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先心中自然是不悦的,但以栾亦然今时今日在荣城的地位,白沫先也不会因为情绪而轻易将他得罪了。
两人走进别墅,屋子里出奇的安静,蒋梨根本不在家,就连别墅的工人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白沫先顿知上当,转身想要离开别墅,却见栾亦然已经反手将大门锁上了。
“这里到处都有监控,你可不要乱来。”
栾亦然淡笑静立在门口,看着白沫先,“啧,白先生要是没有做过亏心事,怎么见到我会这么害怕呢?”
他慢慢走到客厅里,望着屋子里的各种布置和摆设。随手拿起一只花瓶,“啧啧,唐七彩手工釉染,一定是价值不菲。应该陪得上你这枚高贵的头颅了吧。”
白沫先还未完全听懂他的话,栾亦然手里的花瓶已经朝着白沫先的头恨恨地砸了下去。
栾亦然的双拳似铁,毫不留情地砸在白沫先的身上。白沫先一边往后挪一边讨饶,“你……你放过我,我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呢?你说,我给你道歉,给你钱,给你磕头!怎么样都可以!”
栾亦然看到白沫先,就想到躺在病床上白色惨白的顾眉生,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放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散。
角落里放着高尔夫球棒,栾亦然顺手操起,朝着白沫先的命根处,狠狠地敲了下去。
“啊!——”白沫先的身体因为重创被生生地弹起,然后又用力地砸落在地上。
一下犹不解恨,栾亦然朝着同一个部位连续重敲了许多下,球棒上渐渐染上了白沫先污浊的鲜血。再看他的脸,惨白似鬼,眼眶充血,稀落的头发湿哒哒地粘在头皮上。
栾亦然抬起脚,踩在白沫先的脸颊上,毫不客气地碾压转动,“你如果再打眉生的主意,我下次打残就不再是你的下半身。我会直接将你开膛破肚,然后丢去深海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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