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难道是地藏菩萨?真别说!我还真挺想念这个大光头的。我兴奋地向肖映问道,“映姐,这个和尚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色长袍?”
肖映摇了摇头。
“那他身边是不是有一只比这赖皮狗还傻的白狗?”
肖映又摇了摇头。
“汪汪汪……”地上那只癞皮狗好像听得懂人话,听到我说“傻狗”,恶狠狠地冲我吠了好几声。
“嘘……别叫了!别把医院的人招来。”我心虚地对癞皮狗说道。它果然能听懂,我警告完后,它立刻不叫了!
“那个和尚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他叫道明。”肖映对我说道。
道明?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对了!我跟阿成他们在医院里吃火锅那晚,阿远曾经告诉过我,名垂九华之人,也就是地藏菩萨座前有贴身弟子两人,这两人是父子曾是父子关系,分别叫闵公和道明。父子俩人我在地藏道场都见过,当时道明还送我下了阴山。他来人间干嘛呢?
“既然是道明的意思,那你说吧!映姐,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咱先说好!要命的事儿我可不干,我死都死怕了!”我把我的立场和底线跟肖映说清楚。
“不要命,我只是希望你能带我去见一个人。”
“谁?”
“秦海让!”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看到肖映的脸色变得铁青,似乎想到很多痛苦的回忆。
“这个……我可能做不到。”我想了想,觉得帮不了肖映,就鼓起勇气拒绝了她。
“为什么!那个和尚明明说你可以帮我的!”肖映一激动,马上变了脸,头顶上的皮肤开始腐烂,五官也渐渐模糊起来,她的双手使劲地撕着自己的嘴,手里还握着一条拴在两个小孩腰间的绳子,我仔细一看!去***!谁说这是绳子?这是小孩的脐带!
”姐!姐!你听我说啊!“我见肖映想要暴走,赶紧出言劝阻,“姐!不是我不帮你!我连这个秦海让是哪里人,什么模样,什么口音,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肖映一听我这么解释,居然“噗嗤”一声乐了,把嘴里的烂肉喷了我一脸。
嗬!我胃里这个难受劲,甭提了!
“我没说让你自己找啊?我可以帮你。”肖映的脸逐渐恢复了人样,“我的这两个孩子,能够感应到秦海让的位置。”
“真的?那他在哪里?”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在水城。”
听到肖映的回答我都快哭了,有你这么难为人的吗?要跟祖国母亲一比,水城确实小,可要跟一个人来比,那水城大了去了!我上哪儿找这么一个负心汉去?
“怎么?都说这么详细了,你还是不肯帮我?”肖映的脸又开始变色了。
详细你大爷!你丫变脸的冷却时间能长点儿么?
虽然心里不服气,可为了不与女鬼正面冲突,我扯着嗓子吹着牛逼:“姐!这事儿好办!包在我身上!没有比这再简单的事儿了!”
肖映见我思想端正,态度积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就知道你是好人。”
好人?苦逼才对吧?我现在一心溜之大吉,就活动了一下脚腕,顺便检查了一下鞋子穿得牢不牢固。
“映姐,这事儿咱就算说定了,要没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我边说边往后退。
“好,咱们走。”肖映招招手,地上的两个婴儿就跳到了她的怀里。
“咱——们——走?”我长大了嘴巴问肖映。
“对啊!不跟你走,万一你骗我们怎么办?”
“那……那你怎么跟我走?”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附在你身上。”肖映理所当然地说,她怀里的那两个小娃娃张着没牙的嘴对我阴森地笑着,情形诡异极了。
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极力反对着:“我去你大……我去你大草原上流浪,追逐着漆黑漆黑的太阳!映姐!我半年多没洗澡了,身上的绿毛都长满了,你带着孩子上我的身,那不是得遭罪么?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我给您去买把伞?”
“不要!伞里不舒服,这样吧!你去找只黑鲶鱼的鱼鳔,要不多不少刚好三寸长,到时候我跟儿子都住里边儿去。”
鲶鱼鳔!深更半夜的,我他娘的上哪儿去给你弄鲶鱼鳔?再说了!鲶鱼这种东西,因为经常趴在水底,鳞和鱼鳔都退化了,要找三寸长的黑鲶鱼鳔,可以说比在水城找秦海让还难,这不是让我死吗?可是我又不愿意坐以待毙,只得答应:“好!我去给你找找!”
“宝贝们,叔叔要去找工具带你们去见爸爸了,你们跟他一起去好不好?”肖映对怀里的鬼娃娃问道。
“布呱!”这俩儿小孩儿怪叫一声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看到肖映扬起手,把手里的脐带在我脖子里缠了几圈,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俩鬼孩子就面对面地骑坐在了我的双肩上。
我去!好凉!虽然这俩孩子没有重量,但是我仍然感觉肩膀上顶着两块大冰块儿。
“姐……你这是?”我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把两个孩子甩下来。
“别动……要是把我孩子摔下来,我让你院都住不成,直接进太平间!”肖映威胁着我,“还不快去!寅时之前回不来这里,小心你的脖子。”
“知……知道了,姐……那我去了!”我已经知道多说无益,象征性地与肖映告别了一句,就大步的朝铁门跑去。
肩上还骑着两个鬼孩子,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