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府衙外,一队兵马正整装待发。
权相宇在收到乔志清的指示后,正准备带着李景夏和小国王李熙返回汉城。
在平壤抵抗清军的任务也交给了崔成浩,这个年轻的将领刚刚被权相宇提拔为平壤兵马防御使,全权调动和指挥平壤的各路兵马。
“大王,一切都准备妥当,我们该启程了!”
权相宇带着侍卫进了软禁李景夏和小国王的屋子,抱拳便对着小国王行了一礼。
“权相宇,你这个欺君罔上的奸臣,难道你真的想要大王被华兴军杀死吗?”
李景夏护在小国王的身边,指着权相宇就愤怒的大骂一声。
“李大人,你误会本官了。现在清军已经攻占安州,距离平壤不到百里。大王只有在华兴军的庇护下,才能安然保全自己。”
权相宇好不想让的抱拳解释,面色十分的真诚。
“放屁,清军和华兴军还不是一路货色!你不想着怎么打退侵略者,却整日里惦记着卖主求荣,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李景夏怒不可遏,哪里能听得进去权相宇的解释,对着他就一顿臭骂。
“李大人!”权相宇终于没有耐心的大喝一声,反问道,“你真的觉得凭借我们朝鲜的国力,能够抵御两个大国的同时进攻吗?是本官卖主求荣,还是你不识好歹,让朝鲜亡国灭族?”
“你……你个奸臣,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老夫这就杀了你为国除害!”
李景夏本就是武将,哪里说得过权相宇。索性也不再动口,上前一步就攥紧了拳头对着权相宇砸去。
权相宇身边的侍卫哪里是吃素的,没等李景夏冲上来,一把架住他的胳膊就摁倒在地。李景夏仍旧奋力的挣扎,将一旁的桌椅茶几都弄倒了一片。
“李将军,权大人,你们都不要争了,本王随你们回汉城便罢了!”
小国王突然喝止了一声,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今年才刚满十六岁,声音里还带了点稚嫩,但是面色却有了点国王的气度。说话不紧不慢,很是淡定。
“大王,万万不可啊!华兴军心怀鬼胎,你若是回去,肯定性命不保啊!”
李景夏失声痛哭,竭力劝阻了小国王一下。
“李将军,生死由命,本王相信权大人是不会害我的。况且本王的父母还有赵大妃都在汉城,身为一国君主,本王不能弃自己的家人于不顾。”
小国王边说边起身,带头就款款出了门去。这一番话还真让权相宇无地自容,他确实不能保证他的性命。但是有一点他十分明白,在清廷和华兴军之间,他必须选择投靠一方,才能保全朝鲜。清廷在朝鲜的暴行他都清楚,他只能毫无保留的倒向华兴军,哪怕是出卖自己的君主也在所不惜。
汉城景福宫
大院君死后的第二天,乔志清便下发安民告示,通告全汉城的百姓,权臣已经伏诛,生活一切照旧。
华兴军前线司令部也召开了军事会议,准备分兵一个师的人马,五千人清剿汉城以南各府县的大院君势力。五千人驻防汉城,在仁川修建长期驻扎的军事基地。剩下的三路大军,十万兵马,全部北上抗击清军,将这股清军全歼在朝鲜境内。
此时还不是北上的好时候,乔志清知道还差一点火候,那就是小国王李熙。
只要李熙回到景福宫,汉城以南的百姓便会安下心来。华兴军在这个时候大举北上,才不会被这些反抗势力纠缠。
打仗打的就是个后勤补给力,只有后勤补给跟的上,前方的兵马才能往纵深进军。若是没有一个稳固的大后方,后勤部队很难进行补给,棒子也不会老老实实的缴纳军费。
“总统大人,请用茶。”
乔志清刚和指挥部的将领们开完会,将领们退下后,闵氏便带着自己的妹妹上来给乔志清奉茶。
自从乔志清和闵氏有了肌肤之亲后,闵氏的脸色都变得光亮了起来。她知道乔志清即将离开朝鲜,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真就像是一位贤良的夫人,在细心照顾着乔志清的生活起居。
夜色降临的时候,闵氏更是热情似火。不在乔志清身上获得满足,她就压制不住自己躁动的身体。一旦yù_wàng之门打开,就跟洪水决堤一般,很难再堵住。
她这样费尽心思的讨好乔志清,除了满足自身的yù_wàng外,主要还是为了保全自己儿子的性命。
“敢问夫人的名号叫什么?”
乔志清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直迎着闵氏俏丽脸庞。这么长时间,他只知道这个少妇姓闵,却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请总统大人恕罪,自从嫁给大院君后,就没人再问起本名,所以忘了通告。我本姓闵,名唤兹柔,乃骊兴闵氏一门。这是我的堂妹,也是骊兴闵氏一门,名唤兹映。”
闵氏温顺的跪在地上给乔志清自我介绍了下,还拉着自己堂妹的手跪在地板上,小脸盈盈的也把她介绍给乔志清。
经过几天的相处,小姑娘见乔志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渐渐的不再敌视他。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总想接近她,想观察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兹柔、兹映,好名字。”
乔志清看着她姐妹二人,轻笑着念叨了一下。
“总统大人,你什么时候离开朝鲜?能不能在这里多呆些日子?”
闵兹柔秀眉紧凝的询问了下,一想到这个男人就要离开自己,脸上就有些伤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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