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醋中的女人很可怕。
这句话,在没认识花娆前,拓拔残简直嗤之以鼻,认识花娆以后,拓拔残绝对把这话当做真谛!
夜色正浓,美人主动邀约,男人哪个不荡漾?
花前赏月,薄酒一壶,美人翩翩起舞,柔曼的曲线,撩人的舞姿,宛若精灵般的女子轻盈而舞,薄纱轻裹,她围着一根柱子不停翻飞,舞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舞,盈转的是他梦寐以求的含情脉脉。
魅惑,妖娆,娇媚,那女子堪称尤物也。
飞纱抛来,缠上了冷峻男子的脖颈,小美人眉目传情,“我好看吗?”
一缕火热瞬间自男子眸中升起,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略显干涩,“咳咳,好看。”只是这么好看,却吃不到嘴里,这是得多坑爹?
拓拔残努力压下窜上来的燥热,谦谦君子的脱下外袍披在衣衫“单薄”的花娆身上,转移话题道:“很晚了,今儿我们就不赏月了,我叫人送你回宫。”
“好。”
花娆乖巧的应声,随后跟着宫女离开,待走到拓拔残看不到的地方,猛然出手敲晕了他们,然后又折回想看看拓拔残是怎么解决今晚她特别的*。
然而,哪怕她的动作再轻,以拓拔残的武功又怎会发觉不了?
“你不相信我?”拓拔残背对着花娆,唇角微微上扬,本打算偷窥的花娆一听,顿时也不遮掩的坐到他旁边,小脸很是幽怨的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侧首慵懒倚着石桌,冷峻男子似笑非笑看向花娆,花娆撇撇嘴:“实话就是我不相信你能当一辈子的柳下惠!”
声落,她娇躯一动,整个人坐在拓拔残腿上,歪着小脑袋俏皮的说道:“今天我可是刚刚问过太医我中的什么毒,你是皇帝,有野心,想征服天下,你真能看的那么开,守着我这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一辈子吗?”
“当然不会。”
倏的,一听拓拔残说做不到,花娆顿时沉下小脸,心里问候了拓拔残一百遍,随后就听他淡淡说道:“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抗拒心上人对自己的吸引,我想和你白头偕老,想和你儿孙成群。”
“但是我中了抑欲散!”太医说,以他们的医术造诣,无解。
“只要你在,总能找到解开的方法。”冷峻男子邪肆一笑,深沉的眸子满是狂傲之光,他扣紧了花娆的手掌,唇畔扬起迷人的弧度,“怎么不说话了,你的沉默是因为对我没信心,还是觉得我不能找到解开的办法。”
花娆眨了眨美眸,挪动了一下小屁股,避开了某人随身携带伸缩自如的“神器”,干巴巴的道:“我是对你的自制力没有信心!”
你妹的!都举的这么高了!若是再撩拨一下,岂不是擦枪走火了?
今儿是她,万一哪天换做是别人呢?
男人冲动的时候,其实是很*滴!就像昔年的*鬼,老是用男人身体和情感是分开来算的打发她,每每气的她跳脚,恨不得咔嚓了他!
等等!咔嚓?
扑棱棱,花娆小脑袋灵光一闪,她笑米米圈住了拓拔残的脖颈,嗓音连升糖度五颗星,“残,你很爱我对不对?你一定不会让我伤心难过的对不对?”
蓦地,拓拔残感觉背后顿生凉气,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来来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少许,两人手挽手来到了太医院,只见花娆翻箱倒柜的找药材调配,随后萌萌哒的来到拓拔残面前,笑盈盈道:“不是毒药,张嘴,你吃了我就不会伤心了。”
拓拔残接过药丸,质疑的挑了挑眉,虽说知道花娆的徒弟,但他从没听说花娆医术拔尖,是以他招来太医检查一下。只听太医说道:“回皇上,此药正如皇后所说无毒,只不过……”
“嗯?”拓拔残俊眉高挑,睨着欲言又止的太医道:“如实说!”
“是。”得到命令的太医老脸一抽抽,硬着头皮的解释道:“这药配置时加大了进补的药材,虽然有泻阳气的功效,却不伤龙体。”换言之,这个药的功效就是让男人不举!
明白过来的拓拔残额角开始突突了,这时花娆又摸出一粒,送到他的唇边说道:“吃嘛!吃嘛!等你找到解开抑欲散的方法,我就不给你配药吃了!”
拓拔残:“……”
他究竟是该高兴花娆防他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还是该悲哀花娆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来,张嘴。”拓拔残木然的张嘴,随后就见花娆心满意足的将药塞了进去,再然后就见她踩着雀跃的步伐,萌萌哒步出了太医院。月光下,那俏皮女子披着他穿过的龙袍,笑容恣意的挥了挥拳头,低笑:“这下姑奶奶总能放心,跑出去玩几天了!”
拓拔残:“……”
她这是消灭了潜在危险,甩手丢的节奏?
与此同时,隐匿在太医院外的绝尘男子微微勾起唇角,随后隐没在黑暗里,唯有空中飘散着淡淡的轻笑,以及打着旋的落叶,仿佛证明此地曾经有人来过……
数日后,祥瑞举兵来犯的消息震惊朝野,星耀数座城池被攻陷,导致星耀朝堂人心惶惶,对于祥瑞领兵作战谁也想不出对策,反倒是与拓拔残听政的花娆斜挑眉,“这有何难,本后亲自挂帅出征!”
此话一出,朝臣们表情不一,但还是整齐划一看向了拓拔残,毕竟他们身为臣子,再质疑花娆的提议跟动机,最终决策都要看这位千尊万贵的帝王意愿。
拓拔残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