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兴军包围了许昌城后,出乎袁家兄弟意外的并没有发起进攻。而是所有兵马在城外挖设战壕,把许昌城为了个水泄不通。
进攻许昌的司令部也采取了围而不攻的战术,让许昌城从内部瓦解,不攻自破。
流经许昌的唯一一条浅水河,清潩河也被华兴军截断。同时航空一中队出动,二十艘飞艇同时抵达许昌城上空,按照城内早已标记好的记号,对豫军的粮草物资所在地进行了密集的轰炸。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隆隆的爆炸声在城内不断的腾起,震动的整个城墙都摇晃了起来。正在城墙上指挥防守的袁家三兄弟,完全被天上的飞艇给惊呆了。犹如见到了魔鬼一样,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尤其是袁保龄,他在徐州时就听吴长庆说起过这种东西。今日一见果然是有如神助,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么大的飞鱼怎么能飞上天空。
城内的百姓犹如见到天神下凡,全部吓得跪下了身子,连连对着飞艇叩拜,和山东百姓的反应一模一样。这个时候还没有飞行物的概念,谁能想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还还能在天上飞翔。只能用天神下凡来解释,除了天神谁有这样的法力。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把它们给我打下来。”
袁保恒连忙阻止兵马对天上的飞鱼进行射击,想把这些妖怪从天上打下来。
结果一圈的弹药打完之后,根本就动不了飞鱼丝毫。在五百米的高空,前膛洋枪的子弹哪里能飞得上去。
城墙上枪声大作,徒劳无功的射击半天,最后连忙被袁保恒叫停。他不想再浪费弹药,弹药库那边分明已经冒起了浓烟,连在偏僻处的弹药厂也被天上落下的炸弹夷为平地,腾起滚滚的浓烟。
轰炸结束后,袁保恒连忙派人统计受损情况。结果让他们三兄弟的心里几乎跌落到了极点,城中的军粮仓几乎全部被炸毁一空,所有的物资仓库也被夷为了平地。更可怕的是城外的河水也被断流,城内的主要用水可都要靠着这条清潩河。
“华兴军真是卑鄙,不敢和我们堂堂正正一战。这算什么打法,这样就想让我们弃城投降吗?”
袁保恒回了府衙后,刚坐下就怒斥一声,脸上都气的满脸的涨红。
“这华兴军还真是奇怪,明明可以对守城的士兵密集轰炸,却偏偏只袭击粮仓和军火库,他们难道只是想逼迫我们投降吗?”
袁保庆有些疑惑的皱了下眉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这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天上的那怪物好像是长了眼睛,怎么就能这么准确的轰炸的全是些粮草物资的地方!”
袁保龄也充满了疑惑,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城内肯定是混进来了细作,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该想想怎么解决军粮的事情。三十万人的吃喝一天可不是个小数目,断了军粮马上就会激起兵变的啊!”
袁保恒苦着脸转移了话题,目前粮草可是摆在他们面前的大问题。
“老百姓的家里总会有点存粮,不如我们先借他们点用用?”
袁保龄挑了下眉,毫不犹豫的想了个法子。
“这不行,这些人都是我们的河南老乡,乡里乡亲的要事我们这么做,袁家还怎么在河南立足。况且城中的士兵有不少都是许昌人,这样做肯定会激起他们的不满。”
袁保庆想也没想就表示反对,狠狠地瞪了这个堂弟一眼,平时也就他鬼主意多,关键时候净出些馊主意。
“保庆大哥说的极是,就算是我们战死,也不能拿城里百姓的一粒粮食。明天咱就主动对华兴军发起进攻,看看能不能找条路突围出去。可以的话就率军北上,河南咱也不要了,出关中找朝廷,来日再打回河南。”
袁保恒想了半天,只能走最后一条路。
“只能这样了,我下去就去整顿兵马,准备明日突围。”
“我也去!”
袁保庆和袁保龄同时抱拳应命,转身就出了门去。
第二日,豫军在袁保恒和袁保庆的指挥下,试探性的从北门和东门突围而出。
二人各自指挥三万的骑兵,向华兴军发起猛冲。这些骑兵本来是袁家当年剿灭捻军筹练的,后来有了洋枪兵后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他们也知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袁保龄和袁保恒和华兴军交战几次,也自然知道若是以洋枪兵发起进攻,肯定会被华兴军当活靶子打。
现在现以骑兵发起进攻,若是将华兴军的阵地冲散,然后洋枪兵兵便趁乱发起进攻,兴许还有一丝获胜的机会。
华兴军在城外一千多米的地方布防,挖设了层层的沟壕,所有的步枪均已子弹上膛,拉上了枪栓。
为了配合骑兵的行动,没面城墙上布防的五十多门火炮还同时开火射击。
袁保恒明知道射击距离不够,但是就想震慑华兴军一下。
黑色的铁球嗖嗖的砸出,还没到半路就落了下来,在地上溅起一阵阵的尘嚣。在巨大的冲击了下,整个战场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华兴军的前线指挥官端着望远镜被豫军逗得直乐,他们都不清楚指挥部为什么会下防守的命令。不然一天之内便炸开城墙,早就攻进城内去了。
炮声落后,北门和东门的城门同时大开。护城河的吊桥也缓缓的被放了下来,两道骑兵鱼贯冲出,似是黑色的利箭一般,呼啸着朝华兴军的阵地急速冲去。
“预备!”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