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那个black的事情而已。”男孩露出一个有些无辜的表情,“所有人都在谈论他闯进s的事,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躲过摄魂怪和奥罗的层层包围跑进来的,我只是有些担忧而已。”
“没有担忧,没有关注,你只要远离某个被称为救世主的家伙自然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snape干脆的一句话将男孩堵了回去,清楚男孩秉性的教授瞪了他一眼,“听清楚我的话,我一点儿都不希望今年有任何危险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任何!”
喝光杯子里的牛奶,seven皱了皱眉,他必须得承认前两年的事情他确实把dad吓到了,“我保证不会的。”
“希望如此。”挥动魔杖,杯子再次被牛奶装满,snape点了点头,不过他到底相不相信就不是男孩看得出来的了。
而这两年一向信誉很差的男孩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头痛地抿着杯子里的牛奶,心里却暗暗警惕起来,看来今年的事情不只是逮捕black那么简单。他仔细回忆着另一个时空的记忆,但是那一年nube seven刚刚起步研究魔法阵,忙得昏天黑地,对于成功再次逃脱的black显然所知有限,只知道他在两年后莫名其妙在魔法部死掉而已。
“远离某个被称为救世主的家伙”吗?难道是关于整场战争的事情吗?男孩喝掉牛奶,在男人再次添杯之前离开了办公室,各种各样的猜测塞满了他的脑袋,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望着茶几上的杯子,魔药教授抿紧了嘴唇,依照他对于男孩的了解,这个孩子绝对不会这么老实地什么都不做。而一旦他选择做什么……snape的脑海瞬间被“危险”这个词灌满。都怪那只蠢狗,如果不是他非要越狱的话seven就不会这么不听话了。
某只藏在打人柳中的大黑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迟疑地用爪子顺了顺毛,难道冬天提前来了吗?
承载着信件猫头鹰从棚屋飞了出去,站在窗口的男孩咳嗽了几声,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缓缓走下台阶……记忆就到这里结束。
希望然后绝望,nube seven的记忆永远让他那么痛苦。揉了揉太阳穴,seven打了个滚将自己摊在床上,盖着被子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伴着旁边已经睡着的daco的呼吸声静静地思考着。k是在nube seven四年级的时候死于魔法部的,而在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中只有那个时空的他给luciuy寄了一封警示信和这件事有点关系,可是无论男孩怎么考虑都没办法弄清楚black到底属于哪方阵营。虽然所有人都说这个逃犯是黑魔王的手下,可显然缺乏具体证据,连自家dad这种纯粹的elin知道那个black到底是哪一边的,不是听说他还是“救世主”男孩的教父吗?
丢下研究考虑了一晚上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seven郁闷地叹了口气,这种深层次的问题一般只有在战争结束之后才会被披露出来,可是nube seven早在战争之中就死亡了,看来自己还是过于依赖这一份多出来的记忆了。其实没有记忆又怎么样,只要s,那个家伙早晚都会露头的,他只要继续等待就好。他只是答应dad不做危险的事情罢了,等待这种事情应该算不上危险吧,应该吧……
星期六,大雨倾盆。这样的天气着实不利于魁地奇比赛,拒大多数人还是兴趣盎然的跑去看比赛,但是那狂暴的风雨还是将观众们统统淋成了落汤鸡。
比赛之前,hein队员休息室,分发了一通炼金术护目镜和防雨保温队服。看着穿戴起最新设备的队员们兴奋感谢的样子,男孩无奈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真不知道这种野蛮运动有什么好,这种天气居然还可以兴奋起来。”
“哪里都很好,什么情况都可以兴奋。”daco拉下护目镜得意地望着好友,“在空中自由飞行的刺激和愉悦是难以形容的。”
自己背后就长着翅膀可以到处飞的seven嘴角抽搐了一下,表示完全就体会不出所谓的难以形容的愉悦。
话说他长出龙翼以后唯一的一次飞行就是跑去直面蛇怪营救dad的那一次,在那之后就再也没试过用它们飞行了,似乎确实有些浪费资源,看来自己似乎也应该抽出点时间练习一下龙翼的使用才对。想了想自己正在不断上升的魔力和逐渐出现的龙的某些特征,男孩不由打了个寒战,飞行什么的也就算了,千万不要连喷火这种事情都出现……
等到胡思乱想的seven回到看台上的座位,比赛已经开始了。显然,因为有着yffindo好得多,拒在这种天气下骑飞天扫帚就是一种折磨,但是有着保暖设备和清晰视野的hein球队明显就要比他们的对手占便宜多了。
面对着几乎快冻僵的gyffindo们,hein发起了猛烈攻击。光轮2001的稳定性无与伦比,高超的速度更是gyffindo无法匹敌的,很快比赛就呈现了一边倒的局势,很快就领先了50分,而两队的找球手在这种天气中都没有发现金色飞贼的踪迹。
gyffindo申请了一次暂停,之后hay的动作虽然依旧僵硬,但反应似乎变得灵敏了一些。忽然,他望着一个方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