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玌却猛地一下虎了脸,沉声道:“九弟,今儿你酒还未喝多,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私制龙袍可是大逆不道之罪,饶是父皇爱重你母妃,也绝不可能轻饶你的!你这话,只在我这里说说,我只当胡话听听罢了,别处可记得千万不能随口乱说,明白么?”
“呵呵!七哥,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了!”许景玹却不答应,只笑着举杯道,“来,七哥,咱们继续喝!”
酒过三巡,已到半夜,许景玹喝得醉醺醺,侍书无奈,只能借了七皇子府的马车,带主子回府。
路上,醉意盎然的许景玹口齿不清的喃喃着:“我就要制一套龙袍出来穿穿,看父皇怎么对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