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将军齐集乌刚大帐,没有一人知道如何对付魔兵,一时气氛沉闷,没人说话。
郝百修首先道:“魔兵的厉害就在于用黑暗来掩盖行踪,不知有什么药物能解除它,只有解除了黑暗,魔兵就会没有立足之地,乖乖地回到他们的黑暗之地。”
路舟道:“火攻我们已经试过了,大火一灭,黑暗照旧。”
黄令道:“如能将魔兵引出来,我步兵营杀得魔兵哭爹喊娘。”
只是这些话都如没说一样,毕竟全是无用之谈。
帐外侍卫叫道:“什么人竟敢闯到将军帐来?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老人家还能干嘛?喂,你们怎么能动粗?刚儿,刚儿,你这臭小子还不出来?”
乌刚听了喜上心头,匆匆奔到帐外,跪地迎接,道:“刚儿不知大师到来,有失远迎,请大师恕罪。”
大目犍连笑道:“远迎就不必啦,你叫他们放开我就好了。”
乌刚赶紧示意侍卫放开,大目犍连道:“你也起来吧,这小子,我老目何时要你跪地迎接了?怎地到了军营就有这臭毛病了?”
乌刚靠近轻轻道:“刚儿焦头烂额之际,请大师指点一二。”
大目犍连知道他的情况,见他轻轻说话,显然是怕这些话在众人面前伤了面子,于是他也轻轻道:“谁说我有方法指点于你,我只是来玩玩的。”
乌刚一听着急了,拉住他大袖,轻轻道:“大师,您可不能不管我呀?”
大目犍连知道他爱面子,轻轻道:“听说你自告奋勇要来征西,惹上头痛的事了吧?”
乌刚轻轻道:“您老总盼着我能出息,这回又不愿意了啊?”
大目犍连侃道:“你为了她才来的是不是?”
乌刚道:“您老最懂刚儿的心,怎地小瞧我了?”
大目犍连终于笑了出来,乌刚也笑了出来。
众人见他两个一见面就窃窃私语,说完又笑了起来,不知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这样轻言细语地也不知说些什么。
两个进来,乌刚将大目犍连按坐在将军椅上,为众人介绍,众人都没听过大目犍连的名号,也不以为意。
大目犍连道:“刚才我在外听了几位将军之言,这位郝将军说对了一半,魔人之所以猖獗,全仰仗这黑暗的笼罩,不过这种黑暗却非药物能除,非火光能开,连魔人自己也不懂得。”
乌刚听得惊奇:“这种黑暗竟是连魔人自己也不会,难道是自然生成的?”他坐正身子急于要听到大目犍连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