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听到琉生的口气,大家着急的问了起来。
琉生看样子是这个家中唯一知道实情的人了。
“秘密,”琉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神秘道。
右京对琉生的看法有些复杂,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琉生拥有某种神奇的力量,他们自然是知道的,琉生又不会说谎,他既然这么说就表示他说的是真话。
因着这点,大家紧绷的情绪安稳了下来。
微微一笑的琉生掩下的,是他曾经的哀伤。
自小他就知道自己与其他人不同,他能近距离发现他人的情绪波动,如果关系亲密还可以感知到对方隐约的记忆,换句话说,他可以不知不觉中窃走对方的记忆。
最开始的他并不知道这点,直到他在幼儿园时期不经意的说出同伴极力隐瞒的错误后,被冠上了‘怪物’的称号。
即使那时他还在那个班级,却成了大家隔离的对象,好像他是瘟疫一般,一旦染上便会死于非命。
每次同伴们玩在一起,组队什么的,他永远都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
他开始明白,他是多余的。
后来,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烦恼,家中兄弟都有继承到父母的习惯之类,他却什么都没有,这让他越发意识到,自己是领养的,自己是外来者。
他的不同以及他自认为的不同都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伤害,在他自顾自难受之际,是家里人的贴心爱护、不分你我的亲情治愈了他。
渐渐地,他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能力,如何跟其他人相处,如何混迹在社会之中。
他学会了隐藏。
即使隐藏多年也并不代表他的能力有所减弱。
因为跟夏叶关系融洽,有了几次近距离接触,毫无疑问的他窥视到了夏叶的秘密,他知道他的这种行为是不允许的,但是他总能在不注意间感应到夏叶的心情和记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夏叶的一切已经进入他的脑海。
包括她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家中已经有四个人跟夏叶告白,他预感到随后告白的两人不归属自己的家人,剩下的第七个人会在他们这些兄长之中诞生。
他不会给其他兄弟有传递心意的机会。
既然如此,由他来担任这个决定命运的第七个人吧!
如果夏叶愿意留在这个世界、留在他们身边的话,即使他再喜欢夏叶,也绝对不会跟夏叶告白。
这是被夏叶赋予哥哥名义的他所能给予夏叶的,最大的回应。
也是他许下的承诺!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右京到底是什么时候相信了这句话的呢?
他想,绝对不是在夏叶坦诚的时候。
明明早在一开始,夏叶就对他袒露了秘密,但是他的防备和自大让他心底有了盲目,不相信夏叶的话,也无法接受她的说辞,甚至有那么一片刻觉得夏叶是在耍他。
在他还没关注夏叶之前,他有的仅仅是比陌生人更近一步的感情,不把她当特殊的存在,也不亲近她,虽然是他亲自邀请夏叶充当他们的妹妹。
仅仅是因为侑介强烈想留住她的意愿,他们家需要陪伴绘麻的女性,这真的是最初能接纳夏叶的理由。
熟悉了之后,他渐渐的迷失在了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之间,甚至还会觉得夏叶偶尔说的无厘头说辞是在逗他,想从他严谨的脸上看出不一样的表情。
他一直都知道外界的女生是怎么看待他的。
作为出色的律师,他偶尔也会被邀请参加大学的讲座,给底下的学生们灌输他的经验。
甚至有一次他经过校园的时候,还听到了女生们失礼的说法。
“朝日奈律师?他啊,差劲透了,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想让他送我们回家,他竟然直接开车就走了,上次结衣想去他家过·夜,他还拒绝了。”
“结衣?最受男人欢迎的结衣?真的假的,她被拒绝了?”
“所以说,那个男人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那方面?”
“也许只会纸上谈兵。”
几个女生娇嗔地笑出了声。
‘那方面不行’、‘纸上谈兵’?这些词都在冲击右京的耳膜,他的脸色冷了几分,额头隐隐泛疼。
没有男人乐意被质疑能力,就算他很久没有女伴了,也不代表他愿意接受这种说法。
“唔,右京桑,”眼前的女人衣衫半露的呻·吟出声,她享受起身上男人对她的折腾,对她而言,眼前这个俊帅多金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她无法抵抗的魅力,引得她像扑火的飞蛾一般不怕死的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她想被他拥抱,从他风趣的讲座中就迷上了他的成熟稳重。
虽然他不经常来她们大学开讲座,但是她就是无药可救的迷恋上了他。
——他不行?
右京挑了挑眉,这个女人便是话题中的女主角结衣,要不是她放学后截住他,在无人的地方肆意挑·逗他,他也许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在即将tuō_guāng她的衣服之际,右京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夏叶的电话,只一眼,他深邃眼眸中跳跃的火光尽数熄灭,他放开了怀中的女人,整理起了凌乱的衣领。
“右京桑,为什么不继续了?”结衣不满的抱怨起来。
右京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抱歉,我对你没兴趣了,你先回去吧。”
“为什么?”结衣挡在右京的跟前,“你那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