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庙会,小郡主跟卫公子说清楚后,看对方伤心的样子,她心里也不舒服,情绪低落。因此决定早早回去,庙会再逛下去也没意思。
小郡主的惘然情绪,结束于进院子时,看到季章在她屋门前走来走去。
他不停地抬头看看天色,再不停地往院外张望。光小郡主来的这会儿时间,都看他走了八圈了!可见他心中的急躁。
小郡主躲在树后,想到自己走之前,季章不情不愿的表情。他当然不想把她交到陌生男子手中,在小郡主看不到的时候,他用目光威胁了那个卫公子好几眼。可是再看到小郡主希冀的目光,他只能答应等她回来。
小郡主见季章停了一会儿,深吸口气便要出门,她这才跳出来,吓了季章一跳,“季章!”
季章抬步,一个如花似玉的忻娘投入他怀抱。忻娘跳出来的位置可真刁钻,他不接好的话,两个人可都得摔了。季章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地把她抱稳,将她放在地上。
他装作不在意问她,“你玩的开心吗?”
小郡主垂头丧气,“别提了,我和他完了。”
季章顿一下,有丝丝缕缕的喜气涌上心头。他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司马昭之心,才假意安慰郡主。
其实呢,他高兴,小郡主心里也高兴。两个人都在努力压制自己总想翘起来的嘴角,最后两个都匆匆先告别对方。
不过小郡主要比季章主动。
她发觉了季章对自己的心意,立刻就想更进一步。烧好水,小郡主在屋子里边洗澡,边怀揣着一颗激动跳跃的小心脏,想着如何再勾一勾季章。
水雾蒸腾中,忻娘低头看到自己洁白如玉的肌肤,顿时就有了主意。
要季章破门看到她的裸,身!
就算他能把持得住,也要撩一撩他。
小郡主手搭在木桶边缘,揉着额头,想着该怎么做。她在洗浴呢,季章也知道。她要突然喊他进来,他守着礼,肯定不进来。
说自己忘了带毛巾?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让他送进来?
还是说,她是不是该向姐姐学一学,无理取闹一下子呢?
脑子里脑补了这么一段剧情:
“季章,你给我进来!”
“郡主有什么事?”
“你不进来我不说!”
“……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再不进来我就喊非礼了哦!”
……
小郡主嘴角抽了抽,她实在做不出那种事,太不符合她的画风了。
不过,小郡主腹里黑,她作不起来,却自有她的办法,让季章向她低头。
忻娘从水中站起来,晶莹似雪的*一点点浮出水面。她盯着木桶外的脚踏板长久凝望,在心里计算着角度和方位。
然后,她抬脚,出浴桶——
不经意地,脚下一滑,手慌慌张张地去拉木桶,却因为滑的角度太大,一桶水都摇椅晃地向她身上倒来。
在门外的季章猛听到屋内砰的一声,夹杂着小郡主的抽气声。
他转身想夺门而入,又怕不适合,敲了敲门,“郡、姑娘?”
里面没声音,季章屏着呼吸听里面的动静。
他再次听到一声砰,伴随着小郡主极轻的哼声。一门之隔,季章急切地拍着门板,“郡主?是不是有事?”
小郡主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季章沉声,“事急从权,属下得罪了!”他在门板上重重一拍,整个人撞向门,破门而入。
进了屋,季章跃起身,向屏风后奔去。他见到忻娘躺在一潭水渍中,小脸苍白,黑发盖身。
她周身没有一点掩饰,撞入他的眼底。
肤色如山上雪,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可爱玲珑的脚趾收缩着,小腿半屈,再向上,一头秀发缠绕,藤一般四处招惹,她的胸脯因喘气而跳动,每一次都在人的心尖上跳……
季章心跳如雷,脸一下子爆红,感觉周身奇热。他的遐想,看到她蹙着眉尖、布着细汗的小脸,而一下子停住。
季章即刻蹲身,将赤,裸的她抱入怀中,“郡主?”
“没、没事,”忻娘哭丧着脸答,“出浴的时候摔了一跤,你喊门的时候,我一着急,又摔了一次。”
第一次故意,第二次却是无意。
真真正正摔得结实。
让她疼得,都没有心情调,戏季章了。
不用她说,季章也发现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停在小郡主脖颈以上的位置上,“我抱你起来。”
小郡主沮丧点头。
他僵着身,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起身,将她送到床上,立刻用被褥盖住她的身子。那迅速的架势,让小郡主深深怀疑他提前训练了无数遍。
季章坐在床边,这才敢看向小郡主,“你哪里不舒服?”
“臀部疼,尾椎骨疼,腿跟也疼。”忻娘实话实话,她看到季章的表情一下子僵住。
她揉着眼睛,抹去眼底泪花,可怜地仰头看他,“你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我、我、我去请大夫……”季章结结巴巴道。
“你要是能请来女大夫,你就去呗,”小郡主无所谓,“还是你去外头请一个女的过来,帮我揉?然后外面再站着一个大夫听回话?”
也不用指望民宅女主人了,因为之前他们借住的时候,为了方便,挑的是一个七十岁老翁家,全家上下除了那位老翁,再没有别的*。
季章想象了一下,立刻全身不舒服。
小郡主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