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观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完全不是问题的道,“我只要跟祖母说一声,就一定可以出去的啊!”
偏厅外,似乎有人跌倒,铁血大侠,很想为主子哀叹一声:郡主的心怎么就这么粗呢?
看着秦若,以及知晓缘由的人都摇头失笑,桔梗好心的在一旁提醒了一下主子道:“姑娘,您忘记自己与九皇子的婚期了?”
“啊~”孟观霜的口型顿时成了一个o型。
今日回来参加笑笑的周岁宴,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她一时激动兴奋还真是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这孩子,还有比你更糊涂的吗?”白姚氏失笑的摇头道。
“这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的事情上糊涂,对旁人,那可都记在心里,一点儿都不会忘记的呢!”姚老夫人怎么看都觉得孟观霜十分的顺眼,更是有些遗憾,这不是自己的亲外孙女,不然,她更要自豪骄傲呢!
熟知孟观霜为人的人立即顺着姚老夫人的话将孟观霜夸赞了一番,倒是将孟观霜窘的可以。
“那我可以安排你们去玩!毕竟难得的!”最后,孟观霜只能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心里却殴死了,为毛他们的婚期要定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啊!
像孟观月的九月份,不冷不热的多舒适啊!
唉!谁叫今年三位皇子扎堆成亲,她还要感激许景玌没有参与进来呢,不然一起主婚的话,她约莫要被排到腊月底去了。
“今年便不去了吧!”山茶道,“新开的两家美容院正是在年前吸纳客户的最好时机,若真要关了一个月的门,那得损失多少客源啊!”
这话立即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一致表示还是按照去年年假的日期休息,不用特意为了带她们出去玩,而关一个月的门。
孟观霜为自己带出这么多的财奴表示了高兴和内疚的矛盾:这些小财奴,将来嫁了人,是不是太财迷了被夫家嫌弃啊?
不过,还是高兴的成分多些,因为大家一致表示,还是等她一起的时候,再去旅游才是最开心的。
说说笑笑间,晚宴已经接近尾声,就在百合推着一个精美的点着蜡烛的大蛋糕进来,准备给小寿星庆贺时,守在外面的铁血,忽然很突兀的走了进来,在孟观霜的耳边轻语了一声。
孟观霜顿时脸色一变,人也猛地站了起来,急问道:“真的吗?”
“是府里传来的消息!”铁血严肃的道。
那边,抱着正要玩吹蜡烛的笑笑的白姚氏发现了孟观霜这边的异样,立即关切的问道:“霜儿,出什么事了吗?”
“娘,是我娘发作要生了,洪大夫希望我能陪在我娘的身边!”孟观霜也已经准备要跟白姚氏她们告辞。
“那就赶快回去吧!你娘一定会很高兴你陪在她身边的!”白姚氏立即催促道,“待孩子顺利出生的时候,差人来报个信!”
她自己去年生笑笑的时候,一是因为年纪大了,二是因为隔了十多年才二次生产,那可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差点回不来的。
后来听说还是霜儿的精油将自己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因此,她十分能够理解洪大夫为何要让霜儿回去陪着孟夫人。
他一定是觉得孟夫人的情况跟自己差不多,有个完全的准备更好,免得让孟夫人跟自己一般遭个大罪。
“嗯!好!那我先走了!”孟观霜心里也焦急,没有一一跟宾客打招呼,便带着桔梗和玉簪出去。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便听到许景玹在身后叫她道:“霜儿,等等,我陪你一起骑马回去更快一些!”
“好!”孟观霜没有矫情的推辞,嘱咐了桔梗与玉簪坐马车,她便随着许景玹去骑马。
出了院门,侍剑已经牵了两匹马等在外面。
许景玹一把抱住孟观霜的纤腰,将她托举到一匹枣红马的前面,让她侧坐着,自己随即翻身上马,一手接过侍剑递来的缰绳,一手搂着孟观霜的纤腰,柔声道:“霜儿,抱紧我的腰,咱们这就走了!”
“嗯!”孟观霜无比乖巧听话,没有半点反驳的抱着伸手抱着他精壮的腰杆,并将脸也埋在了他的胸口处。
“走了!”许景玹一夹马腹,枣红马立即嘶叫一声,撒开蹄子便往前冲去。
“侍剑,你伺候好主子们!”铁血叮嘱了侍剑一句之后,又折返回了白家,但很快施展了轻功离开白家,追着许景玹他们去了。
马儿跑得很快,一路上,孟观霜只觉得耳边风声猎猎,吹得头发都散乱了,脸颊也有些生疼。
从来未曾骑过马,屁股也被颠得有些很痛。
更因为是侧坐的姿势,尽管能够感觉到许景玹搂着自己纤腰的手十分的有力而安全,自己双手也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杆,绝对不会出意外掉下马去,但她还是有着莫名的恐惧。
只是她的心里因为十分的焦灼,而不敢开口叫许景玹慢一点,就怕柳茹嬿会有个什么意外。
不知是不是她紧的快将他的腰杆勒断的不安情绪被他察觉了,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马的速度下降了些许,然后是许景玹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道:“霜儿,别紧张,你娘身边不但有洪大夫在,还有京城最有名的稳婆接生,他们不会让意外发生的!而且,你这么紧张的紧绷着身子坐着,过会儿一定会腰酸背痛的!还怎么能够守在你娘身边,直至孩子出世呢!”
“我知道,我也不想紧张,只是,我娘她原先的身子不好,又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