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极为猛烈的催情之药,身后传来一声声焦躁难耐的呼唤呢喃,他回头一看身后跪着的苏姗竟然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撕开,扬着头疯狂地抚弄自己的身体,目光涣散迷离,脸颊红晕娇媚,已经在自己身体的渴望中越陷越深。
“你这女人!竟然用这种手段?这就是你的底牌?”
艾德手里掐着的温莎魅惑一笑,目光妩媚地瞥着他,“很有效不是吗?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总是最有效的,我想活着,所以我会为了活着使用任何手段,不要抗拒了。”她目光飘香苏姗,眼神有些复杂,“看来她也吃了那些蛋糕,想必这个傻女人以为那些药是毒药,要和你一起去死呢?”
“什么?”艾德因为药的作用耳朵有些模糊,温莎叹道,“我让她将这种药剂放在你的食物中,人吃了这种药剂没有任何异状,但是只要用一种药水诱发,黑暗精灵古老的秘药威力就会立刻显现出来!”
她扔开手里的瓶子,伸手抚摸着艾德的脸,“你太过自信,也太过信任别人,所以今天折在我手里,很抱歉今晚之后,我会用你的孩子当人质,换取我的生命----真期待,我还没有过自己的孩子呢!”
艾德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感觉有一柄巨锤砸在了脑袋上,让他昏昏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仿佛看到有一抹白皙的光,突然降临在他暗淡的世界。
有一个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撩动,看不清那是什么,只感觉它如此美妙,如此温暖,他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八爪章鱼将他抱住,全身都被章鱼的触手紧紧缠绕着,紧致而滑嫩的压迫让他试图奋力挣扎,但所有力气已经沉睡在灵魂深处无法唤醒。
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要干什么,忘了之前与之后心里想的是什么,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他发现自己站在一道乳白色的河流上,河流缓缓地流淌,发出潺潺悦耳的声音,他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就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的搏动,带来无比的真实感与存在感,头顶是一片粉色的天空,闪亮的星辰与月亮缓缓流动,绚丽的霞光在天边花朵般绽放,自己仿佛置身天堂。
艾德觉得自己就像一颗被贝壳包裹着的珍珠,柔软而舒适的*缠绕着自己,摩挲着,蹂躏着,有时还会带来一点点痛楚,并且听到几声短促的痛吟。
‘珍珠的孕育会让贝壳很痛吧’一个莫名奇妙的念头出现在他意识里。
黑暗精灵的秘药很神奇,并没有任何副作用,甚至不像大多数禁忌药物那样让人狂暴,让人野性,让人唤醒本能力最接近野兽的野蛮行为,他感觉很美好,置身云端拥抱彩霞一般美好。
随后不知过了多久,他从云端坠落到人间,接着便是一段昏昏沉沉的睡眠,就仿佛倾泻尽所有生命的能量之后陷入的永恒的休眠。
当他醒来的时候头顶的灯火依然明亮,黄金的吊灯在火光下闪闪发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手往身边一探忽然摸到一个柔软温暖的*。
他早已熟悉爱丽尔与达尤沙的感觉,所以他确定身边的女人是一个陌生人,他缓缓坐起,仅仅用了一个呼吸间就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于是怒火不可阻止地涌上心头,拒过去这一夜相当美妙,甚至让他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触,但他依然愤怒,猛然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一股冷风立刻吹在身上,原来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身边同样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睡得正沉,那女人被冷风一吹,蹙起眉身体缩了起来,脑袋往他身上拱了拱在寻找温暖。
身边这人不是温蒂妮,而是苏姗。
艾德想起来她竟然在自己食物里面下药的事,立刻恼火不打一处来,但又想到她同样也吃了那些食物,这种无异于殉情的表示加上此刻她弱不禁风的样子,以及被子上的红迹,让艾德暂时将怒火压了下来。
“等会儿再收拾你!”他拿起羽毛杯子给她盖上,自己则光着身体走向旁边的一间盥洗室。
盥洗室的立镜前坐着一个披着轻纱的女人,正在用象牙梳子梳理长长的银色卷发,波浪卷发倾泻在她手中,洁白的象牙梳在秀发间划过,好像划过星河的一道流星,白皙细腻的肌肤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莹芒,牛奶般的肤质让他想起睡梦中那一道乳白色的河流。
艾德静静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面女人精致妩媚的容颜,她脸上带着淡淡微笑和一抹红晕,眼中流转着慵懒而欢愉的光彩。
艾德将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无根手指抓住了她的头颅,声音冷的仿佛龙骨雪原的雪暴,“你敢阴我!”
“要是用这种方式阴人,我想全世界的男人都希望每天都被‘阴’吧!”温蒂妮淡淡说道。“怎么样?昨晚舒服吗?我可是很久没有感到那么强烈的----”她的话戛然而止,笑容也停滞在脸上。
艾德的手指用力陷入她的发间,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正在缓慢地增加着力量,头皮已经开始发疼,她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且毫不怀疑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捏爆自己的脑袋。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不会杀了你?”艾德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有时候别人要是惹到我我也会不择手段的,尤其是你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温蒂妮手中的象牙梳落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着镜子里面男人的脸,“我知道你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连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