤者不是向北,能打倒商贸?你们谁在说谎?”
“句句属实!”风向南回答。
“不敢有半点隐瞒”!商战。
“这个文枫现在如何?”
“昨晚手术命悬一线,至今昏迷不醒。”
“……”商战站在一旁想万要说话,却插不进话题。
“商贸在部队里虽然算不上顶尖,可也排的上两位数之列。这个文枫什么来头?”
“家父晚年收的门徒。”
“原来是风清水的传人,怪不得,怪不得…”
老人两句怪不得后没了下文。风向南和商战都在等,等老人的处理意见。
现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回答。安静的有些让人压抑。
良久…良久之后……
“你们还不回去做事,难道在这里等我请你们吃午餐嘛?”老人不怒自威,充满气势的说道。
“可是?………”商战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可是?国家花钱养你们,不是让你们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的。记住你们的责任!”
老人骂的越凶,商战就越恨风向南,要不是风向南护短,他早就把文枫拉出去乱棍打死。就算不能打死他也要打掉他几颗门牙外加数根肋骨。
两人被一通臭骂,准备扫兴而归。
“回来!把你们带来的这些东西拿走”。老人拿起桌上刚刚看完的两份报告,扔给了刚要离去的两人。
商战因为走在后面,一个转身便把快要落地的报告全盘接住。其身手可想而知。
风向南回头看了一眼情况,继续走他的路。无论如何今天看来他赢了,老人没有当场表态就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