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族长大吼一声:“什么人?”抽刀在手,但这一刻他感受到能量漩涡在激荡,知道来了高手。
昌亚加快剑速,直奔史千千,那史千千一言不发,身形扭动,柔若无骨,总是是从让人意想不到之处溜走。昌亚剑速已经丝丝如密,密不透风,但是史千千身法滑如泥鳅,一定是找到缝隙钻出来,他身如魅影,飘飘忽忽像一缕轻烟,昌亚的剑就是碰不到他,不禁有些焦躁起来,见桌上有酒,猛攻几剑顺势在酒杯上一拍,那酒店杯跳起,他抓起往掌上倒,立即手上出现一把冰屑,他运劲撒去,同时用破军式剑气。那把冰屑立即成了凌厉的暗器,同时在周身布满剑气,无数的气剑四面飞射,那个族长将一把刀舞成一团,身上仍然中了三个冰暗器一道气剑。史千千将身体蜷缩成一个圆球,飞速地转动,将打向自己的气剑和冰暗器都一一弹射开来。一边转一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浮云千飘’功力不足,看我‘万影朝宗’。”
说话间猛然停下身子,将没有肉只有皮的脸对着昌亚伸来,舌头暴长五尺,卷起一口菜到嘴里,忽地整个人平移到一丈开外。
昌亚从没见过如此鬼魅似的身法,越打越是恐怖,要是这人向自己反击,早就在自己身上刺了七剑八剑甚至十几剑。突然史千千身体像一条柔软的绳子,扶摇直上,从昌亚在屋顶上踏破的洞中穿了出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昌亚。
这时族中的壮士把昌亚围住,昌亚一把拿了衣族长,说:“你敢告诉你的族人,你做的事是不是伤天害理?”
那些壮士见族长受伤受制,不敢近前。昌亚大声说:“乡亲们,你们都被骗了,你们知道你们正在做的是什么吗?”
一个二十多岁黝黑的汉子越过众人向前两步,向昌亚一拱手道:“公子,我们圣依族独立于天地间,自成一部落,所做之事,不用外人来管。”
昌亚见这人说话不卑不亢,眼光敏锐,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外人,所说的话还叫人无法反驳。他意思是圣依族既然是一个独立之国,有权做自己的事。
那汉子继续说道:“本人立本,是个铁匠。我们圣依族以制作兵器出名,也以手艺立国,不靠天不靠地,与人无争,你放了我们族长吧!”
昌亚说:“立本大哥,你们以手艺立国,自食其力,你们的立国之道令我敬佩,与人无争,你们的善良让我信服。本人昌亚,是天央国人,为了追寻仇人到了这里,可是我看到的是你们所做的事不合天理人伦,不是你所说的那么高尚。”
这时两个华冠青年举刀十分愤怒,喊道:“你抓着我爹爹不放,你不说出个道理来,我们全族上下将你剁成肉泥。”
忽听一老人叫道:“大家不要激动,让我老汉先说两句。”只见好女扶着迦农老汉走进人群,后面跟着林格。迦农老汉咳嗽一声说:“衣,衣族长,叫你最后一句族长,从此在我迦农老汉心中你不再是族长了。”
两个华冠青年说道:“老爹,你为什么这样说,我爹爹这个族长当得不好么?”
迦农老汉“呸”了一声说:“昨天他逼迫我和林格老弟去钓七星斑鱼招待客人,我们没钓到鱼,他就要杀我们全家,把我们关在牢房一夜,等明天早上砍头。”
人群中一阵哄哄,有人疑道:“这是真的吗?”
&长这样对待族人么?”
&农老汉有没有受这姓昌的蛊惑?”
……
衣族长大叫:“你与林格带这陌生人进我族中来,是什么道理?”
林格说:“我们没钓到鱼,你要杀我们,这位昌公子有鱼要卖给我们,你又说带陌生人来,也要杀我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衣族长说:“这姓昌的是个奸细,你们和他串通一气,要害我们圣依族。”
话音一落,叮当叮当刀剑举起一片,要围着昌亚砍。
迦农老汉大叫:“慢,我有一句话要问族长,问完你们再动手。”他是族中的年长老者,一直爱护后辈,平时受人尊敬,这话一出,立即场上安静下来。
迦农老汉说:“自从我们圣依族开始接受了这一批生意,族长就象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总是和大家在一起说笑,讨论族中发展的大事,现在为了一点事就要杀人。这是为什么?”
衣族长嘿嘿冷笑,说:“你迦农老汉阻碍本族发展,就该杀头。”
迦农老汉含泪道:“我不明白我哪里妨碍了本族发展,要说爱族爱家,我没有一处比你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衣族长说:“等你死了,我自会向所有族人解释明白,你自己所做之事自己明白。”
迦农老汉夺过立本的刀,说:“大伙听着,我老汉今日以死明志,洗刷自己清白。”横刀向脖子抹去,立本要抢刀,已经来不及了。
昌亚挥剑一挑,刀落地下,迦农老汉怒道:“你……我,这下我更说不清楚了。”
昌亚拿眼直盯着衣族长,衣族长全身一抖,说:“你……你要干嘛?”他见过昌亚的修为,不禁害怕起来。
昌亚道:“我刚才在屋顶上,听到你说:‘这次我们为魔族造一万柄秋穗刀,任务繁重,对所需材质没有把握,这次把千千大人请来指点我们的事务,本族长感激你辛苦工作,敬你一杯。’”
此言一出,人群立即骚动。
昌亚再问:“请问衣族长,魔族与人族世代为仇,你甘愿为魔族走狗,是否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