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不答应也没法啊,不过查文斌一旦没事了,我们也就离开香港了,到时候天各一方谁还会记得谁啊,我这辈子兴许都不会再来香港了。
“好,我答应你!”
那老头从兜里掏出一个折叠成六角形的红‘色’小玩意给我道:“这是重阳宫上代掌教在我下山时赠给我的,里面是一道平安符,现在我把他就送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食言,答应过老头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办到,老头会在夜里让你‘尿’‘床’的。”
我真没想到那老头会送我个东西,我胡‘乱’揣进衣服兜里后再看那老头,他已经别过脸去看着窗外了,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那种平静却多了一份期盼。
车子驶进了大院,地上的野草都到了我能盖过小‘腿’,这地方原先是英国人关押死刑犯的,后来改成了警察的训练场。穿过长长却又锈迹斑驳的走廊,时光仿佛一下子过去了很久,当那间小屋被打开后,所有人都被排除了在外,我是那个有幸亲眼见到的人,因为我被那位老人留了下来帮点小忙。
当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合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是个神棍,那些蛇粪用‘尿’液浸泡后就像是‘揉’面粉般在一个小碗里被搓成了小长条。那些金丝楠木的木屑和龙涎香被当做了作料添加进了那个粉团里,一根长约半只手臂的细木签是从香港最有名的黄大仙庙大梁柱子上削下来的,而那根‘女’婴的头发则被小心翼翼的缠在了木签上。
那老头开始把有些黏‘性’的‘混’合物不停‘揉’搓在那根木签上,慢慢的,我有些看明白了,他这是在做一根“香”!
当这根香点燃的时候,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他把那跟香让我放在一根蜡烛上烤。这根蜡烛也不是普通的蜡烛,它用的南海深海里一种鱼的油脂做的,可以燃烧很长时间并且发出异香。
做完这些,那老头已经在查文斌身边放了一圈小铜钱,每个铜钱孔上都立着一枚‘鸡’蛋,‘鸡’蛋上他又用朱砂画了一些图案,和符文不同,这玩意画的跟一个个的小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