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天害理,光天化日之下就强抢民女,不知悔改,作恶无数,我为何要放你?”
“因为,因为......因为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吃奶幼儿,你杀了我就等同是杀了他们,所以你不能杀我。”
“这.....”星兆胜犹豫了,他本意是不想杀人的,可也不是说他没杀过人。毕竟生长在修真家族,就算再一尘不染,也参加过秘境,遇到过歹人,人是杀过的,不过他却生xìng_ài好和平,不喜杀戮,此时肥头大耳男子的话使他陷入了沉思。
“公子,山贼之话不可信,你放了他,他只能会危害更多的人,公子万万不可信。”犹豫之时,耳畔传来呼救女子的声音。
肥头大耳的修士死不悔改,他看男子犹豫分神,知道是他的话奏效了。他一把推开男子,从地上捡起刀,奋力向其砍去,却不想男子手指轻轻一挥,他就被抛在空中,动惮不得。
“你是人是鬼?”这话刚一说完肥头大耳山贼头头就后悔了,立刻转口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前辈高人,还请高人手下留情,小的一定痛改前非......”
“已经太晚了。”还没等他说完,星兆胜手指轻轻一挑,落在地上的刀就飞起,直穿他的肠肚,他临死也不忘诅咒道:“你,你不得好死......”
星兆胜无奈摇摇头,转过身对着呼救女子,微微一笑道:“你可以走了。”
“敢问仙师尊姓大名,小女陈莲儿,谢过仙师救命之恩。此生为奴为婢在所不辞。”
星兆胜摆摆手,道:“你走吧,我救你也许是机缘,再也许是命数,或者两者都是,或者两者都不是,而是劫数。我救你只是顺应本心。并无所求。”
陈莲儿听完有些懵懵懂懂,她抿唇笑道:“仙师说的话小女子虽然不太懂,但救人又怎会是劫数呢?就算是劫数小女也愿陪仙师一起面对。”
风儿拂过星兆胜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一缕缕花香。浓郁的花香吸引着他,连同女子的话,一同迷醉他的心灵。太阳已经落下,天色渐晚。银白色的月光一泻千里,映在身旁的小溪处。便会看到波光粼粼,风轻轻抚摸,便会掀起圈圈涟漪。许是月光的缘故,女子的脸看上去格外的皎洁。含着桃花般的笑容,美得让人痴迷,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吧。一起面对什么的,更是最能打动人心。虽然星兆胜竭力控制。但是他还是动情了,而且动情还很深。
“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如此就有劳公子了。”
这一切是姻缘的开始,同样也是悲剧的开始,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星府内,星晴津津有味听着性大少爷讲故事,她还不知道故事中的白衣男子就是她的父亲星兆胜,而那呼救的女子就是她的母亲陈莲儿。事实上,她也不太可能知道,只能慢慢推测。星大少爷所讲的,大多是有关星兆明的事情,关于星兆胜遇到算命先生之后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那后来燕儿怎样了?”看他紧紧皱着双眼,双拳紧握,皱着眉头,似掉进无底的深渊,星晴忍不住问出了口。
“后来,哼!后来!后来......”
星兆明与星兆胜一同离开,燕儿姑娘浑身酸痛,拖着疲惫的身躯起来时,黑衣男子星兆明已经人去楼空了。翌日青菱王来迎娶燕儿姑娘,被其拒绝。问其原因,称“非完璧之身”,青菱王大怒,本欲杀之,念其多年恩情,遂放生,被囚凤雅间,不得出入。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用在燕儿姑娘的身上再合适不过。燕儿几乎成了“负心女”的代名词,成了街头巷里拿来取笑的话柄。凤雅间也因此受到牵连,被说成是“不雅之地”,“不结之地”,客人一日比一日少,盛名不复从前。
老妈子和凤雅间的姑娘们有气,自然就要出在燕儿姑娘身上,他们隔三差五就要去欺辱燕儿姑娘,好几次都差点把她弄死。燕儿每天以泪洗面,都会傻傻看着窗外,要不是心中有着一个念想:也许他有事,过些时日就会来,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终于,在长期的精神压力,与ròu_tǐ的折磨下她还是支撑不住了,就在她想自尽的时候,突然感到独自痛,接着便呕吐起来。她心中起疑,好说歹说给了妈妈好多钱财请了医生,不料真的怀孕了。
母亲是最伟大的,她们可以为了孩子做任何事情。原本抱着必死之心的燕儿,这下不再想着自杀了,她想的是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都要生下来!
一叶知秋,春暖花开,四季变化,也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燕儿已经怀胎十月,如无意外最近这几天就是她生产的日子。果然,两天后的月圆星希的夜晚,燕儿生产了。
老妈子异常主动地找来了接生婆,说是接生婆,也是索命婆。一年间因为燕儿的关系,凤雅间的生意越来越差,姑娘们都哀声怨道,对燕儿恨之入骨,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但又顾及青菱王,不好动手。毕竟青菱王是下令将她囚禁在凤雅间,为奴为婢的,就这样贸然伤其性命,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她们正愁于无从下手,正好赶上燕儿生产时机。
经过老妈子和几个她信得过姑娘商量,最终决定在她生产这天了解她的性命。一来女人生产本来就是最脆弱的时候无能反抗,省去很多烦恼;二来也能避开青菱王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