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证明有效,房子和钱,都是你的,少不了!”江鸿杰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把她赶走,回去宴会厅里,看到刘安邦正坐在一张酒桌边从容吃喝,旁边坐着几个千娇百媚的美丽校花,心中嫉妒之念大起,突然想起来:
“要是让这畜牲当众出丑,那不是更好?”
如果刘安邦是回去以后,在自己公寓里面犯了病,自己又看不到,会缺少很多快乐;要是在这里当众犯病,自己能亲眼看得快活,还能让那么多人看到他满地打滚的可笑丑态,肯定能让云英葶与乌凌兰大为丢脸,她们的帮派里面的弟子恐怕也要抬不起头来见人吧!
这就意味着在帮派之间的气势上处于下风,别人也要瞧不起他们,以后划分地盘的时候,肯定要吃些亏。
“既能打击他们,让他们吃个大亏,又能当众爽上一爽,这种好事可不能错过,要是他回家再发病,恐怕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了,还怎么爽?”
江鸿杰越想越是兴奋,匆匆跑出去,拽了一个跟班到眼前,凑在他耳边小声叮嘱几句,把那撮毛塞到他的胸部,让他贴身放置好,并再三要他保证:
“你一定要把这个给我收好,送到我说的地方,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听到了没有?”
跟班用力点头,看着他狂热的眼神,不自觉地有些畏惧。
“快去,快去!”
他挥手把跟班赶走,心里爽得像是吃了蜜一样,走回到宴会厅里。不时地偷看着刘安邦,心里计算着鬼师婆拿到它的时间,心痒如同猫抓,恨不得现在就看到刘安邦当众出丑的样子。
酒店外面,鲍真纯恨恨地盯着他进入酒店的背影。腥红小嘴里叼着一根手帕角,娇嗔啐骂:“坏男人!人家为了你被那家伙那么玩,你都不安慰人家一下,就想着你的事情!哼,谁稀罕你的臭钱!”
虽然这么说,可是要让她不要那些报酬 。那也是绝不可能。忙了这么久,难道要让人白玩了吗?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鲍真纯看了看来电显示,立即摆出一副笑脸,接通电话。甜甜蜜蜜地嗲声道:“真梭哥,你起床了?嗯,人家快被你弄死了,身上黏黏乎乎的,就回家来洗了个澡,正想去找你呢!”
“我跟兄弟们喝酒呢,你赶快过来,陪我们一起喝酒。快点,别磨蹭!”听筒里面传出了卫真梭的声音,似乎真是喝了酒。声音中带着点酒意,不耐烦地道。
鲍真纯连忙答应着,挂断了电话,又变了脸色,高傲地啐了一口:“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占了老娘的便宜。还真以为是老娘的男人了?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早就让人把你处理掉了!”
又想了想:“多开个新户头也没什么坏处。要是江鸿杰这边靠不住了,好歹也有条退路!”
计议已定。将小腰一扭,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远了。
宴会厅里,气氛渐渐热烈,有些人在勾肩搭背联络感情,有些人已经横眉立目相对大吵起来。
来的三山五岳人马,各有山头,对于黑星帮空出的大片地盘都有垂涎,偏偏被云门帮与乌衣堂占了先手,而这两派又是根基不稳,每个帮派都有窥伺之意,如果不是警方传来消息,隐隐在上面压着,又对黑星帮的败亡真相有疑虑,早就大火拼起来了。…
现在各方在宴中会面,正好是试探对方虚实的好机会,几个帮派成员找着机会就与云门弟子争吵,连同乌衣堂的帮众也被牵连起来,推搡着对骂。
“你们在干什么!”云英葶大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俏丽脸颊上带着一抹酒意潮红,怒冲冲地看着那些帮众。
今天她的情绪很是不好,看着蓝雪心一直陪在刘安邦的身边,而他身边另一个位置又被乌凌兰占了去,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与她们竞争,可是心里总是难过,借着这个机会,将情绪发泄出来。
虽然只是大一新生,年轻貌美,可到底是现任云门领袖,位高权重,最近又临危受命,率众击溃了黑星帮,在黑?道上的名声如日中天,那些普通帮众看到她总有些畏惧,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云帮主,今天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啊!”防尔豪趁机蹿了出来,拦在她的面前,端起酒杯,向她唇边送去:
“大家都是朋友,喝了这杯酒,以后还能愉快地在一起玩耍!”
“谁跟你是朋友!”云英葶心头火起,劈手打在他的酒杯打落,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碎片。
响亮的破碎声传开,引起了各帮派人员的注意,纷纷向着这边围拢过来。
“臭娘们,你找打啊!”防尔豪红了眼睛,就想要冲上来跟她对打,先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教训一通,让人看看自己打败了云门帮主的威风。
刘安邦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出手的意思。防尔豪脚步虚浮,脸色发白,显然是酒色淘虚了的身子,哪怕身体健康也不是云英葶的对手,现在更没有一点赢的希望了。
云英葶挽起袖子,兴奋地冲上去,既然有人自愿上来让自己出气,那就不用客气,干脆狠抽他一顿,把所有郁闷都在这家伙身上发泄出来。
一个高胖身躯突然出现,拦在她前冲的路线上,呵呵的笑声响了起来:
“贤侄女,别生气,我家小子喝醉酒了,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就像一座肉山一样,封住了她前冲的去路,云英葶只能悻悻地停下来,不爽地看着他身后的防尔豪,用鄙视的目光对他施加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