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他是担心古晨,才长途跋涉来麦喵镇找他的,谁知道中了圈套,这下全毁了。

虽然觉得道歉于事无补,金易还是真心道:“对不起。”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fbi干嘛?古晨瞪他一眼,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笨的家伙,就算我很有魅力,你也不用几天不见就跑到平民区来找我吧,都给你说要呆在家里了!

唉!为什么凡事到了他身上都会朝着扭曲的方向发展呢,什么时候他才能不给人添麻烦?

古晨本想狠狠骂他一顿,但看着他苍白的面孔和纠结的表情,忽然心就软了,反过来劝自己:算了,他不是有心要坏事的,只是一切都赶巧了,他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关心我他也不会被人用枪指着头,还被电磁子弹电了个半死,他的身体那么弱,被子弹打了一定很疼吧,还有他的电磁手铐会不会太紧了……

说起来,真是越来越拿他没办法了啊,打又下不了手,骂也下不了口,我是自恋症又加剧了吗?还是太宠爱他了?

“算了。”古晨英雄气短地叹了口气。

“哎?”金易没想到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他居然没有暴跳如雷,愣了一下才道:“你不怪我?”

“你也是担心我才来的,怪我没事前给你说清楚。过来。”古晨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金易疑惑地看着他,猜测他这番话是不是缓兵之计,是不是因为手被铐着动不了,才想把自己骗到身边再胖踹一顿?

虽然有点皮紧,金易还是硬着头皮坐了过来,好汉做事好汉当,让他打一顿也没啥,回头fbi还要打他呢,就当小爷提前给他放点贷款吧。

“转过身。”古晨用肩膀拨拉了他一下,从自己鞋底的暗格掏出一根极细的工具,背过身帮他将磁力手铐解到最低级,道,“手疼吗?”

啥?不是要踹我吗?金易彻底愣了,活动了一下手腕,呐呐道:“不、不疼。”

“疼就忍忍吧,不能完全打开,不然被他们会发现的。”古晨反而安慰了他一句。

我把他害成这样,他居然就这么揭过去了,还对我这么好,他不是在哪撞到头了吧?金易回头愣愣看着他,确定他没有失心疯,眼神很真诚,想想他不辞辛苦帮自己通过军训,自己还懵懂无知地把他送进监狱,一时间又感动又后悔,小声碎碎念:“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好多天都联系不上你,特别担心,又、又看到你的限时快递,怕耽误你急用才去榔头街找你的,谁知道根本是圈套。”

“嘘,别说了,没事的,我不怪你。”古晨从背后捏捏他的手指,被他这样做小伏低的样子感动的心都要融化了,感觉自己大男人的气概正无限膨胀,满心都填满了想要原谅他保护他的念头,安慰道,“我的事跟你没关,他们很快就会放了你,一会到了fbi总部,按法律你有权利打电话给监护人,可以叫严高来先保你出去。”

“啊?那你呢?”金易担心地问。

“我的事自己会处理,放心吧,七天之内他们会求我离开fbi总部的。”古晨低低笑了一声,道,“只是你的假期要泡汤了,下次吧,下次我带你去海岛度假——我们的存款还够吧?”

家里所有的钱都是金易管的,因为他要采购日用品,在心里算了算,道:“除了你爸的存款,还有九千多。”

“唔,够了,我还会再赚的。”古晨见他面色疲倦,往后靠了一下,道,“靠我身上睡一会吧,军政区还远着呢。”

金易被他一说真觉得又累又困,歪着脑袋靠在他肩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云霞山峦,惶惶不安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

九转真石里,上官教主长长叹了口气,虽然对自己这个傻徒弟十分的恨铁不成钢,但看到他们夫夫感情越来越深,还是非常安慰的。

话说回来,未来人真讨厌,上床之前还谈什么恋爱,还是古代好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头回见面就睡了。

时代特么的在退步啊!

警车开进军政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金易和古晨被四个荷枪实弹的守卫押进了fbi总部,先前抓捕他们的中尉跟了上来,指了指金易,道:“送他去羁留牢房。”又指了指古晨:“带他到审讯室。”

“古晨!”金易被守卫抓着胳膊拖向一层的牢房,回头担心地叫了一声,古晨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被两个fbi一左一右押上了下行的电梯。

“你们想把他怎么样?”金易问守卫,守卫白他一眼,打开他的手铐,将他推进了一间牢房。

“我要打电话!”金易想起古晨的嘱咐,扑过去抵住门,“我是未成年人,我要联系我的监护人,你们不能这样关着我,我要控告你们!”

守卫道:“等着,我要向上级请示。”

五公分厚的铁门徐徐关闭,和墙壁之间连个缝隙都没有,金易无奈地退后一步,这个羁留牢房非常狭窄,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天花板整体发着幽冷的白光,墙角有马桶和水槽,一个一米宽、两米长的平台伸出墙壁,离地大约五十公分高,说不清是床还是椅子。

金易就在那平台上坐了下来,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挽起袖子看看,胳膊上被电磁子弹打过的地方青了一片。

四周安静的让人发慌,金易忐忑不安地坐了一会,脑子里想的全是古晨被暴打的情形,以前看过的黑帮片、警匪片、小黄片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受害人全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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