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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了抖食指上的储物戒指,一道黑影,朝着法帝激射过去,后者大吃一惊,连忙闪避!
砰,然而,只是普通的一声闷响,没有意料之中的偷袭,法帝才知上当,他怒不可遏:“岂有此理!林辰,你太狂妄了吧…竟然敢戏耍于我?嗯?这是….”
他瞧见眼前的东西,登时狂呕不止:“呃啊啊….”
夜蝶洛天舞别过头,就连林飞寒的面色也不好看,地上的正是魔族队长的尸体,只不过,已然干瘪下去,宛若被抽干了精血一般,头上魔角也被取下,死状更是恐怖,令人骇然!
凌辰星便是想到法帝会刁难于他,更是在抽干其魔元之后,并未就此离开,好好地虐待了死去的魔族队长一番,将其收入储物戒指之内,故意以此来恶心法帝的。( ..
法帝见此物刚刚差点就碰到了他,不禁狂呕起来,“唔唔唔….真是…恶心….”
“哎,这年头啊,炼些药,都要说恶心了…我等炼药师,均通医术,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啊,自当研究如何驱除武者魔化…..没想到,法公子如此见识浅薄,当真可笑,可笑的厉害啊!”
凌辰星顿了顿,道:“还是说….法公子有足够的把握能够断定在下乃是魔族派来的奸细,那么…在下,倒是要听一听阁下的高见了呢….”
“….法帝,你既然没有证据,就休要出口狂言,若是开罪了先生,你小心此行性命不保!哼…要知道,若是没有了炼药师,你就是在厉害,没有疗伤之圣药,也要死!”夜蝶说着,略带歉疚地道:“实在抱歉….我们天道宗,得罪了先生,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才是啊…”
凌辰星微微笑道:“既是法兄弟无心之举,在下又岂会介意呢?更何况,这十万年的火灵芝,想来也是法兄故意赠与我的炼药之物,你可真是太客气了!”
讹诈,这必定是**裸的讹诈,可惜…法帝并没有办法,也没有手段去规避,他必须付出这个代价,现在,他是真的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你竟然使诈!真是可恶,这,这可不算!”法帝本已胜券在握,没想到,凌辰星竟然早有准备,他不禁大恼,但要他把十万年的火灵芝拱手让人,却也是绝无可能的,至少,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把东西让出去,否则,他颜面何存?
然而,夜蝶,夜大小姐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什么面子,他本就对客客气气,行为拘谨的林辰极为欣赏,如今出了这么档事,他赫然站在了凌辰星这一边。..
“哼,法帝师弟,你如此说,可就是欺负林先生了,别人没看见,你以为大家都看不见吗?哼…你既然先有赌约在前,就理当遵守才是,否则….岂不是没有了先后之应序,让天道宗落人话柄吗?”
“师姐你….好,好,好…”法帝一连说了三个好,大怒道:“既然先生赢了,这…这一株十万年的火灵芝,理当…属于先生,你拿去吧!”
凌辰星故作小心地接过,道:“哎,有了这些,却不知又能拯救多少的苍生百姓,还真是多谢阁下了…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啊…唉….天下人却也有很多人不如法公子这等心胸?”
此话听起来像是夸赞,但落在法帝耳朵里,乃是实打实的嘲讽之意,这等心胸?他又岂是愿意将如此宝物拱手送人,但是…如若不送暂且不说凌辰星会如何发作,便说夜蝶,也决计饶不了他,如此下来,权衡利弊,得罪夜蝶,既是,得罪夜家,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犯此等违逆之事?
不错,法帝没有那么傻,相反,他很聪明,所以,他不得不把十万年的极火灵芝交给凌辰星,毕竟,这,才会是他唯一的生路,不知为何,这个看似温和的青年,让他想起了,某个狂妄的小子….当年,自己似乎也被他这样,玩弄于鼓掌之中。
“….先生,如今我们已成功击杀魔族,现下对手,已是减少大半了才是…..看来,那血兰花,才是最大威胁,不知道先生可有什么妙计?”夜蝶征求凌辰星的意见,俨然已经不把他当作外人了。
凌辰星缓缓摇头,道:“不然!此等魔族虽死,但估计只是前沿部队,换言之,来探探路的,夜姑娘可曾感到压力?”
夜蝶愣了愣,道:“没有。”
“呵,那便是了,若是连你都无法感受到压力,那么此等魔族八成是来探探路的….若然如此….那么,我们就绝不能将魔族放于血兰花之下,否则,我们可就有相当危险了啊!”
法帝皱眉,道:“哼,我们怎么知道,你这么说,不是替血兰花说话?再怎么说,血兰花,都是我们的死对头,师姐,我们若是将重心放在魔族身上,那血兰花,岂不是趁隙得利?林先生,未免,有些考虑不周了吧?”
夜蝶闻言,虽然觉得法帝口气狂妄,但言语之间不无道理,遂道:“先生提防魔族之心,自是甚好,只不过,若是因此而被血兰花之流占得先机,就未免本末倒置了些….”
凌辰星心知一时半会,不能逼得太紧,笑了笑,道:“夜姑娘言重,天道宗的代表,始终是你,我兄妹二人也不过就是局外人,夜姑娘决定便是,我二人又岂会言之置喙?”
夜蝶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决定埋伏在这十万大山之间,一来,让先生炼制丹药,为那黒湮森林,坠星之地,夺宝作准备,此处灵宝,药材甚多,二来,则也是为了….潜伏于此,若再有魔族,尔或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