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亲自开了一辆车,从后备箱到后座里全部塞着这些钱,‘毛’建国则和查文斌一行开着另外一辆车,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十点。离这座大坝最近的村庄也有十里地,负责看管大坝的几个人不知怎得当晚全都闹肚子,整宿整宿的都在‘床’上躺着哎哟打滚,想必是被人事先已经动了手脚。
八点一刻他们就已经到了獐子岭,水库头上风大,车里面都吹得呼呼作响。一直等到九点半也没有个人影出现,胖子道:“那个水爷是不是耍咱们来着?故意骗你到这儿来吹吹山风的。”
李安说:“那个人狡猾的很,先等等再说,我不信他掏空我们家底就是为了放鸽子,说到底钱还是在我们手上的。”
于是,又等,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又过去了,等到查不到整个安县的人都入睡了,这时远处水面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突突突”得声音,透过车窗一看,原来是那不远处的水面上开过来一条船,船上的灯透过汽车的玻璃简直是要人眼睛都睁不开。
李安站在岸边接过对方抛过来的绳索,‘床’头上站着一个大光头,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细的项链,那人‘操’着一口北方口音喊道:“东西带来了嘛?麻烦你麻溜点儿。”
李安也是‘混’江湖的,自然不会轻易把钱给他,只是问道:“孩子呢?”
那人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红‘色’信封道:“要是一会儿我手一抖这玩意掉进了水里,你可别怪我,孩子的地址就在这里头。”
“‘操’,你们他妈的敢玩这一套!”说着,李安竟然从背后拔出一把手枪来,那黑乎乎的枪口几乎就安县还有这么狠的角‘色’啊,自己那把破枪自从买来就没放过,也就是吓唬吓唬人,可这几个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会不会是黑吃黑啊,他不禁的开始为岸上的‘毛’建国命运担心起来。
胖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别想着他了,他已经去自首去了,从此以后你大哥的下半生估计是要在监狱里过了,至于条件么,我们查爷说了,那孩子他一定会给找回来,你呢,现在可以选择跟我们走,也可以选择回去,你大哥会替你抗下所有罪名。”q