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站在上演武台,望了所有人一眼。欧阳宝石等人自然不会当心他,但是天索等人却不看好他,由其是天索的父亲,眼睛扫过时总时微微摇头。另一边偏一点的地方,独立有一张桌子,坐着两名女子,目光望向陈越时,想要杀人一般。两名女子是纳兰百徽的护卫,也是侍女。
纳兰百徽摇了摇扇子,狞笑道:“小子,你今天上了演武台,就别想着下来了!”陈越皱着眉头道:“纳兰兄,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就算有气,比武分个胜负就是,何必又要分个生死?”纳兰百徽大笑道:“你怕了!好,我给你不死的机会,马上跪下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陈越叹气劝道:“纳兰百徽,你何必要咄咄逼人?你这般的脾气,总会吃亏的,而且还是付出生命的吃亏。”纳兰百徽笑得更加狷狂:“小爷我不是吓大的,还是那句话,你要想活命,就跪下来磕头!”陈越突然目光一闪:“既然如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纳兰百徽怒色一闪,抛出了手中的纸扇,扇面在一瞬间张开,一道清光洒了出来。顿时之间,整个演武台发生变化,陷入了阵法之内。陈越满目所见,尽是妖娆美姬,扑鼻而来尽是胭脂花香,耳中所闻尽是撩人呻吟。突然一个美姬起身,****地走向陈越,一步一风情。
陈越单手一刷,黑玉化作一道黑光,哗啦一声,把一切幻象粉碎。不过阵法再变,是一阵一阵粉红色的香风,香风是历害的神通,蚀骨销魂,却又让人感受不到痛苦。
演武场外,天索低声道:“宝石姐姐,他为什么不用那把小剑,只有运用那把剑,才有一拼之力。”她又解释道:“纳兰百徽的魔魂神通,再配合上神通法阵,在四变之中难有人对抗。”
欧阳宝石微微转念,就明白了陈越的想法,答道:“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们魔族也不平静,就算是在这里,也不能说绝对的安全。他是想把那柄小剑当作秘密武器,可以在关键时候起到大作用。你千万不要把剑的存在说出去,谁也不告诉!”停了一下,她又道:“而且,纳兰百徽奈何不了他的。”
天索皱起眉头来:“魔魂神通,销魂蚀骨,威力不同凡响。陈越现在被困其中,只怕坚持不了多久,而且以纳兰百徽的心性,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看来,只有我动手,让这场演武停下来!”
欧阳寄望石一拦道:“妹子,现在还不是你动手阻止的时候。”天索急道:“姐姐,我怕再不动手就迟了,陈越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也是老师的学生,我不能让他有事!”欧阳宝石慢慢道:“以陈越的性格,他刚才问纳兰百徽那么多话,就是为了坚定心里的杀心,所以他一定会杀纳兰百徽。你要在那个时候阻止,他会给你面子的。”
天索一惊,难以置信道:“他要杀纳兰百徽,这怎么可能?就算动用那柄小剑,也只能勉强对抗!”欧阳宝石笑道:“你看着就会知道。记住,一定要救下纳兰百徽,不然的话,肯定要和纳兰星开战了!”天索还是不相信,不过欧阳宝石说得如此坚定,却又由不得她不信。
演武台上,纳兰百徽心中难掩残忍的快意,大声说道:“小子,你还有活命的机会,现在跪下来,我就放你一条狗命!”他在说话的时候,集起更多的神通,只等陈越一跪,露出破绽,就要神通齐出,一下子取走性命。本来以纳兰百徽的性子,不狠狠折磨陈越一番,难泄心头之恨,不过他知道天索一定会阻止。甚至,只要出手慢一点,就连杀人也杀不掉。所以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一举杀人,让演武台下的人,没有反应的机会。
演武台下,龙傲天,那个中年人,天索的父亲,听到纳兰百徽的狷狂话语,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天索身旁,道:“天索,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赶急上去阻止,迟了就来不了急。要是他有个什么事情,如何向你的老师交待?”天索又意动起来,因为演武场中,陈越没有任何动作,完全陷入了法阵。
欧阳宝石道:“伯父无需担心,我们受老师指派,是为了巩固希望星的地位,这个纳兰百徽正好拿来立威。以后,我们几人的身份,就是希望星人,是天索招览过去的门客。”她想了一想,拿出了丹瓶,对着瓶口说道:“两位姐姐,现在可以出来了?”
欧阳宝石介绍道:“这位是陈碧,这位是陈苦,她们是我的好姐妹,也是魔族中人。如果天索招览过去的都是人类,难免会让人有说法,但是再多上这两位姐姐,就不会有非议了。”龙傲天惊得合不拢嘴:“这两位也是四变神通者吗?”欧阳宝石点头道:“这是自然,我们一行人,每一个人都有四变的实力。”
龙傲天喜不自胜:“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也无需再惧纳兰星。哼,若是纳兰百徽敢在台上伤人,以后就别想出回去了!”说完他又苦着脸道:“但是纳兰百徽生性狷狂,在演武台上真是会杀人的,到时就算我们再杀了他,也已经于事无补。”
欧阳宝石答道:“伯父无需担心,你在一旁安心看着就是,真有问题的话,我们都会出手的。”
纳兰百徽见陈越即没有回话,也不下跪投降,顿时失去了耐心:“小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我就成全你!”半空中,纸扇一合,再一张开,更多的清光洒下来,像一条瀑布似的。顿时间,下面的法阵沸腾起来,汩汩声响,香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