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不要脸的阿去喂,别顶着那么一张禁欲的脸,说着这么粗俗的话好吗:“滚蛋,别转移话题,快说案子。”
他姿态懒散地靠着她:“你还想知道什么?”许箻刚要开口,就又被他截断:“一个问题,一个吻。”
“你说什么?”
他低哑一笑:“这是第一个问题吗,”
“啊不是,我是……唔!”
不管你是不是,唐先生认为是,那就是,先吻了再说。
这个家伙!
许箻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两人本来就是相依相偎着,她刚转过脸对着他,他一个俯身,刚刚好。
浅尝即止,声音哑了一度:“我说‘一个问题,一个吻。’”吻了,问题也答了。唐先生用言行表明自己说到做到,诚信度十足。
许箻小脸泛红,好半会都没能恢复过来。
唐溯倒是不急,十分惬意地欣赏着她这番模样——娇羞,可爱。
许箻暗自咬牙,唐溯打蛇上辊的本事是越来越溜了,偏偏她还就被吊住了:“会不会……也是双人作案?”
“有可能。”
三个字,又一个吻。
“会不会是人格分裂?”她想到张松,就是有人格分裂的情况。
“嗯,可能性小于前者。”
再来了一个吻。
这次比之前两个的来得久一些,待嘴巴得到自由,许箻气急地瞪着他:“你、就不能说得详细点,你不是最喜欢长篇大论的吗?”怎么现在就惜字如金了,赶紧的,用你那一大堆的逻辑科学理论砸死我吧,许箻在心里咆哮着。
唐溯挑起嘴角:“因为……you—ae—e(可爱)。”
这语气,这眼神,这表情……
这货绝对是在对她使用调情技能,而她的抵抗力严重不足啊,许箻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当然,如果你……”他目光一暗,看着她舔唇的动作:“如果你主动吻我的话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依着你吻的水平,来决定答案的详细度。”
啥?
水平?
“放心,我会公平公正地给予评定的。”他说:“你也明白,以我的水平当你的导师都没问题。”
“……”骄傲个屁啊。
许箻好心塞,有骨气点就应该站起来走人,但是现在求知欲和好奇心压垮了骨气。
依了他?咳,虽然不亏,跟他接吻的感觉挺……好吧,是很好,只是看着他那胜券在握的倨傲样,她就不想这么轻松地如了他的愿。
“欸,算了——”她假意叹了口气,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我自己想就好了,我想事情的时候,不想让人打扰,晚上你就回你房里自己睡吧……啊——”
还没起身,被他又扯了回去,跌进他怀里。
他惩罚性地勒了下她的腰,看着她亮闪闪的黑眼睛,哼了一声:“狡猾。”
“嗯哼,彼此彼此。”
唐溯在她嘴唇上轻咬了一下,就着相拥的姿势:“人格分裂是需要建立在一定的的条件下,不是想分裂就能分裂的。一般来讲,性格自卑懦弱的人,无力改变现状,在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厌恶,在某个契机之下才会培养一个全新的自我,这个自我就跟原先的自我不同,有时候甚至会分裂成三种或者是更多的人格,在内部进行交流,而作为容器的身体不一定会知道。”
“从陈庆坤的成长过程来看,他人格分裂的可能性小,除非他一出生就是分裂的,当然,这种也是有可能,只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案例。”说到这里,他停了下,眼睛亮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把他要过来研究研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棘手了,”许箻皱着眉:“现在警方24小时盯着他,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唐溯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很清楚,警方的这些行为,没用!
如果是他的话,随随便便都有几十种甩掉警察盯梢的方法,而陈庆坤再不济,也能有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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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凶手就用行动对警察“拒绝沟通”的态度做出了回复:第三具尸体,出现了。
清晨六点,发现者是一个夜班的计程车司机,在回家的半路上,找了条隐秘的小巷解决生理需求,结果发现了尸体。
接到消息后,许箻跟唐溯第一时间赶往了现场。
两人抵达现场后,天色还未亮,周围雾蒙蒙的,警戒线刚拉起来不久,附近有不少的警察。
“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凌晨2——3点。”许箻初步检查了尸体,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不断地在尸体上游走,摸索,检查尸体上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一只手指加了进来,在尸体腹部的伤口处,一寸寸摸索过:“和前两具尸体一样,一道剖腹。”
唐溯蹲着身子,随后用两只手将尸体的肚子再掰开一些,看见空荡荡的腹腔,凑近,闻了下:“洗涤剂的味道还很浓,结合空气的温度和湿度,大概一小时前被清洗了。”他的手指在尸体腹腔里摸索了一阵:“切口很平整,下刀很准。”
许箻点点头:“嗯,有一定的水准,擅长使用刀具。”她的视线往上移:“这次死者的脸上没有笑。”
前两具尸体脸上僵硬的笑,都是在死后,利用尸僵效应做出来的,甚至还发现了定型胶的痕迹,凶手是刻意让死者露出笑容的。
唐溯的手还在尸体的伤口上摸索,来来回回,最后索性把手套拿掉,直接用手触碰。
“怎么?”
“很用力……不,应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