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怀瑾看了看表,“这会儿可能已经走了。”
“什么病,怎么会在你那里?”
“这正是我要跟你谈的,”怀瑾顿了顿,目中像凝着一块坚冰,“听说下关慰安营的事了吗?”
“听说了,怎么?”
“那是我和她干的。”
“你说什么??”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傅秋生简直就要跳将起来。
“没错,我和她,共救出了三十几个女人,我送到江北我们的营地上了,五个日本兵是我们杀的。”
“你……可是……为什么??”傅秋生简直不知从何问起,这太出乎他意料了,怀瑾是谁?为了搭救这么小众的人去冒整条线暴露的危险,这条线的意义远比这个慰安营重大,更何况,光南京城中就有多少慰安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她可能这么做吗?!
怀瑾没有作声,只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究竟是什么原因?”傅秋生坚信,她必有不得已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这些女人不该受这种待遇,日本人也该偶尔为自己的行为买账,中国并不是一个供他们胡作非为的地方。”
傅秋生倒吸一口凉气,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瑾近期的一些言行颇让他感到反常。
“请你将此事上报给戴笠,我请求军纪惩罚,任何惩罚我都接受,至于董知瑜,”怀瑾迟疑了一下,随即目中坚冰笃定,“她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